第一次来丰泰集团时做的实验到底是因为谁而失败的?”
“你……”陈家兴的眸子里装满了诧异,也就是说夜悠然从自己第一次动手就开始怀疑自己了?这女人这么聪明?不对!不是聪明!是狡猾!对夜悠然恨之入骨的陈家兴显然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托盘而出,抓住陈家兴的那一刻,陆云川就报了警。陈家兴被戴上了一双手铐,哪怕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嘴里还嚷嚷着:“夜悠然你给我等着!你不过一个女人!女人能成什么大事!我要请律师!我一定要骑在你头上!”
陈家兴的话越说越离谱,到了后面基本上已经是在胡言乱语。警察们也不厌其烦地皱起了眉头,将不断叫喊的陈家兴塞进了警车!这一幕被丰泰集团的不少员工们看见。短短一个午休的时间,丰泰集团上上下下都传遍了。“你们听说了没有?陈家兴被警察带走了!他竟然敢扰乱实验!”
“我听说他不光扰乱实验,给集团利益带来损失,还是其他公司派过来的商业间谍!”
“天啊!怪不得我看他不顺眼!他竟然是这种人!”
“这种人好恶心啊……”“据说这一次夜首席和陆总合作也是为了揪出集团的内鬼,说起来能顺利抓住陈家兴还是夜首席的功劳呢!”
“真的假的?”
“夜首席也太厉害了吧!我们集团有夜首席这种合作伙伴真让人心安啊!”
一时间,不仅仅是丰泰集团,业界内关于夜悠然的夸誉更多了一些。夜悠然和陆云川来到警察局,听到警察的讲述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这次陈家兴打碎注射器是当场抓住现行,陈家兴无可狡辩。可是关于N药剂以及夜悠然第一次实验失败,陈家兴拒不交代。警察说:“除非他自己交代,否则很难找到证据。”
陆云川拧起的眉头倒出了几道深刻的阴影,他薄唇轻启:“要不我去和他谈谈吧?”
夜悠然开口;“我们一起去。”
获得了批准后,陆云川和夜悠然来到密不透风的审讯室。审讯室内只有几平方米大,斑驳的墙上刷着蓝白色,整个屋子没有窗户,仅靠着头顶上的灯作为光源,显得压抑又沉闷。陈家兴坐在审讯室的凳子上,双手仍铐着手铐,听到开门的动静后抬起了头。审讯室内除了夜悠然、陆云川和陈家兴外,还有两个警察同志。陆云川率先开口:“你做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如果你主动交代的话,或许能得到减刑。”
“呵!减刑!”
陈家兴的头发散乱,身上的工作服不再一尘不染,多了好几个黑漆漆的脚印。他双眼通红地瞪着夜悠然和陆云川,反唇相讥:“没有做过的事情你们让我承认?我要报警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接下来不管陆云川和夜悠然说什么,陈家兴都仰着脖子,一副无话可说的泼皮样子。夜悠然拧紧眉头,被陈家兴这幅无赖的态度惹出了几分火气:“陈家兴!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找不到证据!”
“夜悠然,你不过是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在我的老家,女人吃饭都不配上桌!赶紧给我滚!”
对于陈家兴这种愚昧陈旧的思想,夜悠然回以一声冷笑:“女人?谁不是女人生出来的?陈家兴,就算是你,也是从女人肚子里出来的!”
陈家兴猛地脸色一白!紧接着身子向前倾,激动地锤着凳子,手铐哗哗作响。“滚!滚啊!”
反复劝说无果,夜悠然和陆云川只好暂时离开审讯室。陆云川陷入沉思:“到底用什么办法能撬开陈家兴的嘴?”
目前来说,无论是破坏实验还是泄露N药剂,罪魁祸首都只能是陈家兴一人。可是对方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我去一趟卫生间。”
夜悠然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然后犹豫一会儿后还是拨通了晏墨尧的手机号码。她也不知道晏墨尧会不会接自己的电话。号码迟迟没有被接通。就在夜悠然心灰意冷即将挂断电话的时候,手机里传出了男人熟悉且清冽的嗓音。“喂?”
“晏墨尧……”夜悠然深吸一口气,说话的语气柔软得犹如漂浮的羽毛:“你能不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