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似乎都没有准备好啊!”
文聘看着孤身前来的拓跋天寿和罗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难道德祖先生的计划出错了?这俩人非但没有相互比拼财力,反而联合起来不想出钱?那这也不对啊!他们钱不到位大汉必然是不会出兵的,就算出兵也是等到他们两败俱伤以后,将他俩一起给收拾了。“这位将军请放心,我们羌人想来讲信誉,该准备的东西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绝对一个都不少。不过因为东西太多不方便携带,所以今天来没有拿过来而已。但是将军放心,只要今天许诺的东西,在大汉出兵前必然都会送到。”
拓跋天寿率先开口说道。因为他手下有探子回禀,说是西域人这次带的东西比他们多。直接比拼财力,那肯定是比不上的,所以拓跋天寿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只要给他时间,绝对能让西域人输的心服口服。等解决完这些西域人,顺便率兵到他们老家转一圈,把在这次的损失给讨回来。而罗斯的意思跟拓跋天寿差不多,也是怕自己拿的东西不够,所以想要缓两天。但竞价不会因此推迟,所以只能先孤身前来。没想到拓跋天寿会和自己有一样的想法,罗斯隐隐觉得这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就过去了。“两位这么做怕是有些不合规矩,一手交钱一手出兵,若是今天你们空口白牙说完以后又不认,本将又将事情上报给陛下。等到大军集结过来以后,损失由谁承担?本将军可承担不起,两位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文聘主打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介入两国交战所需的兵力必然不会少,这要是朝廷派兵过来,仅粮草饷银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到时候这两家要是拿不出来钱,把文聘卖了都凑不齐。文聘可不想给这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背锅。所以今天能看到钱还好说,今天要是看不到钱,那就只能请他们俩家先回去了。“将军何出此言?我们羌人一向都是讲规矩的,而且大汉威压四邻莫有不从者,我们怎么敢贪墨承诺大汉的东西呢!反倒是这西域人,向来阴险狡诈,无耻之尤。且他只是三十六议员之一,并不能完全做主,说出来的话又几分可信也未曾可知。将军可千万不能相信他啊!”
拓跋天寿自然不敢反悔,不然汉军进入羌人领地,到时候打谁还真不一定。反倒是罗斯,安息帝国距离大汉距离遥远,真要是脚底抹油溜了,大汉想找人怕是都有些困难。听到这话文聘面露沉思之色,看向罗斯的时候带着一份疏远。“将军,这羌人连年袭扰大汉边境,他说的话才不可信,若是他么羌人真的有那么多财富,岂能过的那么寒酸。而且我要是说了不算的话,那么他说话就一定顶用吗?”
罗斯眼见情况越发不利,内心一阵着急。“放屁,我大兄乃是羌人共同遵从的首领,这次出使大兄给予我全权处置的权力,我说话岂能不算,你这西域人不要血口喷人。若是没有那个实力尽早退去的好,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谁不知道你们西域人之前支持马孟起,想要掠夺大汉财富,你真以为你能比我强到什么地方去吗?”
拓跋天寿气的破口大骂。这西域人还真是不要脸,前脚刚跟马孟起合作,后脚发现大汉势力更强,转头就想要把马孟起给卖了,跟大汉合作。这等蛇鼠两端的人,还有什么诚信可言。听了这俩人的话,文聘的脸色越来越黑,砍人的心都有了。都不是什么好鸟,还敢在这里把之前跟大汉的仇恨再拉出来。真以为某家的刀不利吗?正在争吵的拓跋天寿和罗斯也察觉了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劲,当即闭口不言,目光左顾右盼,似乎刚才说话的不是他俩一样。“要不本将军给你俩一个商量的时间,你俩商量好了再来,反正本将不着急,有的是时间,你们再好好想想吧!”
文聘说完以后,拂袖而去。他怕自己在这里待的时间久了,真忍不住想要把这俩家伙给砍了。“都怪你,若不是你在这里搅局,事情早就已经成了。”
拓跋天寿进来的时候没有带武器,不然当场砍死罗斯的心都有了。若是这西域人死了,那就没有人跟自己竞争了。也不用运送那么多财宝过来。现有的东西就够用了。“呵呵!你想跟汉人商量着对付我们,还不准我说话了,告诉你,今天有我在这里,哪怕砸锅卖铁都要压你一头,你们羌人就等着亡族灭种吧!”
罗斯也被骂出了火气。作为安息贵族,走到什么地方都是受人爱戴,即便是汉人,在双方没有冲突的情况下,也不会如此无礼。难怪羌人给认定为化外蛮族,果然是一群不开化的蛮子。天天想着要模仿汉人,但却显得不伦不类。“这话我也送给你,看谁先死。”
拓跋天寿丝毫不惧。论距离,羌人距离这里比较近,大家都向家里请援,也是羌人的财宝先到。至于西域人,三十六国扯皮都需要大量的时间,等他们的东西运过来,这支远征军早就已经被消灭了。……颍川。庞德公等人从襄阳离开以后,又回到了颍川。继续过着每天坐而论道的生活。今日几封密信打断了这里的宁静。“孔明竟然能想到吾等,还真是不容易啊!吾还以为他在朝廷政务繁多,怕是没时间再理会吾等,没想到竟然每个人都有一封信。”
徐庶将孔明给自己的信打开。前面倒还很正常,就是一般的寒暄而已,后面就变成了汉室如何如何强盛,皇帝如何如何厉害,目前大汉急缺人才,想要邀请徐庶出山,一起共谋大事。其他几人收到的信也都差不多。“这该不会是谁假冒孔明写给吾等的吧!一次邀请这么多人,不怕被人说是拉帮结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