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间的手段,给她点教训。大变态,大奸佞!突然,屋外有道娇软的女声随之响起,“祁督主,听说你遇刺了,皇兄担心你,让如芸来瞧瞧,你在里面吗?”
如芸……太子亲妹妹,如芸公主?!她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过来!沐晚虞瞬间慌了,用力抵着祁宴舟的胸膛,恼怒的瞪着他,示意他快松手。祁宴舟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神,眼底反倒溢出逗弄的情绪,故意伸手在她腰间狠狠掐了一把,吻的更用力。沐晚虞被他撩拨着,强忍着没出声,有种想咬舌自尽的冲动。早知如此,她真该刚才就夺门而出,也不至于被逼到如此狼狈的局面。思索间,屋外又传来焦急的询问,“祁督主?管家说你在休息,你若是醒了,可否应如芸一声?”
沐晚虞衣衫凌乱,几乎快被脱完了,这要是被如芸看见了,只会比前世结仇更深。她心中急切,竟用力将他推开了,“祁督主再这么下去,可就要被人发现了。”
祁宴舟看她着急慌乱,心情莫名的好,咬着她的耳垂,“被发现又如何?”
沐晚虞好似一拳头砸到棉花上,他不仅不痛不痒,还以此为荣。是她忘了,祁宴舟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奸臣,怎会在意这些事情。但她不同,她和祁宴舟的这档子事只有将军府和吟思居的人知道,这份奸情绝对不能被人撞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犹记得前世被人撞破以后,她差点死在如芸公主的手里……门外的人似乎等得及了,压抑着不悦敲了敲门。“祁督主?你若再不答应,如芸可要进屋了!”
“不行!”
沐晚虞小声惊呼,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慌慌张张地想要寻找逃跑路径。这时,祁宴舟一把圈住她纤柔的腰肢,重新牢牢地压在身下,恶劣的笑了。“有何不可,被人瞧见你与本督纠缠暧昧,总比你死去的夫君反应有趣吧?”
沐晚虞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个疯子,竟变态的想让人围观他们瞎搞。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这时,屋外的人又喊了声,祁宴舟薄唇微张,沐晚虞吓死了,赶忙捂住他的嘴。祁宴舟的眼底泛起一抹妖冶的笑,将她的手掰开,目光灼灼地打量她气急败坏的模样。“要想堵住本督的嘴,这还不够。”
沐晚虞知他要什么,仰头去够他的唇。只蜻蜓点水,她就退了出来,刚要问祁宴舟满不满意,下一刻,男人宽大的手掌直接扣住她后脑勺,蛮横地欺上她的唇,激烈的吻了起来。好半晌,门外的如芸公主又急不可耐地喊了声,祁宴舟才尽兴的放过沐晚虞。沐晚虞手脚并用的起身,想溜下床,身后又传来男人玩味的声音。“你想跑到哪去,难不成要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同如芸打招呼?”
沐晚虞看了眼四周,除了门没有可以离开的地方,窗户也跟门同一侧。她着急,“哪里藏着合适?”
祁宴舟理所当然地掀起被角拍了拍,笑容玩味。“你也不是什么丰腴的女人,藏着这儿,刚好。”
竟要她躲到他的被子里?!沐晚虞攥着拳头,死活不肯,祁宴舟晒笑一声,“不想躲在这里也可以,本督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你随意。”
“三——”他自顾自地开始数数,笑眯眯地看着沐晚虞。“无赖!”
沐晚虞暗骂一句就想跑去衣柜躲着,男人却忽然开口了,“本督就在屋里,进来吧。”
沐晚虞蓦然瞪圆了眼睛,他连二都没数!听见房门被人打开,她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钻进被子,迅速往朝里侧钻了进去。偏在这时,祁宴舟也故意往里靠,她无处可藏,只能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换了个姿势,整个人一动不动地俯身贴在祁宴舟的身上。她的双臂牢牢环在他腰间,尽量不让如芸公主看出端倪。然而刚趴好,沐晚虞就悔得肠子都青了。谁能想到祁宴舟,下半身竟然只穿了一条……此刻她紧贴在男人健硕的小腹上,连呼吸都得悠着来,更别说两人的肌肤就这样贴合在一起,稍一动弹就跟火烧火燎一样酥麻发热。这样的姿势,简直太不妙了!正想着,如芸公主已经走到床边。她看见床上的祁宴舟合衣靠在床头,那抹银白色的发宛若霜华般夺目,平日里就妖冶的俊脸,此刻被烛火染得昏黄。他英挺的剑眉舒展着,桃花眸里噙着一抹若有似无般的轻笑,令人心神荡漾。这样的笑容,哪个姑娘见了不会羞歃,如芸公主也不例外。她微微一愣,漂亮的小脸绯红娇羞,她自觉地拉来椅子,坐到床边,语气温柔娇嗔。“既然祁督主在屋里,怎么应话这么慢,如芸差点都要回去了。”
被窝里的沐晚虞寒毛直竖,紧张不已,呼吸喷洒在他的肌肤上。祁宴舟浑身燥热,淡淡的睨了如芸公主一眼,“本督伤重未愈,觉得乏了便小憩一会,公主生气了?”
“怎么会,如芸怎会生督主的气。”
如芸羞涩地低头,绞着衣袖。与此同时,祁宴舟盖在被子下的大掌,精准找到了女人细腻的下颌。他用力将其捏住,面上不着痕迹地轻挑一笑,温热的指腹欺上沐晚虞的唇,故意蹂躏了一番。沐晚虞浑身跟触电似的,她气不过,动作又不能太大,只能强忍着没吭声,狠狠拧了他一下。祁宴舟顿时皱起了眉头。毫不知情的如芸公主见他蹙眉,赶忙起身,想去照顾祁宴舟。“祁督主,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祁宴舟笑着摇摇头,桃花眸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无妨,天干物燥,嗓子有些不舒服。”
“盖着被子也有些热,掀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