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1 / 1)

这男人,怎么这么狂,他干的活有这么忙吗?沐晚虞心中嘀咕,澄澈清丽的杏眸转了转。罢了,既然是未来她孩子的爹,上进心还是要有的。她并未过问他每日具体要做些什么,点头,“行吧,晚上就晚上。”

“你看上去,好像很不情愿?”

沐晚虞刚想回话,腰身忽然一紧,蓦然被男人搂着拖上了榻。他欺身而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却不显轻浮,反倒有几分暧昧撩拨。他勾唇,似笑非笑,“夫人放心,如今本阁主是你的男人,更是你腹中孩子的爹,虽然时间短,但不会让夫人的钱白花,现在,我就能满足你……”沐晚虞迎上男人那双极具侵略性的黑眸,恍惚间仿佛看到了祁宴舟。她纤细的手指抵在男人的胸膛上,“不必,若是我有需要,自然会叫你。”

祁宴舟挑眉,嘴角笑意冷冽。“夫人何必跟本阁主客气?”

沐晚虞的神色更冷,清丽绝艳的小脸望向他。“你不要会错意了,现在你是我养的男人,只能我要求你做事,而非你要求我。”

祁宴舟眯了眯眼,忽然有些摸不透她要什么,沐晚虞将他推开,理好衣裳起身,准备离开,胳膊蓦然一重,身后传来男人慵懒微哑的声音。“夫人有夫君,那本阁主算是……情夫,如今我们都定下协议了,临别时本阁主向夫人讨要些好处,应该不过分吧?”

沐晚虞垂眸看他,“你想要什么?”

祁宴舟的嘴角噙着妖冶玩味的笑意,起身搂住她纤细的腰,低头,作势要吻上去。沐晚虞的瞳眸倏地一冷,猛然甩开他,同时“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你要知道谁才是主子,在我不想要的时候,你作为我养的小白脸,不准对我乱动手动脚!”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巴掌下去,就好像她打了祁宴舟那个变态似的。爽!爽翻了!祁宴舟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精致眉眼一下染上惊愕,转头,重新看向沐晚虞,人皮面具上,还印着几个巴掌印。从没人敢对他不恭,更别说打他耳光!她竟如此的放肆!沐晚虞并未理会他眼神里的震愕,还有几分她没看出来的杀意,凝视着他脸上的红印子,舒坦的拍了拍他的俊脸,笑眯眯道。“今日只是个教训,望阁主以后长点记性,懂得分寸。”

祁宴舟瞧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舌尖狠狠顶了下腮帮,手中的杯子骤然捏碎,声音薄凉——“这女人,要不还是杀了吧……”沐晚虞心情爽快地出了包厢,怀玉守在门外,见状好奇地问。“夫人,您看上去,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

莫不是这殷台阁的人,很会哄人?沐晚虞清纯的脸上笑意斐然,“是不错,我们回府。”

“好。”

主仆二人刚出们,一道凌厉的杀气忽地朝她们袭来。“小心!”

沐晚虞一眼就看到了冒着寒光的长剑,用力拽了把怀玉的衣裳。剑刃恰好从两人的衣裳处擦过,有惊无险。街上人来人往,全都惊叫着四处逃窜。黑衣人顿住,随后杀气凛冽地朝沐晚虞刺去。怀玉害怕的挡在沐晚虞的跟前,大声喊道。“夫人快跑,奴婢拦着!”

沐晚虞看着杀气腾腾的黑衣人,瞳眸骤缩,将所有能怀疑的人都想了个遍,最终觉得,应当是祁宴舟那个混蛋。祁宴舟素来阴晴不定,又性情多疑,或许是昨夜她放了消息给他,不小心露出马脚,引得那厮怀疑了,所以现在想要杀人灭口。这些思索全都发生在一瞬,沐晚虞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反抓着怀玉的手,拔腿就跑。她有幸重活一次,还未大仇得报,怎么可能让祁宴舟那疯子再将她害死!不过两个弱女子,怎么跑的过有武功的男人,长剑就要刺到沐晚虞的身体时。突然铿锵一声,伴随着凄厉的惨叫,整个街道都突然安静了。沐晚虞喘着气回头,就看到她的小白脸踩着一个黑衣人的脑袋,稳妥落地,而黑衣人手中的剑早已落在地上,人也重重倒在了地上,没了声息。死寂一般的路上,响起了冰冷阴沉的声音。“不自量力的狗东西,用不用本阁主教你做人?”

沐晚虞一愣,没想到这阁主还会武功,更没想到,他居然会出手救她。其余黑衣人见状,杀意腾腾的朝他冲过去,“杀了他!”

祁宴舟嗤笑,甚至都没用武器,就轻而易举地挡下刺客的攻击。他单手夺剑,干脆利落的抹了一个黑衣人的脖子,又顺势抬脚踹中刺客胸口,逼得刺客倒退好几步。长剑正要再抹刺客脖子,祁宴舟的余光却瞥见沐晚虞略显狐疑的目光,动作一顿,故意错开位置,在刺客的肩上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啊——”刺客发出凄厉骇人的惨叫,另一个高个子刺客,重重地戳向祁宴舟的胸口。祁宴舟只侧了下身,任由剑尖刺进他的右胸里,随后才将那刺客踹到一边。怀玉大吃一惊,沐晚虞也讶异不已,赶忙扶着祁宴舟。“阁主!”

这时,人群中冲出好几个护卫打扮的男子,为首的叫江如眠,跟谢俞一样都是祁宴舟的下属,只是他常年跟在“阁主”身旁。剩下两三个活着的刺客见势不妙,捂着自己血淋淋的伤,施展轻功准备逃离。“追!”

江如眠虽不知道主子为何故意受伤,但此刻查清刺客身份才是大事,头也不回地追着刺客离开了。沐晚虞这才松了口气,看向男人的伤口,秀眉拧起。“你这伤口不深,但一直在流血很危险,我能稍做处理,快找个地方坐下。”

说实话,刚刚她都做好破罐子破摔的准备了,没想到他居然会出面相救。虽然他挺狂,还爱得寸进尺,但比起祁宴舟那冷血无情的疯子来说,好了不知多少,就是武功不如祁宴舟,差太多了。不过……刚开始见他抹人脖子那利索劲,她还以为他们是同一个师父。祁宴舟侧目剜了她一眼,目光不悦。她何时会医术了,他怎么不知。“不必了,本阁主有专门的大夫看诊。”

说着,他扫了一眼刚刚留下来的护卫,“你们两个,送夫人回府。”

“是!”

护卫们点头应下,对沐晚虞做了个“请”的手势,“夫人,请。”

沐晚虞看向他,“你确定?我真能治。”

祁宴舟没吭声,沐晚虞抿抿唇,瞧了眼吓得不轻的怀玉,也就没强求,转身离开。横竖是冲她来的,这会确实不安全,先离开是对的。祁宴舟瞧沐晚虞的马车离去,垂眸扫了眼衣服上的血迹,不悦的拧眉,转身去了暗室。他脱了上半身,露出健硕的身躯,腹肌层层分明,简单粗暴的上完药,重新换了件干净的外袍。很快,江如眠就回来了,毕恭毕敬的道。“主子,那刺客虽然武艺不足,但轻功了得,属下无用,让他跑了。”

祁宴舟懒懒地应声,倾世的容颜冷漠,“探出他背后的主子没有?”

江如眠脸色凝重,“是……那边的人。”

“哦?”

祁宴舟动作微顿,唇角挑起妖冶的笑,“呵,她还是那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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