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坚持不住了吗?”
不过心底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开心,靳言商竟然都不愿意忍一忍,让她有些怀疑他跟她在一起是不是仅仅只有精虫上脑而已。靳言商翻身上床,却只是扯起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然后又把女人捞进他怀里。听着男人粗沉的呼吸声,徐初夏一脸懵。就这样?没有其他动作了?她唇边再度扬起笑意,存心多折磨一会儿靳言商。徐初夏抬起脸蛋,在他线条利落分明的的下巴轻轻啄吻,一边不忘用言语刺激道:“听说男人憋太久的话容易出事,你就不怕……”靳言商被她弄得全身燥热,被她亲过的每一处地方都像是电流带过一样,痒痒丝丝的。他没好气的把徐初夏的小脑袋用力按进自己怀里,一开口,嗓音沙哑的可怕:“你要是以后不想守活寡,就老实点,你躺在我身边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乖。”
徐初夏的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还是被揉的,染着几分薄红。这话说的真是嚣张极了,搞得他势在必得一样。徐初夏从他怀里出来,继续呛他:“我才不会为你守寡呢,世界上活好的男人多的是,我又何必守在你身上。”
她背过身不再去搭理他。靳言商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无奈的勾了下唇。明明撩他的人是她,三番五次言语刺激的也是她,怎么反倒还生气起来了。不过这样的徐初夏更加生动可爱了,他压着心底那把火起身关了床头灯,把女人再次捞入自己怀里,低声哄她:“不说了,这个月我什么也不会做,乖乖睡觉吧。”
今天靳言商用的是徐初夏的沐浴露,此刻被窝里弥漫着两人身上相同的气息,暧昧又甜蜜。折腾了一天,徐初夏抵挡不住疲惫,在靳言商怀里沉沉睡去。凌晨两点,乌云压顶,天空阴沉的不见一丝光亮,俨然一副风雨欲来的前兆。不多时,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枝叶被大颗大颗的雨珠拍打着,飘飘扬扬的落在地上,雨水噼里啪啦的落在窗户上,拍打出一朵朵转瞬即逝的小水花。外面狂风骤雨,室内一片安详,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分毫影响。昏暗的房间里,女人像是受到了梦魇,眉头时不时地皱起,粉唇不安的上下蠕动,一张瓷白的脸蛋上不知何时爬满了泪痕。“爸爸!”
徐初夏惊呼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这片虚无的黑夜,恐惧感莫名被放大。“咔哒”。室内突然明亮,照出柔和温暖的光晕。“做噩梦了?”
靳言商坐起身,嗓音带着未睡醒的沙哑。他偏过头去看徐初夏,目光一顿,瞬间清醒了。女人小巧精致的脸上爬满泪痕,氤氲着水汽的眼角泛着红,模样看着委屈极了。靳言商把她揽入自己怀里,大掌轻轻穿梭于她柔顺的发间,温柔的慰哄:“小夏不要害怕,梦都是相反的。”
徐初夏喃喃自语:“可是我做的梦是真的,我爸爸真的死了,我刚刚梦到我爸爸出车祸的场景了……”鼻尖翻涌着酸楚,眼泪毫无征兆的掉了出来。她哭得很安静,眼泪无声无息的掉,头低低的垂着,破碎又无助。靳言商心仿佛被人胡乱蹂躏了一把,心疼的喘不上气。一个梦境就让徐初夏这么难过,更何况当时直面徐父离世。想到这,靳言商越发自责当初没有陪在她的身边。他抬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温柔缱绻的吻了吻她的眼角。靳言商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徐初夏,这件事他也无法原谅自己,他是最没资格安慰她的。好半天,徐初夏才止住了眼泪,喃喃道:“但我觉得我爸爸的死不是偶然。”
徐初夏不是没想过着手调查,可是当时徐母担心她多思抑郁,也担心会祸及于她,百般阻挠下,她只好放弃了调查。五年过去了,这件事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结。看着她自责难过的样子,靳言商心里十分不好受,薄唇欲言又止的张了张,最后还是开口道:“其实这几年我也有查徐伯伯当年的车祸原因,但是只查到了疑点,没有直接的证据。”
闻言,徐初夏震惊的看向他,没想到他这几年竟然有在调查这件事。感动之余,她轻轻吸了口气,尽量平静的开口问:“那你说的那个疑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