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美食,如今被她精炼成了各种药丸。 粉色糖丸治愈,黑色和白色药丸则是祛除负面效果和增加生命力。 当药丸入肚,对方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 胸膛起伏更快。 苏沫干脆也给对方塞了一个黑色的药丸。 就见到对方眼神恍惚了一阵,随即脸上的表情逐渐愤怒。 “为什么?”
他喊着,挣扎着爬起来,手指更是指向了白婶子。 “是她,是她想要杀了我。”
来自受害者的指认,几乎在瞬间就掀起了轩然大波。 角落中,白婶子这会揪着自己的袖子,很是慌乱。 他不是该死了吗。 在放走石岩之后,为了保证这件事情不会追查到自己的身上。 她可是狠下心,直接杀了对方。 虽然少了一个信徒,但是只要这件事情成了,会有更多的信徒出现。 可偏偏对方就是撑住了这么一口气啊。 眼见着事情败露了。 白婶子一咬牙,忽然喊了出来。 “是我做的,和其余人没关系。”
只是一句话后,她的嘴角出现了血色。 “你这是想要咬舌自尽吗?”
带着调侃的声音出现。 是乌子笑,对方捏住的白婶子的下巴,强迫对方张嘴。 更是一用力,直接让下巴脱臼了。 里面舌头已经咬伤,但是还没断呢。 一个普通人想要咬舌自尽,可没那么容易。 白婶子整个人直接被扔到了苏沫的面前来。 甚至还在地上滚动了几圈。 身上沾染着血迹的白婶子,抬头就见到了苏沫的那一双漆黑的眼。 “是谁指示你的?”
蹲下来,将对方的下巴合上。 见对方愤恨的瞪着自己,却不言语的模样,苏沫语气悠然。 “我不想让你死,今日便谁也动不了你,包括你自己。”
“说吧。”
很轻的两个字,却是带着庞大的杀气。 气势扩散开。 一些人看着这样的苏沫,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此刻的苏沫,哪里还有其余人眼里的消沉啊。 眼角眉梢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我说了,没有人,是我做的。”
“是我想杀了你。”
白婶子知晓苏沫说得是真话,开口却是冷笑。 “苏沫,你就该死。”
“我就是讨厌你,就是想要杀了你。”
“上一次也是我做的。”
直接揽下所有罪责的白婶子,余光却是看向了白洛。 她的心脏跳动的很快。 眼里的母爱几乎要溢出来了。 却见白洛微微皱眉。 那眼神是指责,是生气,没有半点女儿对母亲的爱意。 白婶子双眼变得湿润,泪珠滚落,却很难引起任何人的同情。 面对这般狼狈的白婶子,没有一个人胆敢在此刻站出来。 哪怕是白叔,这会也只是牵着白若若的手,站在原地。 即使痛苦,却没有插手的意思。 白婶子的行为很显然已经触犯了苏沫的底线。 这里……本就是苏沫的地盘啊。 “何必呢!”
白叔说着,有些失望的闭眼。 夫妻多年,最终却是为了一个外人变成这般模样。 面对自己妻子的疯魔,白叔自然难过啊。 “哦,你是觉得你承认了,这一切就结束了吗?”
半蹲在地上的苏沫,抬起了白婶子的脑袋。 “既然如此,那你不如好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给大家洗脑的如何?”
苏沫想了很久,依旧排除了精神控制这些说想法。 废土上这样的能力存在,但是白洛却未曾拥有。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洗脑。 一个不用任何的能力就能做到的事情。 利用外部的压力,拿捏一些人的软肋,周而复始的重复一套说辞,施加影响,就能让一些人接受一个固定的观念。 久而久之,将对方弄成听话的傀儡并不是难事。 而石岩,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右臂。 自从自己接替了石岩的位置后,对方退居后方。 众人对他的关注点自然少了。 白洛来到这里后,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 其实不止石岩。 那些跟随在白洛身后的人,估摸着都是如此。 只是这会,那些人却是对苏沫投来了警惕的眼神。 “你,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白婶子却是否认了苏沫的说法。 “阿爸,阿爸!”
石庆忽然喊了起来。 原来是石岩醒了过来。 这会的石岩,捂着脑袋,脸色苍白。 只是当他看到场中的某个人的时候,忽然爆发。 “就是她,就是她。”
他指着白洛,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却很难连接在一起。 拧起的眉头诉说着石岩的痛苦。 一些画面在脑海中重复。 那是夜晚,白洛来到他的房间中,不断的重复重复那些话语的画面。 也就是那些话,逐渐扭曲了他的想法。 白洛,白洛有问题。 对! 要将这个告诉大家,告诉苏沫。 “苏沫。”
石岩起身,向着苏沫靠近。 “苏沫,快,那个……” 一句话还没说完,苏沫忽然出手了。 刀出鞘,刺入了血肉中。 人体的是脆弱的,而在剔骨刀下,更是脆弱如纸。 只是倒下的却不是石岩,而是白婶子。 就在刚刚,白婶子忽然站起来,冲向了石岩。 不仅如此,她还拿出了一把匕首,试图杀了石岩。 是杀人灭口吗。 很显然,对方是知道石岩想说些什么。 只是这种心虚的举动,对于某些人而言,已经是绝对的证据。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发出质问的是木呦呦。 她盯着白洛,语气急促。 “白洛,若不是你,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这话似乎有些耳熟。 可被这般指责的白洛,早已经泪流满面。 “都是我的错。”
她说着,语气咽哽。 “都怪我。”
“是我没有看好我的阿妈。”
“阿妈……” 她推开人群,跑到白婶子的面前。 血液顺着白婶子的心口流淌。 她的身体如同一条溺水的鱼儿在抖动着。 嘴里吐出的血沫还在涌动。 泪水滴落在白婶子的脸颊上,白洛的语气格外伤心。 “你们惩罚我吧,求你们了,放过我阿妈吧。”
好一招以退为进啊。 木呦呦盯着这主动认错,却什么实质性的错误都没有承认的白洛,有些烦躁。 “够了,你们凭什么欺负白老师?”
就在木呦呦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有人忽然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