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沈宏书强烈实现注视下,李月如最后点头。她要是不选择答应,恐怕沈宏书也不会选择同意。“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李月如转过头去,沈宏书身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得到缓解,他们必须制定好下一步计划。但凡身体里的毒素缓解一些,李月如都不至于那么紧张。被问到这里,阿满也陷入沉思中,“就目前来看,你得要先找到母蛊,你若是想要救他,那就必须要找到母蛊,至于要怎么样接近他,这办法还要你自己来想,我也帮不了你。”
阿满无奈摇头。他只是一个医生,自己能做的事也不过就只是救死扶伤。至于就是负伤之外的事情,那都不在他的范围。而且这事情也很复杂,并非三言两语就能够解决的了。阿满多少也看得出来,郑子涵这个人不好对付,李月如既然要选择与对方深陷,那首先就要成功去到郑子涵身边。李月如现在这个身份也不行,现在郑子涵喜欢她,但却不会把她接到府邸。母蛊要么就是主人随身携带,要么就是放在最隐秘又安全的地方。“我明白,到时候我会想办法,争取能够早点接近他。”
看阿满都没有法子,李月如最终也不说什么,就目前来看,她得按照阿满说的做。简单的聊上几句,阿满在原地打了个哈欠,前面三更半夜就被李月如叫出来,到现在为止她都还觉得很疲惫。如今他更是不舒服的很,自己一心只想睡觉。“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你们要是没事的话,还是早点休息的好,明天对方说不定会来找你们。”
母蛊这边也会有动静,绝对不会安静。阿满离开房子从屋子里走出去时,他甚至是还体贴万分,亲自给两个人把房间门关上。等到房间门关上,屋子里就只剩下李月如和沈宏书。李月如看沈宏书现在情况稍微好转一些,便催促他先回去。“二皇子没事的话,你还是先走吧,如果你身体不好,还是一切要以大局为重。”
李月如语气有些许担心,她不希望沈宏书太过于操劳。“我知道,等一会儿我就回去休息。”
沈宏书也意识到今天在这边时间太久,他那边虽然处理好,但自己也害怕会有事端。“对了,若是明天他来找你,你可切记要隐藏好一些,千万不要被发现。”
阿满说的话,李月如到现在都还记得,考虑到沈宏书安全,她就只能够先让沈宏书小心谨慎点。“你放心,我肯定会让他打消内心怀疑,我自己有分寸。”
沈宏书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记忆,郑子涵就算是找人来给沈宏书检查,那也未必能够查的出来。沈宏书有足够多的把握,能保证对方什么都没有发现。两个人在屋子内久久对视,后面她实在担心沈宏书身体,这才催促离开。沈宏书像往常一样翻身就走,他都没有在原地过多停留。等到沈宏书走后,李月如这边在一次恢复安静。现在一切都朝着最不好的方向发展,李月如还要想着,到底要如何才能把问题解决。郑子涵本身就不好对付,如今李月如还要和对方有更多接触,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李月如在翻来覆去中睡着,迷迷糊糊睡醒一觉,李月如这一觉睡得却并不踏实。王府。郑子涵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把随身携带的那个盒子拿出来。在一个小小的锦盒内,一只蛊虫在那边上蹿下跳,情况并不是很好。而这一只蛊虫,正是母蛊。郑子涵本来也和往常一样,甚至都没有当一回事,但说了也够奇怪,他今天把这盒子拿出来,却发现里面的蛊虫格外的诡异。原本蛊虫很安静,这个盒子他一直随身携带,郑子涵心里也清楚,里面的母蛊很安静,甚至是一直以来都没什么问题。今日早上起来时,他却发现这里面有些不太对劲。这一只蛊虫很奇怪,早上开始就一直都很活跃,一个劲在那边动个没完没了。郑子涵注意力全部都在这母蛊里,他手下走来时自己都未曾察觉。郑融从旁边走过来,他最近一直都去外面查找,但始终都找不到那父子两个下落。龙虎父子两个人好像是消失不见一样,到现在连一丁点动静都没有。“主子。”
郑融恭敬在一旁站着,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不对,但自己却一直都不敢说话。“我叫你追的那两个人现在情况如何?”
郑子涵视线没有收回来,他头也不转的在旁边询问。“小的无能,我们在附近一带排查,到现在为止都没办法找到那父子俩的下落。”
“您放心,我们已经拍大批量的人去寻找,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够找到人。”
郑融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他甚至是都不敢开口。“真是废物,那么久的时间都没找到,要你们去寻找,那还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
郑子涵最近很不耐烦,不少事情接二连三发生,可到现在为止甚至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主子,这个蛊虫又是怎么回事?”
明明先前都还好好的,今天还实在是古怪,一直在那边躁动不安。“本王也并不清楚,母蛊情况反常,我看和子蛊有脱不了的干系。”
这蛊虫本就是母子,其中一边出现问题,那也会对另外一只带来影响。“您的意思是说,二皇子身体里的蛊虫有异动?”
郑融跟在郑子涵身边多年,对方平时只需要有一个动静,他就能够洞察一切。“目前看来是这么一回事,马上叫上黄大夫一起去他的府邸瞧瞧。”
郑子涵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可不认为今天的事情是巧合,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他肯定得要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够查看一番,这万一沈宏书真有问题,也能够提前找出毛病。“是,属下立刻就去找。”
郑子涵忍不住的捏眉心,最近沈宏书的事情还真是够奇怪的。黄大夫每天都给他开药,他也一次不落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