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李月如的话，对方的也目光也露出了几分惊讶，不过终究还是点头答应尝试。？“这个我也不敢保证，不过咱们倒是可以试试，不知道姑娘做这个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是给来您这儿的那些大人喝的？”
京城里的人都是见多识广的，所以青楼里的女子都是绞尽脑子去想了些新法子去吸引自己的金主，而李月如的这办法也是让她眼前一亮，自然是起了挪用的想法，这点儿小心思，李月如怎么会看不出来？干脆跟她说了实话：“这几日我还有个宴会需要出席，这东西是想要献给圣上跟娘娘的，若是先在其他地方出了名，这大人查下来责怪，咱们可谁都担待不起。”
李月如都这么说了，对方的脸上更露出了几分惶恐的神情，便是连连点头：“您放心，我嘴巴很紧的，只要姑娘您不同意，我一定不会把这东西用在其他的客人身上。”
“记住你说的话就行，好了，咱们试试吧，若是这事情真的能成，这件事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李月如冲对方承诺，随即便调配出了几样不同牛乳加入的茶水的配比，对方则是开始打起了泡沫，很快就画出了不用的画面，同时也跟李月如说明了起来：“这最近比较火的便是山水画跟花鸟鱼虫，画的越复杂，便是证明技艺越高超，不知道您想要我画些什么？”
李月如略作思考，便做出了决定：“牡丹吧，这牡丹乃是花中之王，即然是要献给皇后喝的，自然是画这牡丹最好，不过可要幸苦你将我教会才是。”
听李月如这么说，对方也是点头，一遍打着泡沫，一边还跟李月如自我介绍起来：“姑娘从我进来至今还未唤过我的名字，想来是还不认识我，我叫漓儿，姑娘若是能记住，那便是再好不过的。”
“我叫……舒倾梦，你也不要姑娘姑娘的叫着了，咱们都是一个楼里的，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今也算是熟识了，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李月如好歹是个做生意的，当然知道应该怎么说话，至于具体怎么做，她还是会看对方是怎么对她的，人都是有来有往的，别人怎么对她，她自然会怎么对别人，要是对方在背地里算计，她也不是吃素的，自然有办法报复回去。而这么三言两语，两人的关系明显就拉近了，对方也是越发卖力的画了起来，这一测试，二人也很快发现了结果。也不知道为什么，加入了牛乳之后，上头的那些画就变得很容易散开，必须还得再继续调整，亦或者重新找个能将画给画上的办法。“如果继续这么等下去，估计会来不及，要不我们先用正常的办法尝试，我教你先把牡丹给画出来，到时候等你自己做出了能将牡丹画上去的配方，就可以自己画了，我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漓儿说的好听，背后的意思不过是怕耽误自己的时间。李月如当然不会说破，毕竟她也没给人家什么好处，就这样各取所需便是最好的办法，所以她也全身心的学习起来，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已经画的大差不差，就连漓儿都忍不住冲着她夸赞道：“想不到梦儿你的天赋竟然如此不错，当初我学这牡丹可是学了好几天才学会，这东西不难，只要多练习几遍，就能画的有模有样。”
李月如点头，随即冲身上掏出了一枚玉佩朝着她递了过去：“今日便是多谢了你，这个就当是谢礼好了，是郑公子送的，我也不知道值不值钱，你且拿着便是。”
只看了一眼，漓儿就认出了这东西，自然眼红起来：“这可是暖玉，拿出去卖都能卖好几百两呢，大人对您可真不错，不过为什么他会让你这么叫他？这名字，他平日里可不会同外人说。”
听见这话，李月如来了精神，她对于郑子涵的事情并不清楚，一直都想要通过什么渠道好好查查，可是他身边也没有可以问起这件事的人，如今这漓儿竟主动告知，她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可直接承认，对方指不定会不愿再说。李月如干脆旁敲侧击：“那你们都叫他什么？大人？我这称呼也是当初他告诉我的，其实我也好奇他究竟是什么大人，难不成已经封侯加爵？”
“那可比侯爷爵爷更加了不得，难不成你不知道……”漓儿的话说道一般便没有再说，也是担心自己把大人不愿透露的事给透露了，若真是如此，她可承担不起这个后果，最终只能悻悻然道，“反正咱们家大人很厉害就是了，若是能够讨了他的欢喜，这京城里头除了宫里的人，绝没人敢再作对。”
李月如没有再继续多问，低头继续练习起来，漓儿识趣离开，屋子里很快只剩下李月如一个，她这一练习起来便是忘了时间，直到将所有的技巧都记熟练了，这才想起自己这一整天似乎也就是喝了茶。虽然的确是没有感觉到饿，可如果再不吃些东西，她也怕自己受不住接下来的研究，所以还是让人送了些吃食过来。“这东西恐怕我一个人研究还是有些困难的，如能够找到欧阳清，说不定对方可以直接帮到我。”
只是，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可以在哪里找到对方，而对方更不可能自己找上门，显然，她这是完全陷入了绝境。“不要着急，再试试，说不定这牛乳也能被打发呢？这鸡蛋跟抹茶都可以，试试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李月如突发奇想，想着反正也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倒不如试试其他人没有做过的尝试。听见李月如的话，对方的也目光也露出了几分惊讶，不过终究还是点头答应尝试。？“这个我也不敢保证，不过咱们倒是可以试试，不知道姑娘做这个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是给来您这儿的那些大人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