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呢!“真的,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而且,一般人是无法得到这个蛊的。”
晕,还稀罕了?轩辕天琊满脸不解,老爷子也同样不解,不过他却相信刘方的话,“那皇子妃今日为何突然昏迷?”
“这个嘛,如果草民没有说错的话,应该是皇子妃喝了酒,又闻到了某一种花香,诱发了蛊的蠢动,火候不到自然就不能破茧而出,所以也就导致了皇子妃的倦怠昏迷。”
“照你所说,这蛊不是依旧会伤害到她?”
刘方连忙摆摆手:“非也,非也,皇子妃不会受到什么损害的,就算顶多就是这般昏迷了。性命绝对无忧的。”
轩辕天琊冷冷的看着他:“那你倒说说,这到底是什么蛊?”
刘方抬眼看向他和老爷子,反问道:“难道两位都不知道吗?”
轩辕天琊诧异的看着他,他们为什么会知道?知道了还会找他帮忙?真是莫名其妙!其实刘方是以为他们两个身份肯定不一般,说准就是皇子妃的亲信,说不准也就是那个族的人,也就觉得他们应该知道了。这会看人家的反应却是真不知情一般,不由皱起了眉头,看了屋里的其他人一眼。轩辕天琊手一挥,冷声道:“都出去守着。”
屋里只余下刘方和轩辕天琊以及老爷子,轩辕天琊冷眼看着他:“说罢!”
“皇子妃身上的蛊其实是……”“是圣女蛊。”
清淡的嗓音打断了刘方的话,一袭白衣闪现,轩辕天琊看清楚来人先是一愣,随即一喜:“白晨!”
刘方看到他也有些意外:“白公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白晨冲着他微微一笑,偏看轩辕天琊时却是恢复了清冷:“大难不死,还算好吧!”
轩辕天琊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听出了他的责怪。不过,这谴责的意味怎么让他感觉那么浓厚呢?这与他一向淡漠的性子不符吧?白晨走到床边,伸手搭在了风寒幽的手腕上,半响微微一叹:“果然是圣女蛊。”
轩辕天琊直觉圣女蛊不是什么好事情,“有没有办法解除?”
白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是不愿和他搭话一般,让轩辕天琊尴尬不已。半响才听他幽幽道:“此蛊无法可解,自生自灭。”
“说清楚一点,我的人一直在寒幽身边保护着她,这些日子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吃食都暗中检查过了的。”
白晨闻言微微挑眉,“怎么,你也懂得关心她了?”
轩辕天琊气结,他怎么就不关心她了?“咳咳……”白晨拍拍心口喘口气坐在椅子上,俊秀的面容露出一抹疲倦。“你伤未痊愈?”
轩辕天琊的语气里多了一抹不知名的紧张,白晨当初为了救寒幽而消失,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可不想再出什么事情,不然寒幽不知道会记恨他多久呢!“无碍,皇子妃的身体不用担心了,刘大夫辛苦了,这事希望你烂在肚子里,不能泄露半分。”
刘方点点头慎重道:“白公子放心,我知晓事情的轻重。”
白晨自个掏出一颗丹药吞水服下,原本苍白的面色好了许多,深深的看了床上的风寒幽一眼,她无事就好。只是……究竟是谁给她下蛊的?刘方见没什么事了,就退出去,把地方让给这看起来像主子的三人。“这些日子,大小姐……就是寒幽,她有没有接触什么特别的人?”
特别?轩辕天琊拧眉深思,应该没什么特别……不,有,神隐族人应该算是特别的人吧!想到她们他心中一凉,难不成是……“有,那次你消失之后,寒幽的膝盖骨伤了,无法行走,我对骨伤无可奈何,一直束手无策,直到寒幽的生母出现,他们治好了寒幽的腿疾。”
生母?白晨微微一愣:“大小姐的生母是哪个?”
“凤玉翎,她如今的夫君是一个叫卿蓝衣的男人,寒幽说他们是神隐族人,你也是吧?”
白晨点点头:“我的确是神隐族的人,本来我还好奇大小姐为什么会落在将军府,既然她的生母是神隐族人就说得通了。”
“为什么说寒幽是大小姐?”
白晨冷眼一瞥,“这是我们的私事,你就不必知晓了。”
额!轩辕天琊很想一脚把他踢飞了,一露面就给他脸色瞧,还吊着他的胃口。真是可恶至极的家伙!老爷子却是淡定的在一旁打量着白晨,越看他就觉得越是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又找不出故人的痕迹,想不出曾经在哪里曾经见过他。白晨休息了一会之后脸色好看多了,这才从纳戒里取出一只香鼎,这香鼎一看就不是凡品,玉质莹白,器壁薄,横截面为圆形,由口及腹斜收,桃形双耳,花瓣式圈足。外壁饰花叶纹,独具特色的是那壁上的花纹竟是曼陀罗花的形状。显得青春之中又跳出了两分妖娆惑人。只见他在香鼎里放置了一颗细细的药丸然后才把香鼎放在风寒幽的枕边,轩辕天琊一直注视着他的举动,亲眼看到那药丸在香鼎里化为白雾传入了风寒幽的鼻尖消失……这是什么宝物,如此了得?待白雾完全被风寒幽吸收之后白晨才收起香鼎放好,静心等着她醒来。不消片刻,风寒幽的眼皮动了动,随即霍然坐起来:“宝宝……”“别担心,孩子无事了!”
轩辕天琊赶紧握住她的手安抚。风寒幽定定的望着他:“真的没事?”
轩辕天琊坚定的点点头:“没事,鱼人之泪你忘记了吗?我用它给孩子解毒了。”
鱼人之泪,玉坠?风寒幽这才记起最初的时候轩辕天琊就给了她这么一条玉坠说是驱邪辟毒的,还能够解毒啊?安心下来她才注意到身边还有一个人,偏头一看,她傻傻的呆住了,闭上眼睛再睁开,还是一样的……再揉揉眼睛,惊呼:“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