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仙人怒气冲冲的走了,看样子李家是惹仙人生气了。”
“那李家可是要遭殃了,仙人要是发火,后果不堪设想。”
“这李家也真是够倒霉的,本想讨好仙人,结果却自讨没趣。”
“赶快走,离这远远的,免得跟着遭殃。”
周围的人议论了一番后各自退散开去,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与此同时,从大门里跑出来不少丫环家丁,都是怕受到牵连。在屋里,李墨渊捡起了地上的那本功法,名字叫《御物决》,打开看了一番,发现是一部最基础的修仙功法。接着他便对黄梦娢说道:“夫人,你来修习这部功法吧!”
黄梦娢是不由一愣,说道:“妾身不会啊?”
李墨渊开口说道:“你看就行了,”黄梦娢见他一脸坚定,虽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不过还是接过功法看了起来。李墨渊眼中能看见一条线,这就是气运。当他望向黄梦娢的时候,眼中又显现一个提示,消耗气运可以让黄梦娢修行《御物决》达到大圆满,修为达到炼气期五层。李墨渊立刻把手放在了黄梦娢的身上。紧接着他发现眼中的气运条就瞬间消失了。“夫君,夫君。”
下一刻黄梦娢就大喊起来,眼中满是惊讶。“怎么了?”
李墨渊假装不知连忙询问起来。黄梦娢兴奋的说道:“我好像学会了。”
李墨渊笑着说道:“真的吗?你太厉害了,一看就会,简直就是天才。”
黄梦娢立刻一伸手,只见远处桌上就一个茶杯就飞了过来。看见这一幕,李墨渊心里是不由一喜,说道:“夫人,太好了,至少跟那老王八有一战之力了。”
黄梦娢现在对于她这新学会的功法也是感觉非常新奇,四处抓着东西,不过她心里还是有疑惑,怎么看了一下就会了。李墨渊见她玩得挺开的,心里也是非常欣慰,虽然自己不会,但是让她变强是自己变强。想到此,他的心里也是有了主意,他要利用他这经验宝宝的能力把几位夫人培养成各个领域最强的人。“大姐,夫君,家里的下人都跑了。”
正在这时,一个二八芳龄的女孩冲了进来,正是八夫人闻溪。“八妹,怎么回事啊?”
黄梦娢连忙询问起来。闻溪连忙说道:“都在传我们家得罪了仙人会被降罪,害怕受到牵连就跑了。”
黄梦娢开口说道:“仙人何其强大,害怕也是人之常情,想走就让他们走吧!”
闻溪继续说道:“大姐,我们几个是不会走的,会跟夫君共进退的。”
“娶你们还真是没娶错啊!”
李墨渊看着她这小脸蛋上满是坚决,倒是非常欣慰。“主要是我们也没别的地方去。”
闻溪吐了吐舌头,一副俏皮可爱的样子。李墨渊白了她一眼,刚刚还有种曲奇如此,夫复何求的感慨,现在直接烟消云散。黄梦娢对闻溪说道:“你让姐妹们别害怕,我们已经有了对付那老东西的办法。”
“好。”
闻溪立刻提着碎花裙小跑着出去。李墨渊看着她这样子,对黄梦娢说道:“夫人,你说我怎么会娶这丫头呢?”
黄梦娢哼了一声,说道:“还不是你在街上看见人家,觉得人家漂亮可爱,非得娶回来。”
李墨渊嘀咕道:“我有这么见色眼开吗?”
“你看看你这八位夫人你就知道是不是了。”
黄梦娢心想这问题还用问吗?“我这不是见色眼开,而是博爱。”
李墨渊替自己辩解了一句。话音落毕,黄梦娢则是直勾勾的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看着她这犀利如刀的眼神,李墨渊不由打了一个哆嗦,问道:“夫人,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黄梦娢解释起来:“夫君,以前的你文质彬彬,可没这么健谈,感觉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李墨渊心里是一咯噔,毕竟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察觉到变化也是正常,连忙说道:“夫人,你要是不喜欢这样我可以变回去。”
“不必,妾身觉得夫君你这样还挺有意思的。”
黄梦娢回应起来,之前他这夫君就是个个书呆子。“这不就行了嘛!”
李墨渊立刻搂住了她。黄梦娢开口说道:“夫君,你说那老王八要是实力比我强怎么办?”
李墨渊握着她的手坚定的说道:“不论如何我们都得全力一搏。”
黄梦娢点了点头,这次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一定要护家里安全。傍晚时分。李府是显得非常安静,下人已经跑光了。李墨渊和黄梦娢等八位夫人则在坐在院子的台阶上,静静的等着。一炷香后。一道身影就从天而降,赫然正是赵尘。赵尘落地之后,望着眼前的一群女人,脸上满是得意,相信不久之后就能把她们全都玩弄一番。臆想完后,他得意的问道:“怎么样?考虑得如何?跟着本尊那是你们莫大的造化机遇。”
紧接着黄梦娢等一众人夫人就直接开始破口大骂起来。“你个老不死的,年纪一大把还敢打我们的主意,真是不要脸。”
“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就你这样还是仙人,我呸,简直就是仙界的败类。”
“老乌龟,老王八,老混蛋。”
赵尘听着她们络绎不绝的辱骂声,脸色也是变得铁青,颤着声音说道:“既然你们想死我就成全你。”
说罢,他便掏出了一张符箓,一股威严霸道的气息不由自主的扩散开去。赵尘望着他们继续说道:“这是万雷符,我现在就让你们灰飞烟灭。”
随即他便准备扔出符箓。啊~正在这时,黄梦娢立刻娇呵了一声,伸出了手。赵尘看见她这动作也是不由一愣,想着她这是在干什么。紧接着他便看见不远处的石桌朝他飞了过去,顿时大惊,掷出万雷符。轰~伴随着一道雷光炸响,只见石桌立刻化为灰烬。“你怎么会法术?”
赵尘脸上满是错愕。黄梦娢根本没有搭理他,继续抬起一张石桌,朝他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