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件事情另有隐情,而韩君临也知道里面的事情,但他却懒得和这青兰解释。这青兰既然已经加入丁家,那韩家当年灭门的事情,肯定也与他有关。并且早在出发前往丁家之前,韩君临就派龙尊外出调查。丁家这些年所做过的事,只见这丁家所做过的恶事,比他这些年吃过的饭还要多一桩桩一件件恶劣至极。就凭这,他也定然不能够放过这丁家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既然你是青家的人,那为何会在这丁家?”
韩君临开口问道,而青兰听了以后,似乎是想要继续开口说什么。韩君临却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了,只见他一挥手就甩出,一把银针,朝空中射去。不一会儿,空中的毒蜂变少了大半,哔哩吧啦的掉在地上,只见每一根银针上都串有四五只毒蜂。青兰看到自己的宝贝蜜蜂被这样对待,以后立马变得十分生气。“尊上我的话都还没说完,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说着,青兰便一挥手,并且从袖中,抽出一柄竹笛,开始吹奏起了他们青家的独门绝唱。只见那蜜蜂跟着青兰的曲调,一前一后的开始交替攻击。而韩家的人也不停的用内力以及手中的武器朝那些毒蜂砍去,那些毒蜂虽然毒性极强,但他们无法近身,也就没法发挥作用。他们被内力震碎了,翅膀跌落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着,扭动着,却无法再活动,不一会儿以后便死去了。而那些被他们用剑砍断的毒蜂,变成两段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流出来的液体,粘在草上,那草也竟然瞬间发黑,开始冒烟化成粉末。“这蜂还真的毒啊。”
一男子看到以后开口说道,而就只是这一小会儿,让他分了神,就被那毒蜂蛰到了。虽然吃了百毒丹,但被蜜蜂蛰到的地方还是迅速的肿了起来,之后便开始,发红起疹子。那人也感觉到了钻心般的难受,伸出手就开始往自己被蜜蜂蛰的地方挠去。一连几下下来,那被蛰的地方也被他抓破了皮,开始流血,看起来十分恐怖。而旁边的人看到了以后,也都纷纷退开,在他的周围形成一圈空地,这也让其他的毒蜂更加有可乘之机一点在他的身上蛰了好几下。龙尊看到以后,觉得不能这样立马飞上前去,替他将身边的毒蜂全部砍死,并且保护着他。而那人此时已经倒在地上,不停的挠着身上的痒,脖子,手臂,腿脸,他的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也都被他挠破了,不停的渗着血丝。“别挠了,你再挠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
龙尊开口喊道,而那人此时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他只觉得身上十分难受,不停的挠着,希望可以让自己舒服一些。韩君临此时也正忙着对付那些毒蜂,并未注意到这些。在他注意到的时候,只见那人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皮了。韩君临立马飞出几根银针,钉住了他的几个学位,使他身体里的毒素流的缓慢一些,慢慢的让人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钻心的疼痛。但痛总比痒要好忍一些,他艰难地站起身来,咬了咬牙和龙尊站在了一起,开始对付那些毒蜂。然后周围的人看到他这样也都更加专心,生怕被那蜜蜂蛰到。韩君临看到这样以后,觉得这蜜蜂杀不尽,烧不完,着实是不行,擒贼还得先擒王。他死死的盯着青兰,一个闪身飞到了他的面前,接着一个巴掌劈在了青兰的手上。青兰吃痛,手中的玉笛一松,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刚想去捡,韩君临就一脚踩在了上面,竟直直将那玉笛踩成了两半。而玉笛一碎那些蜜蜂也开始不受控制,到处乱飞,但他们却再没去攻击人,而是往外飞去。青兰看到这样一副场面,怒意上头,整个人物资欲裂的瞪着韩君临。“你…你…”他猛地抽出腰间的配剑,超韩君临刺去,而韩君临往后一退,闪躲着他的攻击。韩君临一边往后退躲,闪着他的攻击,一边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而青兰却完全没有在意他,一边攻击一边愤怒的大吼。“当年你们韩家灭了我们青家所有人,只剩下我一个,这玉笛是我娘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你竟然还敢将它打碎,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韩君临听到他的话,眼神暗了暗,虽然此人罪不可赦,但打碎他母亲的遗物,到底是他不对。想了好一会儿以后,韩君临停下了脚步,没再躲闪他的攻击,而青兰的剑即将刺向他的时候,却也突然停住了。他不知道韩君临为什么就这样直直的站在那里,由着他攻击,他害怕韩君临有诈。而韩君临却并没有,他只不过是想要等他过来的时候,将他手中的剑夺下,然后好好的与他说一些道理,再给他来个了结罢了。而韩君临看到他停下以后,也就觉得自己的计谋是不行了。“我并不知道那玉笛是你母亲的遗物,但若不是你用那玉笛操控蜜蜂,伤害我底下的人,我也不会打碎他,所以这一切到底还是你咎由自取。”
说完以后,韩君临猛地上前拍出一张拍在了他的天灵盖上。一瞬间,他的脑袋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竟然直接炸开了。脑浆和血溅的到处都是,也沾到了韩君临的衣角。韩君临有些嫌弃的看向那一块衣角,直接将它扯了下来,丢在了一旁。青兰已死,而这一关,他们也是闯了过去,接着往后走去,只见后院之中全都是女眷。而女眷的最中间站着一位华美妇人,那富人拢了拢鬓角的碎发,朝韩君临微微一笑说。“您就是尊上吧,久仰大名,想必是我家那位招惹了您,您都已经杀了我们这么多人了,也该解恨了,望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如何?”
这丁家家族的夫人一向狂妄自大,她除了会在丁家家族面前服软以外,从来不会向任何人低头。她觉得自己这样,已经是牺牲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