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层挑战成功。”
“请问您是否继续挑战?”
“不了。”
温情拒绝。她现在还没有能力连着挑战两层穷兽塔。安全回去之后简单洗漱了一番,倒在床上睡了个不醒人事。“起来了温情,该吃晚膳了。”
温情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宫衍的声音,挣扎着把眼睛打开。看到上官衍,“你回来了?”
“嗯。”
“先起来回回神,过会该吃晚饭了。”
温情不想醒,但是不吃饭对身体不好。最后还是挣扎着起来了。和上官衍吃了一顿黏糊的晚上之后,温情问,“怎么样了?那些变异的血吸蛇是要用来干什么?”
“陈政打算把这一批血吸成运往月城。不过,在半路的时候十三带人去把这批血吸蛇拦下了。”
听到血吸蛇没有被运往月城温情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普通的血吸蛇能吃,但这一些变异的血吸蛇风险可就大了。“这些血吸收变异在哪些地方?”
“迷惑。这批血吸蛇的迷惑能力被放大了。”
斯,温情倒吸一口凉气。本身血吸蛇的迷惑能力就不容小视,现在再把这一个能力放大,简直就是一个杀人的利器。杀人于无形啊。“陈政那个狗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也做得出来,看来他那个腿废的还不够彻底。”
“更可恶的是那个上官颂,不知道他要把这批血吸蛇是拿来做什么。”
反正不是做什么好事。上官衍沉默了几息,“暂时还没有查到上官颂他的目的。”
查不到才是最危险的。看着上官衍紧皱的眉头,温情劝慰道,“好了,你也别太担心了。”
“现在这批血吸蛇已经被你们拦下了,上官颂没有了血吸蛇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实施计划。”
“嗯。”
上官衍应了一声。隔日,又到了温情去参加信使选拔。到了满月阁。相比于上一次你的水泄不通的,这一次满月阁就显得很冷清。“温小姐。”
先到一步的陈公子,向温情打了个招呼。温情点头,“陈公子,啊年。”
“你们这次怎么来这么早?”
落后几步的顾霄也到了。温情等四人加上后面来的三人,经过上一次的选拔几百人,最后只剩下了七个人。“恭喜各位通过上一次信使选拔。”
一个白胡子老人摸着他的胡子出来,“那么接下来就是我们信使选拔最后一关,那么先祝各位好运了。”
简单说了几句,通过前一轮选拔的七人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屋子里,门被从外面关上。“这是要干什么?”
一道虚无的声音响起,“欢迎来到信使选拔最后一关,请接受选拔的最后一个挑战。”
“什么?”
温情完全摸不着头脑。没等温情反应过来,屋子突然变得一片空白。温情下意识地朝脚下看去,再观察四周只是一瞬场景,立马转换。她身处的空间不再是信使选拔的那一间屋子,而是身处一个闹市。门前是热闹的街道门,后者是一个妇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你个死丫头站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到后面干活去,我花大价钱把你买来,不是让你站在这白看的!”
温情转过头去。“来看看什么?还不赶紧滚到后面干活去。”
说着面向凶恶的妇人拿着手中的一个木棍,就要冲温请打来。好汉不知眼前亏。温情立马的跑到后院去,傻了才会站在面前挨打。不过一到后院温情人傻了。成堆放在一块没有劈的木头,空空如也的水缸,还有一堆小山般的衣服。这些?这些?不会就是她要干的吧?还没有等温情反应过来,妇人大骂的声音又传来了,“你站在这干什么?劈柴挑水洗衣服,哪一样不要你干?”
温情简直是两眼一发黑的程度。但是没有搞清楚目前的情况,先按兵不动才是最好的办法。认命。温情老老实实的拿着柴刀劈柴。身材肥胖的妇人还在后面一个劲不断的输出。直到看见温情老老实实的劈了一小堆木头之后才停下嘴巴走了。留下温情一个人勤勤恳恳的在劈柴。在劈完柴之后,又跑去挑水洗衣服。等到月亮在天上高高挂起的时候,温情类的腰都直不起来,才算把这一些活干完。没想到的是刚坐下来休息没一会儿,天又突然的亮了,妇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又再一次传来。就连刚刚才洗完的衣服,突然又成堆的成长衣服,出现癖好的财权都归还了原处,水缸里打满的水也没有了。天哪,这也太狠了。温情简直欲哭无泪。这到底是什么信使选拔,比啥不知道,但是差点要把她的老命给搭进了。没办法,累了一天还没有缓过来的温情,脑子也是好不了了,只好再一次认命的去干活。这样的事情重复了三次,是每次当温情刚干完活要坐下来,休息的时候天就开始变亮了一切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样子。温情从一开始的任命到后面的烦躁变成了麻木。到最后等妇人再来骂温情的时候,温情直接拿着他那个大柴刀就冲妇人跑去。没完没了了是吧?真是气死了。在穿越过来之前还没有体会到996社畜的悲哀,参加一个信使选拔,倒是体验到了。老虎不发挥,你当我是病猫是吧!在温情成功把院子批成一个稀巴烂,这一场没完没了的困境才算结束了。重新回到了一开始待的屋子里。什么意思?非暴力不合作?早说啊,她一定把那个院子劈的稀巴烂。“第一部分选拔已通过,请准备好,第二部分选拔即将开始。”
虚无的声音刚出完,温情又再一次,到了另一个屋子里边。这一次是一个草屋。远处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河,后面背靠一座绿意盎然的大山——依山傍水,好位置。三进三出的草屋。“这是干什么?”
温情喃喃。看起来如此温馨美好的场景,不会很煞风景的跑出来一条巨大无比的血吸蛇吧。精神始终保持紧绷,温情小心的靠近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