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学院里唯一有炼药师天赋的学生,而且,作为武者的天赋也不输于别人,长孙院长对他也是非常看重的,没少亲自指点她。
所以,她自认,在长孙院长眼中还是有点分量的。 “……”没想到,长孙院长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上官茗月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见状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只得离开。 上官茗月不知道,她寻寻觅觅找不到的君墨涵,就在后山。 不用说,君墨涵依然是在陪月倾城一行人在修炼。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月倾城元宗前期的实力提升了不少,甚至隐隐有突破的趋势。 如果让别人知道,肯定惊掉下巴! 要知道,很多人在元宗前期一停留就是十几年,即使是天才,没有个七八年突破不了。 而月倾城突破元宗后,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摸到了元宗中期的门槛。 这种速度,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堪称妖孽! 时间飞逝。 三天的时间转眼而过。 当所有报名的学员在广场集合、准备出发的时候,众人终于看到了这几日寻寻觅觅不得见的君墨涵。 他一个人站在一个角落,很多企图上前搭讪的人都被他浑身散发的冷意冻得不敢上前。 有几个大胆上前搭讪的,都被他直接无视。 有执着的,不肯放弃,君墨涵被惹烦了,就回头给对方一个冰冷的一瞥,对方立刻知难而退。 上官茗月也发现了君墨涵,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尽量控制着速度,往君墨涵的方向而去。 一直注意着上官茗月动向的龙御行立刻看了过去。 当看到上官茗月的行进方向时,龙御行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这几日在宫中养病,也或多或少地听说了学院里来了一个神秘尊贵的美男,住进了连他都没有住进去的乾院。 就是那个男人吗? 龙御行眯眼打量君墨涵。 不对,那个男人为什么和那日打伤他的白衣面具男那么相似? 龙御行立刻跟了上去。 “公子,我是护国公府的嫡长孙女、吴桐大师的弟子——上官茗月。”上官茗月站到君墨涵面前,盈盈行了一礼,然后柔声道。 君墨涵双手抱胸,倚在一根石柱上,闭着眼睛,没有反应,好像睡着了。 可是,周围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他不想理人的表现。 看着女神级别的上官茗月和他们受到了一样的待遇,众人顿时平衡了,看着上官茗月的眼神也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公子?”
上官茗月心跳如擂鼓,可是,面上却丝毫不显,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再次轻柔地开口。 “走开!”
君墨涵闭着眼睛,冷声道。 上官茗月脸色一僵,可是,下一刻,就恢复刚才笑意盈盈的样子,“公子,我来,是想邀请公子和我们一起。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 “滚!”
这次,君墨涵的声音越发的冷酷。 饶是上官茗月定力再好,脸色顿时变得难堪。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对茗月……”龙御行见女神受辱,忍不住冷声开口。 君墨涵冷冷睁开眼睛,缓缓看向龙御行,那目光,好似冰冷的剑锋在人心脏上划过…… 龙御行瞬间失语,胸口好似被人打了一掌,突然闷痛。 “翼王殿下,这位公子也许不喜欢人打扰,我们就不打扰他了,我们过去吧。”
上官茗月拉了拉龙御行的细致,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她可不想被他连累,在男神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说完,她转向君墨涵,自认为得体地一笑…… “公子,如果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来找我们。我们期待和您合作。”
说完,留下自认为“风华绝代”的一笑,扯了扯龙御行的袖子,率先离开。 龙御行冷冷瞪了君墨涵一眼,这才跟着离开。 不过,君墨涵又在闭幕眼神,没接收到他的怒目。 “茗月,做什么那么低声下气地求他?!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什么危险不成?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的。”
回到队伍后,龙御行一脸余怒未消道。 上官茗月在心里暗自翻了一个白眼。 三年前,到底是谁狂妄该自大,带着队伍一直往森林深处走,最后害得他们差点全军覆灭,如果不是男神出现的话…… 心里虽然对龙御行充满了不耐烦,但是,上官茗月的脸上的表情却非常平和…… “翼王殿下,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份力量。”
上官茗月如此说,但是,龙御行不是傻子,他分明察觉到了上官茗月对那个男人特殊的感情…… 可是,他选择不点破,如果点破,他们之间将无法像现在这样相处。 …… “各位,一刻钟后,所有人出发往赤焰森林而去。将会有十个老师带队。”
长孙长庚站在高台上,大声道。 “到达森林后,带队老师会在森林外围驻扎,并每人发放一个求救焰火。你们进入森林后,如果有危险,就可以点燃求救焰火,带队老师会派人去营救。”
“最后提醒一句,要量力而行,没有把握就不要往森林深处走,当然,如果有把握,我也鼓励你们挑战一下自己。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众人轰然应答。 “准备一下,出发!”
长孙长庚说完话,那十个老师都走下高台,开始清点人数。 这次参加的人共有八十多人,分为十几个队伍。 一刻钟后,队伍浩浩荡荡出发。 山脚下,学院统一准备了马车以及车夫,并标明了队伍的名称。 众人纷纷向属于各自队伍的马车走去。 月倾城一队,月倾城、月翔宇、龙御炎和五阶的陆浩明一辆马车;其他四个人一辆马车。 而君墨涵则一个人上了最前方那辆看起来最为豪华舒适的马车。 “你看我猜对了吧?神秘男神果然是一个人一个队伍,不参加人和队伍。”
“男神太骄傲了,太冰冷了。”
有人一脸忧愁地抱怨。
“正常,长成那样,有骄傲的资本。而且,如果不冰冷一点,还不得被人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