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孟知书动怒。没想到平日里温顺谦和的白祁,竟还会发如此大的火,孟知书也没见过,所以她先是愣了一会,随后身体带来的反应让孟知书更加不舒服,她也不闹腾,任由白祁抱着自己回府去。在回府的路程里,孟知书渐渐地失去了意识,只记得自己在白祁的身上胡乱摸了一通,真别说,这猛男俊俏的身体就是好摸。白祁是一路脸黑回到的府里,回去后,他把孟知书放在床上就准备要离开,却不曾想孟知书一把拉住了他:“你真好看,过来陪陪我。”
孟知书意识模糊不清,但拉着白祁的手就不肯松开过,说完话还要把自己的衣裳给脱了。“孟知书,你是疯了?”
白祁沉声问着孟知书,只见她憨笑一声:“我可没疯,我要是疯了的话就不会跟你成亲,白祁,你说你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就没女子喜欢你呢?没关系,你现在是我的了。”
“你想做什么?”
就在暧昧蔓延到整个屋子的时候,孟知书又倒在了白祁的怀中,不知道她是真晕还是假晕,白祁那颗发芽的种子已经被撩拨成了小树苗,他看着孟知书对自己如此主动,也不拒绝,很果断的把主动权放在自己手里。“也罢,我就帮你这一回,但是你可别后悔,日后落在我的手里,想跑便也跑不掉了。”
白祁意思很明显,但是现在的孟知书根本听不出来。她直接上前去覆上白祁的薄唇。外边夜露渐滴。清晨。孟知书睡了个好觉,她伸个懒腰准备起床,发现自己浑身酸痛,正要叫彩鹮过来问询一二,她突然记起了昨晚所有的事,甚至包括和白祁的……他们俩昨晚莫名其妙同房了,孟知书沉浸在自己的好色当中,很是无语,她甚至十分懊悔,懊悔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不过不要紧,好在白祁也没占到什么便宜,白祁身上的伤痕挺多,足以证明孟知书最起码是反抗过了的。“姐姐,你今日怎么起的那么早?”
彩鹮推门而入,见孟知书早就起来了,她把洗漱用的铜盆递过去,孟知书洗了把脸后就用毛巾简单擦拭,她不言语,心里还是有些闷闷不乐。“怎么了姐姐?”
可彩鹮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好奇地问着孟知书。“没事。”
像这种事,彩鹮小小姑娘家还是别知道的比较好,孟知书漱口后,起身换了一套衣裳,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脸蛋有些扑红,只见彩鹮“哎呀”一声:“姐姐你脸好红啊,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找个郎中来看看?”
“咳咳,不用了,将军呢?他人在哪里,我有话要跟他说。”
“将军应该在书房,我看见大春哥还有大秋哥都在。”
“好。”
孟知书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到底为什么脸红,只得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得知白祁在书房,她穿好衣裳后就直奔着书房去。看见有几个官员正在和白祁议论着什么,孟知书站在外边听了一耳朵,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扭头准备要走的时候,大春这时候过来了:“少夫人,您进去吧。”
“里面不是有人吗?我还是不进去好了,晚点将军有空再说,我正好去院子里逛一逛。”
孟知书也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她准备去园子里逛一圈再说。奈何大春也为难:“呃,将军说了,让夫人您直接进去就好了,正好将军也有事要问夫人,那些官员们准备要走了。”
“要走?好吧。”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见到里面的官员都走了出来,他们很有礼仪地向孟知书问好,问完好后就走了,她直径进到书房。这个书房四通八达,不像普通书房那般是在屋子里边,这书房周边都是水池,一般人也靠近不得。“白祁。”
她走进去后,不免感到尴尬,看见白祁正在低头处理着文案,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便喊了喊他名字。白祁抬头看向她:“怎么了?”
“我过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昨晚的时候我见到了第一批感染瘟疫的人,我给那人把脉,发现这瘟疫很是蹊跷,不像是寻常的瘟疫,就像是普通发烧,但问题就出在这发烧上,发烧的人一直好不了,就这样烧坏了脑子和身体,另外一种就是像中毒了,身体被破坏,而且还不能被自身修复,若是要根除瘟疫,恐怕要从根源上治,我记得有种草药能医治这类的病。”
孟知书把自己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这病来的很蹊跷,但是,昨日见到西域人之后她大概也明白了,这件事恐怕就是西域人做的好事。“什么草药?”
“这草药也是生长在西域,西域那边很多,但我们中原地区少得很,要想让那些得病的人痊愈,恐怕要和西域的人打交道,但是昨天晚上……”突然说到昨晚的事,孟知书又开始脸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便停顿了下来。白祁知道她这样是怎么回事,也没多说,只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西域那边恐怕不好办,再论吧,我先把原委告诉给陛下,看看陛下怎么处理。”
“好,那我的任务也达成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