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样,您玩到我身上时,可是花样繁多,日日不重样,但最关键的重头戏可永远都是那三个。”
夏萤萤喘着气,洛明曦所说的三个中她最不想接触的,就是情毒。按照原主记忆,情毒是一条毒虫,只要划破人的脖颈,虫子闻到血腥味,就会顺着人体的脉络将情欲灌入全身,若是不能及时得到舒缓,中毒之人可能会脉络俱损,七窍流血而亡。现在红烛的折磨已过,下一步,洛明曦要往她身上放情毒了。夏萤萤听见陶瓷瓶碰撞的声音,顾不上身体上的刺痛,连忙道:“你......要将我折磨到什么程度才甘心罢手?”
他笑两声,说话的声音逐渐逼近,“您说的什么话?这怎么能叫折磨?不过是交流感情的一种手段罢了。难不成您是知道下面的重头戏了,向我求饶了?”
她倒是想求,可他怎么可能放过。夏萤萤垂着头,这些疼本不应让她承受的,她恨不得现在就告诉洛明曦,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师尊,而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另一个世界的女生。她抿抿嘴,还是隐晦的说道:“你做的这一切应是由清露仙尊受下的......不是我......”洛明曦自然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旋开瓶盖,摘下了夏萤萤蒙眼的红布。“您都开始说胡话了,若我眼前的不是清露仙尊夏萤萤,那何人才是?你可是我曾经最爱的师尊,您觉得我会认错人吗?”
那只骨节分明细长白皙的手指划过她的脖子,纤长的颈留下一道两眼的红,他要开始了......“不......若只是皮囊,就算清露化成灰你也会认得,但我......不是我......”洛明曦看着她自说自话,眼眸沉下光来。他从未想过师尊会说这么拙劣的话来糊弄他,装作一副与何人都不熟的样子,装作与之前不相同的样子,她以为这样那些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侮辱就能用装疯卖傻躲过去吗?他黑着脸,眼睛水亮水亮的,“您真过分......”洛明曦抓起一条肥嘟嘟正在蠕动的花毒虫,凑近她脖子上的伤口。夏萤萤梗着脖子向后倾,极力避开,“我没有骗你,洛明曦!我不是你喜欢的师尊,我不是她,你看不出来吗!”
他冷冷的钳住她,毒虫攀上她的皮肤,顺利沿着伤口钻进了身体。情毒需要一会儿才能发作,他摸摸夏萤萤的脸,眼神冰冷如霜,“一个人如何能变?一向理智清冷的师尊也会有稀里糊涂口不择言的时候。”
她着急,这话是怎么都说不清楚了,而且就算他能接受自己并不是原主,他的怨气就会消减吗?若是改口说自己是一缕附着在原主身上的鬼魂,他能否接受呢?夏萤萤摇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怕他用法术想将自己抽离,那恐怕会更痛苦。“我要怎么做你才信?我......”话未说完,腹下传来一股暖流,身体里的血液沸腾起来,夏萤萤生出奇怪的感觉。她的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四肢软下来,身体不痛但喘气更加严重。洛明曦一眼看出,是情毒发作了,他打了个响指,周围的镜面将夏萤萤的脸色和双腿的部位放大变清晰。“把......那些镜子......撤走......”她极力压低声音,生怕一个没注意,尖细的叫声从嗓子里溜出来。而洛明曦偏不如她所愿,他饶有趣味的看这清冷的仙尊面容染上红晕,夹紧双腿,情欲席卷全身,却只能可怜的扭动身子,无法获得慰藉。从前关在密室的那些日子,这欲火在他身体里烧过上百遍了,那滋味......销魂无比......“洛明曦......给我解毒......”因那虫子的作用,夏萤萤身上遍布细密的汗珠,口齿生津,涎水顺唇角而下,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她受不住这般煎熬,手脚上的锁链被她晃的叮当响。“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洛明曦给我解毒......”洛明曦看的正高兴,怎会让如此难得一见的场景就此谢幕?“我也这样求过您,您当时却说我放浪,如今的您,也不过如此。”
情毒发作直到停止,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等那欲火褪去,夏萤萤已然精疲力尽,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全是自己的汗液。而洛明曦优哉游哉的边喝茶边欣赏,好不惬意。他站起身,温暖的大手触碰上夏萤萤脖子上的伤口,下一秒便愈合起来。她疲惫睁眼,“都已经如此对我了,何必多此一举......”洛明曦捧起夏萤萤的脸,珍重的蹭了蹭,仿佛还是那个依赖师尊的徒弟。“往后这个地方会割破好多次,若我不帮您治好,伤口严重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