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都是些废物点心，连个男人都勾不住。”
裴景玥气得将一旁的花瓶也抓起来摔碎在地上。哗啦啦的声音刺耳得紧。“娘娘。”
岑姑姑柔声劝：“那可都是您娘家千挑万选送来的……”“有什么用？平白膈应人罢了。”
裴景玥神色冷厉：“母亲送她们陪嫁，本就指望着能送过去给王爷耍耍。”
“但凡能有一儿半女的，养在我名下。也不必叫外人分了恩宠。”
“如今倒好，我还是得亲自给王爷纳妾！”
她狠狠拍了桌子，眼眸发红：“废物！都是废物！是她们的错！死了才干净！”
裴景玥好一会儿心情才稍稍平复。“人，探查得如何？”
她的目光直逼岑姑姑，指甲掐进了掌心，身子微微前倾：“那殷六娘可见着了？长得如何？”
岑姑姑犹豫了一下：“见是见着了。”
“她没露全脸……”裴景玥眉头紧蹙正要发火，岑姑姑连忙道：“不过王妃放心。”
“那女人要嫁人了。”
“未婚夫是安远伯那位庶长子。婚期也就不到两个月。”
裴景玥听闻过陆平川。论模样才情，在上京权贵家，也是不俗的。但她依旧不放心：“这次茶会，殷家怎么说？”
“殷老太太拒了。”
岑姑姑继续说着：“绥阳伯到底是四品的爵位。”
“虽被褫夺更进一步的权利，但那位老太太从前也是侯门贵女。”
“虽是庶出，想来也是有些傲气的。”
裴景玥看她的目光微凝，问：“怎么了？”
岑姑姑也没有隐瞒，将那殷七娘的事儿说了一遍。“这样啊。”
裴景玥目光微动，冷笑着道：“再去邀。”
“……”岑姑姑有些不解：“既然那殷六娘要嫁人了，王妃又何须担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