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自家老板发脾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全都是冷汗。太可怕了。薄琛那时候将风衣裹在了邢颜身上,抱着怀里的女人站在医院门口的位置,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马甲,在风中站得笔直,尤其是在旁边杂草丛生的破旧医院衬托下,像极了古代帝王站在宫殿最上头的既视感。旁边的助理直接走了过来,“爷,这些人怎么办。”
都是医院的人。薄琛几乎是都没有动一下自己的视线,只是抱着怀里的小姑娘朝着病床的位置走了过去,“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人出现在世界上。”
那很明显,是动了杀心。邢颜那时候被抱着放在了床边,她神情呆滞地看着病床上那已经没有了呼吸的邢誉,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为什么……”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以把人弄成这副模样。那可是她回忆里最最亲爱的父亲,可才不过半天的时间里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就连嘴唇都几乎是干裂的。“爷。”
旁边的黑衣人皱了皱眉,“邢先生树敌众多,在被抓进来的时候强行画押,途中应该是被人下了药,而且这种药的药性很烈,一旦入口根本就没有可以化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