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像这种人就要给她点颜色瞧瞧才行,要不然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银香从地上爬起来,挽起袖子。
刚刚嫣然对自己的警告嗤之以鼻,让她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打我?”嫣然笑了出来。 就凭这两个女人也想打她?哈!也好,反正她一向也没啥正义感,打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没啥罪恶感。 “就是要打你怎么样?”银香喊了一声:“进来!”
于是守在门外的两名侍卫进入了寝房--- 就在这寝房里兵兵乓乓的打了起来,不一会儿两名侍卫就制服了嫣然--- “你们放开我!”
侍卫粗鲁的将嫣然押到美艳女子的面前停下。 美艳女子看着被侍卫押这几乎不能动弹的嫣然,心里的那股闷气稍稍减轻了一些。 她那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捏住了嫣然的下巴,细长的指甲几乎要陷进她脸颊的肉里。 “我看你进了这寝房,就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竟然这么目中无人。”
嫣然双手紧紧的握住,看着她的眼里只有愤怒没有畏惧。 “你想怎么样?”
嫣然怒瞪着她。
嫣然这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美艳女子,她姣好的面容瞬间被气到有些扭曲,她微蹙着眉:“给她找件衣服。然后慢慢算账!”--- 美艳女子看着脸未曾梳洗,头也未曾梳理的嫣然,一脚踩在她的背上,笑着说道:“把她给我吊起来。”
两名侍卫得令,押着嫣然往外走去。 嫣然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这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她也只能放弃挣扎了。 此刻正值阳光暴晒,嫣然一眼就看到了院中的大树。 其中一名侍卫拿来一根绳子,拿起一头抛过了结实的树梢,一头将嫣然的双手紧紧的绑住,一个用力,嫣然只觉得肩膀似乎要被撕裂,双手被迫举在了头顶之上,整个人都被吊了起来。 两名侍卫将绳索的一头系在了大树上,便退到了一旁。 日头正辣,照得嫣然有些睁不开眼,手臂被拉扯着--- 嫣然强忍着不适,尽力的踮了踮脚,并不能踩在地面上,她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她是没想到的,是那家伙叫这女人来折磨自己的吗? 美艳女子看在嫣然像丧家狗一半的样子,不禁心情大好。 三个时辰过去了,她的脸上已经被晒得通红,手臂也已经痛到麻木,后背的衣服也已经汗湿一片,她口干舌燥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那个臭家伙,你要是想处置我,为何不来个干脆的?想到他的狠厉,她知道他不会让自己死的那么舒服的,要慢慢的折磨她,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 美艳女子双手环抱在胸前,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一双含情的桃花眼里藏着暗涌的阴鸷:“怎样,这滋味是不是很舒服?”
嫣然扯了扯干燥的嘴唇,努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声音有些暗哑:“还---” 话还不等说出,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已经扇在她的脸上。 被这巴掌扇的有些蒙的嫣然,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美艳女子似乎是一点都没解气,一把揪住了炎热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目光阴冷的看着嫣然:“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是杀了你,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在书房中的清远放下手中的笔,转头问张贺:“她用过午膳了吗?”
“嗯?---”张贺有些尴尬,“属下不知。”
他才没那精神去管那丫头的事呢。
清远没在理会张贺,忙不迭的站了起来,匆匆的向外走去,一来到院中讶然的张大眼。 “这是怎么回事?”清远看着嫣然奄奄一息的模样,脸上一片冰寒。
“老天!”张贺跟在清远的身后,当瞧见这一情形后,惊呼的目瞪口呆张大了嘴。
美艳女子哪还有刚刚的飞扬跋扈,赶紧营上前看着高大的男人,“庄---庄主,救命啊,刚刚---”美艳女子以及银香忙不迭的求救。 一边喊着,一边还观察着清远的神色,却未能发现任何的变化。 她狼狈的被吊在树上,发丝凌乱,脸上也挂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 清远看了一眼身后的张贺,沉声说道:“把她给我放下来。”张贺得令,立马松开了绑在树上的绳索,绳子一松,嫣然只觉得拉着的手臂的力量突然消失了,摔坐在地上,张贺想要去扶她,却被她避开了,自己慢慢的站了起来。 清远将嫣然的这些行为都看在眼里,知道她的性子倔,没有多说什么--- “庄---庄主,这女人欺负我。”
丽娘泪涟涟的哭诉。
看着丽娘的脸上同样有着青青紫紫的伤痕,“下次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动她。”丽娘不明白清远为什么这样容忍这个丫鬟,“庄主,她---”丽娘一手颤抖的指着嫣然,一皱拿着手帕拭着泪珠。 “庄主,您要为我做主,---”她如泣如诉的哀怨声调在院中响起。 清远似乎没心情再听她说下去了,吩咐站在一旁的张贺:“你去把越峰叫过来。”
“是!”
嫣然很虚弱,双腿有些站不稳,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清远一眼,绕过清远就要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可还没走几步,一阵眩晕身子一软,马上就要倒在地上。 清远手疾眼快的接住了她。 “走开,别碰我。”
嫣然伸出一只手推他。
“看你这样子,小心可别再春光外泄了。”他皱了皱眉,边抱着她,边将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拢了拢,他可不想让他以外的男人见着她美丽的模样。
“你!走开。”嫣然不死心的想挣脱他的怀抱。
他不理会她的挣扎,一半将她横抱起来,转身就走--- 丽娘似乎也没想到清远会这样做,看着那离去的背影难以置信的喊了一声:“庄主!”“滚!”
清远一见她佯装柔弱的模样,不知为何,厌恶之心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