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误会。”
任砚走过来,看了前台一眼,“谁让你拦下她的?”
“任,任总,我就是让她……等一下,我说您在开会。”
前台诚惶诚恐。他收回凌厉的目光,看向季烟火,“抱歉,我应该派个人,来接着你的。”
“那倒也不必,我已经提前发过邮件,我以为你们,至少会跟前台说一声。”
这样的大的公司,连这点小细节都做不好,实属不应该。李灿汗涔涔,“不好意思,是我的工作没到位,季小姐,您请。”
“我是来工作的,以后就叫我季总吧。”
什么季小姐,她不喜欢听。“好的,季总,您请。”
季烟火穿的是一套工作服,合体的小西装,把身材修饰的过于完美,再加上高跟鞋,和前面挂着的工作吊牌,走路生风。看的男人,眼中冒火。这哪是来工作的,分明就是来制服诱惑的。往里走的时候,任砚跟李灿说,“把前台的人换了。”
“好的,任总。”
季烟火被请进总裁办后,李灿就识趣的退了出去。任砚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了她,她吓了一跳,瞪他,“现在是工作时间,你干嘛?”
“这里又没有别人,我抱一下我老婆,不行啊?”
他唇角是邪痞的笑意。她脸色很不好,“没人,我也不想搂搂抱抱的。”
她太正经,引的他看她的眸光,太不正经。他摸了摸鼻尖,往她面前又走了一步。季烟火连忙后退,提醒他,“任砚,你是总裁。”
“我知道。”
他皱眉,好吧,老婆不愿意,他不能强求,“我以为你们公司会派别人过来。”
“这是公司给我的任务,也是信任,我希望,能把项目尽快推进。”
她公事公办的说着。任砚点头,“看你的面子,这项目应该会顺利的。”
“我不需要你看我的面子,我知道项目有难度,我过来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
她不需要走后门。他轻笑道,“我是娶了个女强人吗?”
“我没开玩笑。”
工作的时间,她不喜欢聊其它的,“我在哪里办公?”
任砚摁了内线,把李灿叫了进来,“你带季总去新的办公室,然后再跟大威项目的负责人们见个面,希望项目能顺利推进。”
“好的,任总,马上安排。”
季烟火抬步要跟李灿出去。任砚又把她叫住了,“你一会儿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知道了。”
她应下后,便跟着李灿出去了。在这个公司里,除了李灿没人知道她和任砚的关系。大家理所当然的,把她当成了大威公司派来工作的。倒也还好,大家都为了工作,别的情绪不多。快要下班的时候,季烟火才想起,任砚让她过去找他的事情。心想着,都快要下班了,还过去吗?还是过去吧,万一他有什么事情呢。站在总裁办外,她敲了敲门。“进。”
她推开厚重的门,走了进去,“任总。”
“坐。”
他指了指面前的椅子,遂对着手中的电话说,“晚上再开个会研究一下,嗯,就这样吧。”
“你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问。任砚挂断电话,嘶了一口,“一定要这么正经吗?你这样,我会受不住的。”
季烟火:……什么受不住?他在胡思乱想什么?“你又要干什么?”
她真的好无奈。“都下班了,别那么正经。”
任砚笑着坐到了她的身旁,揽住她的肩,“一会儿,一起回家,嗯?”
“我有办事处,我东西都在那儿。”
她不想跟他回那个家。“家里什么也有。”
她有些烦,“任砚,那个家,我不想回,那里都是你欺负我的回忆,我……很讨厌。”
他微愣了一下。原来,她不喜欢那里,是因为那些过往。他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那我们不住那儿,换个地儿住。”
“住哪?”
她雾蒙蒙的眸子看着他。他起身拿了车钥匙,“去一个你喜欢的地方。”
她喜欢的?她有什么可喜欢的。他去牵她的手,她回避了,“不要。”
“怕人看到?”
好吧,他同意,“那季总请吧。”
季烟火背着手,往门口走,纤细的腰枝摆动,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伸手去开门的时候,他把她压在了门上。他忍了一天了,“宝宝,我亲一下。”
“任砚,你真是……”她推他,唇被他堵上。恰在这时,有人在门外敲门。“任总。”
是李灿的声音。季烟火吓的大气不敢出,她瞪着任砚,压低声音,“你别玩了,他找你肯定有事情的。”
“没人开门,他自会离开。”
他扣着她的腰,去吻她的颈子。季烟火想挣扎,又怕出声音。好在李灿很快离开。她又羞又气的,推开男人的脸,“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做一次,在这儿?嗯?”
他的声音哑到不行。季烟火直觉他疯了。这是办公室,是工作的地方,不是卧室,让她以后还怎么正视这个地方?“不要。”
“里面有休息室,很快的,我今天特别……有感觉。”
他握着她的小手,往那上面放。季烟火脸红透了。这个男人,怎么还想一出是一出。“任砚,晚上回家再……”再弄不行吗?干嘛非急在这一时。“不行,我等不了了。”
他抱起她,就往休息室里走。季烟火无语死了。她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弄坏她的衣服,要不然,她这脸就丢大了。他吻她,近乎痴迷。季烟火却相反的有些清醒。这间休息室不算小,布置的还挺温馨的。“有女人,在这里睡过吗?”
她突然问。任砚的脸从她的胸前抬起,狠狠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乱想些什么?这是我自己睡觉的地方。”
“毛若微没来过?”
“当然没有。”
“哦。”
好吧,她暂且相信。他的唇很热,身体更是,她被他抱的很紧,骨头几乎都要弄散架子。也许是太久没有开过荤,他弄了好久,才算完事。季烟火扶着腰,酸的难受。“看来,你跟毛若微真没做过。”
要不然,他也不能这么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