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国家。胡莉莉更是这种想法，看着震撼人心的灯光，整个人都陶醉其中，她同龄的亲戚朋友都羡慕她，她也不止一次对他们炫耀纽约有多好，要是再回去，就是一路回到解放前。同学考研的考研，没有考研的也依靠家里的关系进了事业单位。她回去能干什么？待在总部当个小小的销售员吗？绝不，她要留在这里。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要在这座繁华的异国他乡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林立这条路走不通，那她就想别的办法。林立早上是被龙五叫醒的，顶着鸡窝头坐起来，一点也不想动。“不是，怎么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你的斗志呢？”
龙五打趣。“斗志都让狗吃了。”
林立慵懒的依靠在沙发背上，感觉全身都散架了。“你不舒服呢？”
“可能是好久没充电了。”
龙五没明白什么意思，好奇问：“冲什么电？”
林立起身往卫生间走：“缺女人了呗，这都不懂？”
龙五瞪他一眼：“德行！”
“我准备早点结束这边的工作，回去陪老婆孩子。”
林立穿好衣服，就要往外走。“今天有什么安排？”
龙五追上去。“去和老朋友聊聊。”
“谁？”
“泰迪，老罗丹，莱恩。”
“给他们送客户呢？”
“现在还早，并且哪有这种好事，我们白送客户给他们，要收钱的。”
龙五不解：“这钱咋收啊？”
“谁给的价高给谁。”
“还有这种操作，卖客户？”
“金钱社会嘛，感情都可以卖，何况是客户。”
“可是些客户对我们的信任都刻在骨子里了，这样让他们去三大药企拿货，他们会很排斥的。”
龙五担忧道：“并且以前我们和三大药企关系并不融洽。”
“别担心这个，到时候我开个会，告诉所有的客户，我没有抛弃他们，只要他们还继续做龙泉医药代理商，我们依旧是最好的朋友。”
龙五不置可否。现在这情况，也只能这样了。龙泉医药给三大药企供货，这些小零售商找三大药企要货。要是直接给这些零售商供货，没有办事处这个大平台，太零散了，没法搞。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林立眼尖的看到胡莉莉和艾伯特坐在了一起，给他端茶倒水，讨好的嘴脸让他感觉有点恶心。“她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吧？”
林立吃着饭低声问杨子姗。“谁呀？”
杨子姗问道。林立看了胡莉莉一眼：“你的手下，想留在这边，估计要爬艾伯特的床。”
杨子姗看了胡莉莉一眼，她正和艾伯特打的火热，看着像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侣：“没有，她什么也不知道，包括你虚假的身世。”
林立松了口气：“艾伯特好容易上钩，我可不想让这条大鱼跑了。”
“我明白。”
杨子姗若有所思道：“我会劝莉莉的。”
“她死了心要留下，你劝也没用，赶紧给她办离职手续，别在这边出了事连累我们。”
林立这样冷漠，杨子姗不由一愣：“毕竟是我们的员工，不能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你以为的火坑，人家认为是天堂。”
杨子姗没说话，不管怎样，她还是要劝一劝的，利害跟她讲明白，她执意要留，她也没办法。吃过饭，林立先联系了莱恩，地点约在朗廷酒店。莱恩按照约定的时间到达，林立晚来了半个小时。正当莱恩等的不耐烦，要给林立打电话的时候，包间门被推开了，龙五和苏腾辉跟在两边，后面还有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呼啦啦的簇拥着林立进来了。这场面让莱恩吓了一跳，他急忙站起来，还以为被特情局的人给盯上了。“老朋友，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