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林立得有多损，拿着男性药送礼，还要不要脸了？”
“不光这样，都打造老中青少四个品种了，想把龙夏国的男人都害死嘛。”
“这种商人就不配上台讲话，不配让我们学习。”
“我真后悔来这儿了，什么事，好好的一个交流会成了他龙泉集团的发布会。”
台下商家诸多不满。主持人也想让林立简单说几句快速下台。可是林立像是接收不到她的眼神，还在侃侃而谈。他大声道：“我可以保证，这款保健药品老少皆宜，吃过的都说好。”
苏总冷嗤一声：“是啊，都吃死人了，能不好嘛。”
苏总的声音也不低，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心里咯噔一下。有人就问他：“苏总啊，东方神药不是才上市吗，怎么会吃死人，你是咋知道的？”
苏总朝台上的林立看一眼，佯装痛心疾首道：“前段时间高云鹏的药厂，就是售卖的这种保健药，吃死人了，还上过新闻，你们没看报道？”
“我看了，那老板四十多岁了，想再青春一回，直接死在女人身上了，据说，在他血液检测出了兴奋剂，都超标了。”
“真吓人啊，这类保健药品直接不能吃，谁吃谁死。”
“反正我是不买，林立吆喝的在愣，我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台下众人都在议论纷纷，保健药吃死人的事虽然过去了几个月，对他们来说，仍是心有余悸。林立也看到了台下的情况，苏总在拆后台，而台下那些人，都围拢在他身边。这样下去，东方神药的宣传就会毁于一旦，前功尽弃了。今年他还想当礼品来卖呢，抓住春节市场，狠狠赚一笔。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他的计划给毁了。他怎么甘心。交流会继续进行，林立的演讲已经超时了，主持人时不时看一下表，开口催促，可是林立却道：“再给我几分钟。”
丝毫不把主持人的话当回事。市里几位领导还坐在主席台上，看他这样，都感觉他在耍无赖。时间宝贵，给每位演讲嘉宾的时间都规定好了，你占用的时间多，别人的时间就缩短了，对他们不公平。可是这样的场合，也不能直接上台拉人，他们还拉不下这脸。“主持人，尊敬的各位领导，还有台下的各位商家朋友们，记者朋友们，我在这儿撂一句话，你可以质疑我，但是不可以质疑东方神药。”
“东方神药吃不死人，也没有任何不利于健康的成分，这都是食药局检测过的，否则也不会允许上市售卖。”
“如果你们不信，我可以吃给你们看。”
说完，他招手让荣誉提着一箱保健药上台。今儿个这广告一定要一炮打响，要不然，拿不下春节礼品市场。荣誉低声对林立道：“二哥，苏总那孙子在捣乱。”
林立点头：“我知道，今天我们俩就再做一次小白鼠，多吃几粒，吃给他们看，打消他们的顾虑，反正死不了人。”
荣誉有些后怕，脸上抽搐：“二哥，这么多人呢，都是些有头有脸的，我们犯得着这样吗？”
林立借着拆包装的间隙瞪他一眼：“你说犯得上犯不上，我们吃几粒药，拿下的可是整个春节礼品市场。”
“交流会在商界很重要，全国直播，别给我掉链子。”
荣誉无语：“可是吃了以后呢，那效果杠杠的，当着这么多人出丑？”
“给我憋着！”
林立也不管他，把药丸拿在手里，笑着对台下道：“这是中年款的药品，为了打消你们的顾虑，我们就当一回小白鼠。大不了回家找老婆，副作用就是爆发力强，还持久！”
他说完，现场哄堂大笑。女人们捂着嘴，看着有些羞涩，男人们则是神色暧昧，表情期待。“你别说，林立这小子在，就是热闹。”
“这种重要的场合说荤段子，也就这货做的出来。”
“林立真是把不要脸的风格继续发扬光大啊！”
“我到要看看他一会儿怎么办，这种药，很快就有反应，这货肯定会出丑。到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其他企业家在看热闹，同行的药企老总则是等着林立出丑，等着看笑话。林立拿着药丸，现场所有的记者都扛着摄像机对准了他，准备把这精彩的时刻拍摄下来。不出意外，龙泉集团董事长现场试药的视频会挂上热搜榜。林立朝下面看了一眼，把手里的药丸举了举，然后毫不犹豫的放进嘴里，动作一气呵成。“我的天，真的吃了，还吃了四粒？”
“不知道哪个女人有福气了。”
“他真是疯了！”
林立接过主持人递来的矿泉水，喝了几口，也命令荣誉吃了四粒。荣誉苦哈哈的吃完东方神药，这才跟着林立下了主席台。现场一片哗然，人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林立身上，就连那些记者也跟拍他，想关注后续情况。男人们都知道，这可是一款壮阳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发作，他们倒要看看林立怎么做。就这样，林立用这种不要脸的方式成了全场的焦点，以至于再上台讲话的企业家，没啥人关注了。甚至他讲了什么，他们都没有心思去听。苏总开始挑拨离间，对刚下台的企业家道：“李总啊，风头让林立那个不要脸的出尽了没人听你讲话啊。”
李总朝林立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一群记者正围着他拍照，他叹口气道：“不要脸也是一种本事，你我都做不出来。”
“林总，没事吧？”
冯总忙过来嘘寒问暖。林立摆摆手：“没事。”
他有数，发作还有半个小时，他要在半个小时后立刻离场。也幸亏今天把江颜带来江城了，要不然还真没办法解决。今天早上，知道他来市里开会，江颜就说要跟着回趟娘家，他把她送到岳父家，才来会场。从会场到江家十分钟足够，他完全可以控制住局面。荣誉就惨了，没老婆没女朋友，又不敢去酒店，只能去医院打针。不过身为一个大男人，去医院打灭火针，他感觉有些耻辱。冯总似乎看出来两人的顾虑，忙讨好道：“林总，我安排好了，天御会所，我喊了四个女大学生过来，正好解你们的燃眉之急。”
冯总有些猥琐道：“那些妹子，啧啧，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保准林总满意。”
林立扫他一眼，拒绝道：“我不需要，给荣总吧，保密工作要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