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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愿有所达(1 / 1)

第一次知道云诺是南泗国皇四子时一心想要抓到的原因,南泗皇四子哪怕是流落在外依旧是南泗皇室的血脉,用同等身份的人来祭拜东启的王爷,若是成功便是大事一件,在朝堂也能够积累起足够的政治资本。上官墨诀的娘亲以身殉葬,上官墨诀那时才三岁,先皇仁德将其接进宫中亲自教养,视若亲生,对外宣称是自己的孩子,后来更甚至被封为皇太子。陈紫染没想到这效果是如此的迅猛,因为很快全国各地都冒出来一批人要求皇室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皇室血脉不容混淆。酸儒们脑中所想的是狸猫换太子宫廷大戏,一心要保证皇室血脉的正统性,不允许被污染,殊不知陈紫染这边却是愁云惨淡。帝释天早就在陈紫染的吩咐下开始在朝中和后宫设暗桩,如今流言四起,先皇仅剩下的血脉便只有陈紫染,那些鼻子无比灵通的一张张请帖地往沧水城中流水般地送去。陈紫染闭门谢客,只是听着外界的消息,一有风吹草动就开始准备下一招。上官墨诀在知道这件事时再没有过来打搅过,这件事是谁放出去的上官墨诀心中已经很是清晰明了,为的是什么也有了个大概猜测。“娘子,你是真心想做这皇帝?”

南宫炙无比满足地抱着陈紫染,这日日歇在家中的日子实在是太舒坦了。陈紫染白了南宫炙一眼,没眼力劲儿的!“不行吗?”

“行!当然行!必须行!”

南宫炙狗腿地用银钎子插了一块苹果送进陈紫染口中。“上官墨诀的反应有点奇怪,除了发表了一个声明否认,到现在也没有做出反击,不会是自己的秘密曝光了被打击傻了吧?”

“傻了更好,兵不血刃!”

“也是,这做皇帝也是不错的。”

陈紫染没有忘记在南宫炙坠崖后自己心中的后悔,当时便立誓要有成为这世上最强的人,最强不仅仅是指修炼,也是指权利,站在这个国家的最顶端还有人能够对你指手画脚呢?自从南宫炙坠崖生死不明后,陈紫染便开始着手准备和上官墨诀之间的交锋,对南宫忆的母爱让她重新回到这个世界,而对上官墨诀的仇恨则让她时刻警醒着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去银面下单吧,我要这个人见不到明日的朝阳。”

陈紫染吹了吹刚刚写完的纸,上面是五个人的名字,有肱骨大臣也有清水衙门小吏。南宫炙好笑地接过来,“娘子也太心急了,这下单之后还要安排人手,一天怕是不够的,缓几日吧?”

“最多两日,这里面的人的都是当初对父皇不忠的人,要了也没用,还不如借着这个档口直接咔嚓了来得便当。”

陈紫染写的五个人都是在先皇病后暗地里投靠了上官墨诀的人,陈紫染本也没有放在心上,这种事情自古就有,但是这五人为了让自己的主子早日夺得这天下竟然设计毒杀先皇。陈紫染知道这事后,纵使对自己那个便宜父亲没有什么感情,却也是极其厌恶这种做法,陈紫染从来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也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坏人,她看不上这几人的行事作风,为了避免这五人继续抖出什么幺蛾子,先料理了再说。“娘子,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把云诺拉回来砍了?”

“帝释天不是已经把两个人压在回来的路上了吗?你想要干什么了?”

陈紫染狐疑地看了面前人一眼,笑得这么灿烂,一定有阴谋。“无事无事,为夫只是有点闲了,想找点事情消遣下而已。”

南宫炙一脸继续笑得犹如一朵绽放的波斯菊一般。云诺和上官瑾最终还是因为南宫炙不放心而被命令给带回来,可怜那两人当时正好在东启边境上,准备乔装打扮去南泗,当然云诺是抵抗无能被挟持。陈紫染其实没想过这两人被带来后能做什么,上官瑾和东启皇室沾了点亲,只不过命比较可怜,流落在南泗国被人收养,他一开始出现在陈紫染面前便是故意的,故意接近,又因为动了真心远远地退避。南泗国皇帝也就是云诺的哥哥,将云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立马将云诺折磨致死,但有人却将云诺视为自己夺得南泗皇位的垫脚石。上官瑾这次劫走云诺是因为南泗皇帝的亲叔叔想要通过建立一个傀儡政权掌握整个南泗,甚至是东启。“云诺你记得留口气,不然忆儿估计会跟你翻脸。”

别看南宫忆还小,那股子固执倔强的劲儿却是让人头疼不已的,现在云诺被自己这边控制了,怕是有得折腾了。南宫炙不在意地挥挥手,嘴里嘟囔道:“哪有自己的亲爹还比不上别人呢……”陈紫染无奈地继续看着眼前的地图,这些天除了朝中某些别有用心的人递了帖子,也有一些武将伸出了橄榄枝。陈紫染知道那些人其实只不过是不愿意打仗罢了,才会两头都这样做些动作。现在万事俱备就只欠东风了,缺的是上官墨诀那把火。陈紫染费劲千辛万苦将已经退休了的宫廷大太监和一些女官找了出来,用了些手段让他们说出了一些秘闻,甚至将先皇这一生的起居注有子女以及宠幸后宫女子的记录全部翻了出来做上标点。将整理好的证据通过秘法传到京城几个老亲王手里,陈紫染做完这一切才深切地感到自己可以暂时歇一口气了。这东西一旦面世,预计三日内便会有人浑水摸鱼要打着清君侧的名头要造反,这种苦命的事情陈紫染才不愿意去做,先让上官墨诀那家伙整理下整个国家有二心的臣子,自己再去京城找某人的麻烦。陈紫染有恃无恐。上官墨诀那一次关于后位的话让陈紫染明白这人怕是真的对自己上了心,虽然这么做有点不厚道,但是谁让上官墨诀自己把弱点摆在自己的敌人面前呢?更何况,如今上官墨诀骑虎难下,这若是陈紫染死了,便坐实了上官墨诀窃取皇位的事情,悠游天下口可是难以堵住的。不出陈紫染所料,三日内,这份证据便在京城高官中流传,甚至更广。上官墨诀却是不为所动,除了在那五个官员死后将新的官员填补上,对于陈紫染的一系列动作犹如没有看到一般,照常处理政事,对于朝堂间的汹涌暗潮置之不理,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一个月后,有三处地方官员打着皇室血脉不容玷污的口号,从各自的地盘纠结了一群人占山为王,开始了割据生涯。陈紫染每日洗个苹果啃着,听帝释天汇报上官墨诀的反击,先是下了罪己诏,表明自己工作没有做到位才会让人怀疑他的皇室血统,接着表示愿意接受皇室宗亲的检查,最后麻利地谴责了一番那几个造反的投机分子。谴责完了还给那三个人投降归顺的时间,可惜人家不领情,于是上官墨诀又悲伤地表示外忧内患,东启却又如此不堪的臣民,决定剿之,派军三十万。陈紫染赞叹完上官墨诀的大手笔后,又觉得不对。“他被怀疑血统为何还能调动三十万大军?”

“因为那三个造反的已经威胁了整个上官家的统治了,上面那些老头子是不会同意的。”

陈紫染点点头,摩拳擦掌地准备去捡个大便宜。“明日便启程去京城!”

陈紫染启程去京城那日,南泗国瞅着这个空子举兵五十万犯境。因为大部分的兵力已经被上官墨诀派去镇压造反活动,边境只剩下常备军二十万,面对南泗猛烈的攻击,东启国节节败退,防线一再收缩,边境战火燎原民不聊生。陈紫染知道后沉默了良久,派了天溟昊和玄紫轩一起去边境抵抗南泗国的军队,她并没有想要这个国家灭亡。上官墨诀似乎对陈紫染的动静一直都很清楚,在陈紫染到达京城后第二天便下了圣旨,进宫觐见。只有陈紫染一人。考虑到上官墨诀手里的夜七,陈紫染还是独身一人去了。陈紫染满身戒备地进了皇宫,却惊讶地发现前方领路的小太监带她去的地方是供奉祖先灵牌的宗祠。这才想起上官墨诀在客栈中给自己的信件中似乎是提到了这件事,竟然是来真的?陈紫染觉得有些不可置信。“紫染,过来给父皇母后上柱香。”

上官墨诀的面色愈加苍白了许多,和上次见面时相比也瘦了许多。陈紫染恭恭敬敬地给先皇和先皇后上了三炷香,接着一言不发地盯着上官墨诀。“紫染,你心有时候会太软,本来不适合做帝王但是索性你有他陪伴在你身边,如此到也合适。”

“要多多小心南泗国,他们和我东启之间的仇恨从前朝延续到现在,这次是朕大意了才会让边境失守。”

“朕曾经救过一个南泗国将领,他告诉了我一些南泗的核心机密,你若是有需要可以去找他,他本名叫做孙宏达,现在在南泗潜伏着。”

“父皇和母后若是知道你现在如此有出息一定是极其欣慰高兴的。”

“对了,这京城之中也有几个是不安分的,但实在是舍不得他们的才华,切记要随时敲打,免得出问题。”

“朕的子女想必紫染是看不上的,若是如此便放出去当个富贵闲人吧,莫再让他们和皇家扯上关系。”

陈紫染看着面前絮絮叨叨的人,心头闪过一个猜测。“你这是要交代遗言?”

上官墨诀苦笑地扫了一眼所有的灵牌,“由不得我了。”

“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便是让你离开了这京城。”

之后便犹如展翅的大鹏,傲游在天际。陈紫染没有接话,她最庆幸的就是自己离开了京城,如此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这个京城太小,装不下那时她的心。“上官瑾,紫染你还是放他走吧。”

“为何?”

陈紫染见到上官墨诀后第一次出声。“上官瑾是开国皇帝第三子的后代,当时东启国弱,两国便选择了联姻,嫁的便是第三子的女儿,但是那公主相貌虽然姣好却是一个痴儿,嫁到南泗国后不被自己丈夫喜欢,混混沌沌地过日子,留下了一个正常的儿子。”

“后来南泗和东启之间纷争再起,东启彻底放弃了这个公主,对她不理不问,甚至发布告示说既已嫁为人妇,便不再是东启国人,公主终因在夫家受冷落无药医治而亡。”

陈紫染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上官瑾的祖上竟然和东启有着这层关系。似乎是看出了陈紫染的疑惑,上官墨诀好心地继续解答道,“南泗国皇室不准那个公主的后代用南泗国姓,强制要求他们用自己的母姓。”

上官墨诀这话却是说得简单了些,上官瑾和上官皇室之间的恩怨并不止这些,还有一个是陈紫染的叔叔也就是“獠面”引起的,到了上官瑾这一代已经开始经商了,上官瑾有个要好的堂哥入了伍,被征调到边境,再一次战斗中被獠面虐杀而死。如此,上官瑾一族对于自己姓氏的源始者是真真切切地恨上了。陈紫染点点头,却还是不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今日想干什么?若是想要求证那事情是不是我干的不用拐弯抹角了,就是我。”

“朕知道是你,想来也没有人比你有资格更恨我了。”

上官墨诀眼中一片苦涩,早已不复当年的英姿勃发。“夜七呢?”

上官墨诀却是没有接这个话头,兀自说着自己的。“圣旨在额匾后来,你自己去拿吧。”

上官墨诀深深地看了一眼陈紫染,随即扶着身边小太监的手慢慢地往外面走去,那身影看着竟然有些萧瑟。陈紫染有些摸不着头脑,打算去额匾后面看看上官墨诀会留下什么圣旨。打开圣旨时陈紫染的表情就僵硬了。退位诏书。上官墨诀倒是爽快地退位了,将皇位传给了陈紫染。当机中的陈紫染这才反应过来在宗祠中上官墨诀的那话竟是带有着托孤的意味,怪不得,怪不得一上来就说那些有的没的,还特意客串了一把说书先生解释了许多。陈紫染捏着那圣旨和通过上官墨诀的信件找到的玉玺,心底不知道是啥滋味。陈紫染回到暂住的院子时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拿出来给众人看时,大家都傻眼了。“这是偷的?”

陈紫染木然地摇摇头。南宫炙仔细地将圣旨看完后,脸色一变,低喊了一声:“不好!”

帝释天刚张口说了半句:“如何不……”如何不好了?只听见京城城西处传来一声声撞钟声,随着几声大喊:“皇帝宾天了!”

陈紫染面色一僵,上官墨诀这就当缩头乌龟自己翘辫子了?“紫染,这地方只怕现在是呆不下去了,去皇宫吧!”

南宫炙捏着陈紫染的手,快速地去了皇宫。听到钟声赶来的大臣们恪守着臣子的本分,在宫门外哭得一塌糊涂,像是家里死了爹娘老子一般痛苦。陈紫染几人到了皇宫后,被一个眼尖的小太监送到了宫廷总管那里去了。“王爷,皇上已经去了。”

“他没什么交代的?”

“皇上并无遗言。”

太监总管佝着头跪在地上。陈紫染摸了摸下巴,见手中的圣旨扔给他,“去读了。”

太监面露喜色,双手恭恭敬敬地捧着明黄色的圣旨,“是,主子!”

没多久陈紫染便听见外面山呼万岁英明的决定,觉得上官墨诀实在是太会忽悠人,把那一堆忠心耿耿的手下卖了给自动地数钱。“走吧,我的好皇帝!”

南宫炙揽着陈紫染的肩膀,向外面走去,宫外艳阳高照。看着外面一片拜倒在面前的臣子,陈紫染和南宫炙不由得相视一笑。嗯,后面一定会更好。嘉佑四年,定成帝病入膏肓,于三月初三青玉宫薨,传位于皇妹上官紫染,史称武耀大帝。武耀帝在位期间,改元建元。嘉佑四年,武耀大帝御驾亲征东启边境,破南泗国二十万大军为首之困,击溃三十万南泗军队,俘虏无数,和南泗国暂时签订和约。嘉佑四年,武耀大帝迎娶皇夫南宫炙,立南宫忆为太子。建元初年,武耀帝整顿吏治,提拔寒门学子,朝堂风气为之一新,有感于上天恩德,建立都察院,在全国各地设立督查使,在全国建立学堂,命令五岁稚子每年要保证在学堂学满三个月,大力推广基本学习。建元初年,南泗国饥荒水患为重,武耀大帝免除三年国税,将粮食运送到南泗国,南泗人民感恩武耀帝仁心,生祠无数。建元三年,南泗国前皇四子认祖归宗,皇四子母亲冤案得以昭雪,灵柩移入先皇陵墓内,皇四子拒绝封王,侍卫统领孙宏达以身殉主。建元四年,武耀大帝和皇夫修炼双双达到紫阶玄帝,白龙游服微服私访,一路上铲除了一大批贪官污吏和蠹虫,一时间政治清明,河清海晏。建元四年,东启天降异象,地洞无数,房屋坍塌无数,良田被毁,死伤数以千万计,哀鸿遍野,武耀大帝废除人头税地税等税务,拨款白银千万两赈灾,修新屋派发药物施粥,拯救受灾群众。建元五年,东启南城爆发瘟疫,武耀大帝亲赴南城指挥,发布告示广招天下医师出良策,从私库中掏出钱财置办瘟疫药物,整顿南城,与南城人同吃同住,避免了烧城的惨剧。建元五年,有感于南城瘟疫,武耀大帝在各自设置医馆,从新设立医者考核制度,从各地贫困孩童中选出天资良好在京城交由游舒墨培训,略有小成后随即奔赴各地医馆展开治疗,并每月设有义诊免费为乡村村民行医。建元五年,东启与南泗国合作商行建立,武耀大帝亲自给商行剪彩,商行总负责人为南泗国上官瑾,商行共一百零八家,在两国互通有无,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后又在开通海上商线,置换奇货,与蛮夷通商,引进农作物新品种和手工技艺无数……“紫染,给我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你看只有忆儿一个也太寂寞了不是?”

南宫炙捏着陈紫染的肩膀,这日日地批着奏折,肩颈便会酸痛无力。“你生?你生我没意见。”

陈紫染有些恨恨地盯着面前的奏折,当初虽然有想夺皇位的心却没想过用这种方式登上大宝,登基这几年忙着改造这个古老的国家,政治经济文化,无一不涉及。陈紫染或许是一个成功的杀手,但有一日忽然成为帝王,却是挑战满满的,帝王之道并不容易。“忆儿已经挺大了,你去和忆儿先玩,我这边还有奏折没批完呢,三省六部制什么时候给我建好,我快累趴了,皇帝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陈紫染面前的案桌上有三摞奏折,每一摞的高度都是刚好到小腿膝盖,最左边那一摞是加急的文件马上就要做决策,中间那一摞是重要文件,最右边那一摞是非重要文件,可以交给大臣决断,不过为了锻炼南宫忆,大部分时候都是陈紫染先看一遍再转交给南宫忆。“娘子……”南宫炙销魂的波浪线一出,原本有些燥热的陈紫染瞬间觉得屋子中凉快了许多。“或者你选择现在帮我批这些?”

陈紫染努了努嘴,目光指着眼前中间那一摞完全没有看过的奏折。南宫炙黑线,陷入工作中的娘子黑化起来好恐怖,但是这样也不能转移掉生孩子的话题!“娘子,要是为夫能生为夫一定生个十个八个的!”

南宫炙哀怨地盯着陈紫染的肚子,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为什么几年了都没有动静呢,是之前生忆儿时伤了娘子的根本吗?“不要老想着带孩子,奶爸会丧失魅力的。”

陈紫染一边改着奏折一边凉凉地说道。南宫炙只觉得后背一凉,丧失魅力=娘子不爱他了=娘子要爬墙=娘子要带着儿子包袱款款地跑路。当下扑倒陈紫染,说出的话和那一脸禁欲的表情完全不同。“娘子!我们再去努力和未来的宝宝交流交流吧!”

“你!”

交流个毛线啊!未来宝宝都不知道在哪啊!“喂!我的龙袍!我的奏折被墨……呜……”很快南宫炙便抱着已经瘫软的陈紫染进了内室,只留下随风轻轻飘动的流苏和被墨团染黑了的奏折孤零零的在案桌上躺着,也许主人还要一个下午才能够重新回来,又也许是明天,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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