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毓赶紧解释道。“世子你误会了,婉姐儿是我侄女,我怎么会利用她呢?我们可是一家人。”
谢文婉在一旁嘲讽道:“谢大人,我是陆家人,你是谢家人。”
谢灵毓尬笑道:“你看婉姐儿这是跟我生分了,你要理解三叔,三叔也是职责所在,逼不得已。”
“三叔让你回去,只是走一个流程,那会真让你吃苦。”
谢文婉:“确实不会让我吃苦,不过我只要跟你进了大理寺,这名声只怕就没了。”
“谢大人害我名声跟谋财害命有什么区别?”
谢灵毓被谢文婉怼的哑口无言。陆睿吩咐璇玑和琉璃。“送世子妃回去。”
陆睿一声令下,璇玑和琉璃两人立即上前扶着谢文婉回府。谢灵毓一脸着急,自己今天来是把谢文婉和陆睿都得罪了,要是人带不走,那是连金丞相哪里也没脸。可陆睿在他要敢硬抢,他相信陆睿当场就可能把自己给解决了。看着谢灵毓惶惶不安的样子,陆睿冷笑道。“谢大人也不必害怕,本世子现在就进宫。”
听说陆睿要进宫,谢灵毓反倒松一口气,快进宫吧,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就是个受气包,谁都可以踩一脚。等你们这些大人物商量好了,让他抓实他就抓谁,他只管执行就行。陆睿临走前看了一眼谢文婉,让她安心,随即打马向宫殿方向跑去。勤政殿大庆皇帝慕容腾看着陆政和金阳明,这两个自己的左膀右臂,加起来都超过一百岁的人了,现在却吵成一团,他的头是真的疼。陆政:“陛下,你可要为臣做主,金阳明这老匹夫冲进我陆家,就要把老臣的儿媳妇抓走,简直欺人太甚。”
“陛下你评评理,他一个小妾流产死了关我陆家什么事。”
听见陆政说小妾,金阳明面红耳赤的纠正。“那是我的平妻,什么小妾,是我的夫人。”
陆政:“什么平妻,你一个糟老头子娶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不是妾是什么。”
“你那糟糠妻现在还在我陆家呢。”
“金阳明你这个没良心的,有老妻还娶小的,还敢称夫人,简直是不顾伦理。”
金阳明怒吼:“你说谁不顾伦理,你个老匹夫,自己宠妾灭妻,你以为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陆政听到金阳明说秋若水,双目圆瞪。“金阳明你个老杂碎,你敢说老子...”眼看两人越扯越远越吵越凶,慕容疼气得抓起桌子上的砚台就丢了下去。“干什么!”
“加起来已经超过一百岁的人了,还为了女人吵得面红耳赤,丢人不丢人。”
陆政梗着脖子道:“陛下,这金阳明让大理寺把我儿媳妇抓走了,你要给老臣做主。”
慕容腾看着金阳明问道。“丞相,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慕容腾问起,金阳明马上老泪纵横。“陛下,不是老臣要找陆家麻烦,实在是陆世子妃太过分了,在下夫人前几日被世子妃吓得流产。”
“如今在家里将养几日实在是没挺过去,就这样去了。”
“老臣伤心啊,这世子妃把我夫人吓得小产,不但没有一句道歉,还说我夫人是自作自受。”
“陛下,一尸两命啊,我若不报这个仇,我还算是人吗?”
陆政在一旁撇嘴。“流产几天后才死,谁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是世子妃吓的就是世子妃吓的?”
“我还说是你那糟糠妻嫉妒故意弄死的呢。”
金阳明气得指着陆政骂道:“陆政你个老匹夫,在陛下面前你都这样口无遮拦。”
“好啦...再吵就出去...”慕容腾被两人吵得耳心疼,一声怒吼,两人立即闭嘴。此时总管大太监福公公走了进来。“陛下,陆世子求见。”
慕容腾松一口气:“快宣...”不一会陆睿走了进来。“臣陆睿参见陛下。”
“免礼,世子,你来的正好,关于金丞相夫人被世子妃害得一尸两命的事,金丞相和你父亲如今各执一词,你怎么说?”
陆睿回道:“回陛下,臣认为捉贼捉脏,既然金大人说我的夫人害死了陶氏,那就拿出证据。”
金阳明:“那么多人看到陶氏从你陆家抬出去奄奄一息,这还不能证明?”
陆睿:“金大人,陶氏从我陆家离开时并没有死。”
“如今已经过去了几日,突然说死了,你说是我陆家害死的,如果这都能成为证据的话。”
“那么我可以说你们金家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杀人犯。”
“因为这几日陶氏是在你们金家。”
说完,陆睿对慕容腾说道。“陛下,臣认为这样的争执没有意义,臣请求对陶氏验尸,以查证她的真实死因。”
金阳明一听脸色一变:“世子,你这是死了也不让我夫人安宁?”
陆睿:“若不是丞相大人想拿她来陷害世子妃,我又何必去解剖她,所以,她要怪只能怪丞相大人你。”
“你...”慕容腾觉得陆睿说得对,让证据说话。“朕觉得世子说得有道理,既然涉及生命,那仵作验尸也是合理的。”
说完,慕容腾看着金阳明。金丞相则是轻咳一声道:“回陛下,陶氏昨日去世的时辰不好,已在大师的建议下火化,所以,恐怕不能让仵作验尸了。”
“不过我家中人可以证明,这几日陶氏因为流产伤心过度身体虚弱而奄奄一息。”
陆睿冷笑:“丞相大人这是担心被我抓到诬陷的证据,所以提前将证据毁灭了。”
说完对着慕容腾说道。“陛下,臣怀疑金大人为了陷害世子妃,故意害死陶氏。”
金阳明:“陆世子,我与世子妃无冤无仇,我为何要陷害他?”
陆睿:“或许是为了帮陶家出气,陛下,那陶氏乃是金州陶家女,身边的几位护卫乃是爻谷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