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清很无语,非常无语,身为一国之君的晏浠,连夜跑了。如今大大小小的朝政只能他暂代处理,他是来辅佐的,不是来当皇帝的。他只想当一个文臣,不想当什么皇帝。而且,朝中大臣早有异议,他也坚持不了多久啊。“怎么,心里有意见了?”
“要不你来试试?”
路上清跟柳生钏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朋友,但是是关系不太好的朋友。经常互相损就是了。“我可不行啊,我只会医术。”
路上清看着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柳生钏气得上头。之前……路上清意外感染了风寒去抓点药吃吃。只是偏偏遇到了这个医学怪人柳生钏。“染了风寒啊……这点小病还来找我干嘛?忍忍不就过去了?”
“你给我药不就行了?”
路上清实在不明白这女人什么毛病,他就来拿个药怎么还损他?他也没惹她啊?“既然你都来了,给我用用!”
仗着路上清处于虚弱状态,柳生钏一根针就把路上清给扎晕了。等到路上清醒过来,就看到自己被绑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不是,你要干什么?”
“来都来了,让我用用又不会死。”
那三个时辰对路上清来说简直就是人间炼狱,柳生钏简直不是人,将他的身体利用到了极致。太过分了。等到结束的时候,路上清直觉得天旋地转脑袋不清醒,连腿都软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你要是能回去,就尽管来报复。”
的确,路上清现在腿软的不行,连一步路都走不动。该死的玩意。迟早有一天,他也要让柳生钏尝尝任人宰割的滋味。当初的发誓早已被路上清抛在脑后,有了柳生钏在他好歹还可以休息一下。虽然每天都在斗嘴。“也不知道他要出去多久。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你且先忍忍吧,没准过两天就回来了呢?而且,晏浠特地将于炎留了下来,谁敢造次。”
路上清真是有苦说不出。——白芨看着白芸那个痛苦的样子,她到底还不是那十恶不赦之人,况且,就这么弄死了以后也没人跟她斗嘴了。“行了,在这么下去就要被疼死了。”
“阿芨,你的意思是放过她了?”
程景逸牵着白芨的手把玩着,白芨又不好直接抽回来,不然惹怒了程景逸,自己也得遭殃。但白芨不知道的是,刚才对白芸的折磨是程景逸在为她出气。但程景逸自己的气还没出呢。白芸被拖拽了出去。她本来就伤的不轻,这么拖着更是要了她半条命。“主人,主人饶命!”
白芸就这么被拉进了无尽的黑暗。程景逸的恐怖,她不会忘记,可自己偏偏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如果自己再谨慎一些,再小心一些,就不会这样了。——燕儿来到关着段玉婷房门前,迟迟不敢上前。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如何让段玉婷原谅她的谎言。但是,总归要面对的。燕儿冒着必死的决心,推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