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再说吧。萧骏没再回卧室去,床单脏了,他不想再睡那张床,不知道干净床单在哪,也懒得叫人来换,便在书房沙发里过了一夜。之后他都没再做梦,睡得倒也算安稳。次日,萧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直接穿了件厚外套,带上画具,去了后院的花圃里。至于前一晚凌晨想的那些关于若木的事情,在天亮后,理智找回来了,觉得夜里那些想法荒唐极了。一个已经辞退的佣人而已,他没必要上心到这种程度。她来借钱,他有,那借给她便是,不需要问那么多人家的私事。至于那些梦,大概是自己最近身心空虚,刚好那姑娘在他身边,就不幸的成了他的幻象对象。总之,萧骏不打算继续为若木的事情伤神,他得尽快从短暂的混乱中调整过来,他要回归往日的平静生活。他在花圃里取了个景,支好画架,准备作画。过了一会儿,花圃里来了两个园艺工人,一个三十来岁,一个二十出头。三十多岁的那个,萧骏对他有点印象,是若木的同乡,好像叫刘冬,因为若木喊过他刘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