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碰女生的胸部。心里很是忐忑。随着车的转弯,停车,本来就贴的很近,这样一来,就有了很多占便宜的机会。可叶天祺只是抱着杆子背身而站。除了不好意思,还是不好意思。终于下了车,叶天祺有种解脱的感觉,却还是忍不住回想刚才的滋味。到了学校门口,学校的们还没开,外面的人已经站的是人山人海了。但都是一个学校一个团,所以又是一坨一坨的。叶天祺随便看了一下,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书呆子型的还在临阵磨枪看着书。装B形的依旧是手插口袋,鼻孔朝天,腿还指颠。耍帅的头染成彩色,耳朵带着奇怪的耳钉,要不穿得紧身衣裤,腿细的跟麻秸似地,要不穿的宽松衣裤,吊儿郎当。非主流的头发爆着,衣服露着,黑丝穿着,浓妆画着。“真的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叶天祺感慨了一句。学校的门是终于开了,叶天祺随着人流来到了自己的考场,经过扫雷,进去了。桌子板凳是够破的,像雨后的泥巴路,坑坑洼洼的。但也在叶天祺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但叶天祺所不能接受的是着教室也太小了吧,桌子间的间隙比平常座位还窄。不用伸头,侧一下脑袋就能看见前面的试卷,这种条件下还怎么考零分?怎么扣老茂的奖金?叶天祺还在思考,前面的人给叶天祺递了根烟:“兄弟,学习怎么样?帮助帮助。“叶天祺接过烟,打量了一下这个人,背心,裤衩,拖鞋。这是来考试还是度假的。”
考场能抽烟吗?“叶天祺问到。那人回答:”抽了不就知道了吗。“然后给叶天祺印了火,"你还没回答我呢?”
叶天祺吞吐着烟雾:“就那样,考满分危险,但也差不了多少。”
叶天祺一本正经的说道。“真的吗,哥!哥!我全靠你了!”
那人听了两眼直放光,拉着叶天祺的手激动得发抖。叶天祺赶紧挣脱开来,拍拍他的肩:“放心吧,我是第一,你就是第二。”
那人激动的泪花闪烁,慌忙的掏着全身,只摸出来了一盒益达:“哥,我现在身上只有一盒益达,都给你了,考试结束,必有重谢!”
叶天祺摇摇头:“不必了,都在江湖飘,此意绵绵无绝期。”
“好诗!好诗!”
那人鼓着掌赞叹道。叶天祺然他把益达分给考场的每一个人。就这样,一个考场的人就都嚼着口香糖,虽谈不上壮观,但也是奇景了。监考老师进来,见此状况,大喝道:“都给我吐了。”
“噗”,“噗”,“噗”,口香糖满天飞。叶天祺坐在窗户边,窗户前面开了点缝。叶天祺想从那吐过去,结果失误了,吐在了窗子下面的瓷砖上。英语考试的卷子发下来了,这时考场进来了一个学生,全考场的人都坐好了,只有一个位空着。他倒好,转了四五圈,左看右望,愣是没找着位,又转了几圈,才惊喜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考场的人看了都有些压抑。叶天祺简单的看了看卷子,胸有成竹的确定没有一道题会做。可还是ABCDEFG的乱写一气,主要是为了不扫前面那人的兴。那人抄其后一脸的得意,侧着身靠在了了瓷砖上。下课后,那人起身,却突然顿住了,回首一望,口香糖却化作千丝万缕站住了他的衣服。叶天祺这才想起自己的口香糖没吐出去。那人吼道:“谁吃口香糖了?”
“我!”
全场举手。“我身上的是谁吐的?”
那人又问。全场放下了手,一片寂静。那人一脸的不知所措,就在那里顿住了。叶天祺连忙拿纸给他擦,但是连得太紧了,一拽一拽的,跟拉面似地。终于切断了他和墙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却人有一巴粘在他的背心上,不过叶天祺已经尽力了。那人也很是感激:“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考试很快就结束了,成绩出来,还是另叶天祺失望了,得了十几分,兄弟六人里就数叶天祺得分最高。大家都骂着天琪为什莫考这么高。噩梦又来了,老茂把大家都叫进了办公室,又要请家长。乌鸦叫道:”凭什么?考多少分是我们的自由。“老茂抖这卷子:”你这零蛋考得,绝了!七课零蛋?你就是坨臭狗屎!“”你说什么?“乌鸦的拳头高高举起。硬是被老鹰拦下,扛了出去。叶天祺也很生气:”陈老师,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老茂一笑:“我正想说的,你也就是一一坨屎外面包了层纸,比他好看点罢了,其实里面都是一样的。你们就相当与一颗老鼠屎,败坏了一锅汤。“”你!“叶天祺火冒三丈,还没上手,就被胖子和田鸡架了出去。乌鸦还在与老鹰挣扎。叶天祺喊道:”这种话我无论如何也忍不了!”
老鹰一犹豫,松了乌鸦,两人又一起回头冲进了办公室,二话不说,一拳朝老茂打去。老帽虽然处在壮年,但也不是叶天祺和乌鸦两人的对手,挨了几下,就扛不住了倒在地上。乌鸦猛的踹去:“操你妈的!你他妈才是坨屎!”
这时相继赶来的老师和学生,还有保安,都奋力地拉着架。双方被拉开来,但随即而来的是严重的处分。学校通知了叶天祺和乌鸦的家长,乌鸦把过程也讲得很清楚,是老茂骂人在先。两人的家长对老茂的做法也很是生气。但学校还是倾向老茂那边,乌鸦的父母这次说什么学校也不会留情了。乌鸦直接被开除了,叶天祺也留校察看了,在即一个大过就会被直接开除了。乌鸦也实话告诉父母自己是在上不进去了,就不用再为自己慌学校了。还不如早点踏入社会,早点赚钱,就在他的一个亲戚家开的浴城打起了工。叶天祺也被家长狠狠地训了一顿,叶天祺的母亲最近身体也很是不好,还要不停地为叶天祺操心,叶天祺看了很是心疼。晚上,和兄弟们在一起吃饭,还有夏茜。大家都没什么话,但喝了很多酒,气氛很是压抑。乌鸦终于开了口:“大家都别为我的事难过了,离开学校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你们以后遇事忍着点,千万别像我。能学进去的尽量学,把这个初三好好地念完。”
说完乌鸦举起了酒杯。大家一碰杯,都干了。第二天去上学,班里少了乌鸦,就跟当初少了公主一样,叶天祺的心总是空落落的,老感觉少点什么。几个兄弟也都是闷闷不乐的,没有了往日的说笑。老茂依旧出现在了讲台上,那副嘴脸依旧让人恶心:“卓天发生的事的家应该都知道了。老师是个血性男儿,面对两位同学的武力威胁,也决不会改变自己的教育方式。若是年轻的时候,我早与他二人交起手来,将他们打翻在地,再踏上两脚。但我现在一人到中年,没有了年轻的冲动,做事也更有分寸,以后,更是不会用武力对待任何一位学生!”
台下一片欢腾,可事实告诉他们高兴的太早了。老茂拿出了一位男同学写的保证书,是以前写的,内容也就是字要写好而已。不知那同学什么地方得罪了老茂,老茂指着保证书,说他没有兑现,就直接把那个同学的书包扔下楼去,然后让他站在了门口,那位同学一下就哭了。老茂扔给他个盆:“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盆哭满了,你就可以进来了。”
那位同学就一直哭,一直哭。眼泪滴滴答答的滴在了盆里,大家看得都很是揪心。老茂却把杯子里冒着热气的水往哪个同学身上一泼,给他烫得直跳:“我给你加点水。”
叶天祺看了再也忍耐不住了,刚起身,就被老鹰冲过来一把抱住了。叶天祺青筋暴起,用尽力气,依旧不能动弹。叶天祺倒不是怕被退学,他其实早就不想上了,只是不能让父母在伤心了,在失望了。也天气渐渐冷静了下来,坐在座位上,低着头,沉默了。吃晚饭,大家都进教室了,叶天祺到厕所里面,点燃了烟,心里很是烦躁。出了厕所,又在学校转了一会,才进了教室。刚进教室,却又被老茂通知进了办公室,拿起手机又要打给叶天祺父母,原因是叶天祺吃完饭不进教室学习,却在外面闲逛。又拿出了叶天祺50分的听写,要拿给叶天祺的家长看。叶天祺连忙阻止,想着妈妈已经生病了,还整天为自己操劳,爸爸也对自己很是失望。叶天祺想着不能让老茂在通知自己的家长了:“陈老师,可不可以不通知家长?”
老茂翘着二郎腿:“既然你又要求,我就有相应的条件。你已经想方设法的给我们班扣了十几分,我的要求是你把它挣回来,摆在你面前最好的机会只有赢了后天的篮球赛,冠军的班架加20分。只要你负责赢球,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以后你逃课,不学习,睡觉,我都不会管你了。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叶天祺只好答应了,这件事虽然表面上听上去简单,实际上却不是易事,自己打篮球还算不错,如果加上乌鸦,和老鹰,田鸡,胖子五人,就能凑齐五个打球的人了,班里数乌鸦球技最好,其次是老鹰,叶天祺,田鸡,胖子。老鼠不会。还有就是叶天祺的班里没有校队的,而四个班里其他三个班都有,毕竟天天练和偶尔练还是有些差距的。叶天祺回到班里和大家说了以后,奇怪的是大家都冲满信心。叶天祺也被感染,和大家一起兴之高涨的跑到操场去练球了。来到操场,只有一个人在练球,好像还是女生?!大家都跑了过去和她一起练。她的球技还真的是不错,很飘逸,在男生里只能算一般,但在女生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毕竟女生打球的也没几个。她长得有点像梁咏琪,属于偏中性的。叶天祺对她也比较好奇,就和她聊了起来,原来她不是这个学校的,叫肖慧琳,因为爸爸原来是个篮球运动员,所以从小就接触了篮球。叶天祺也和她讲了自己的苦恼,赢不了比赛可就惨了。肖慧琳一边为叶天祺打报不平,同时也愿意帮助叶天祺。肖慧琳的爸爸退役后,开了一个篮球俱乐部,担当起了俱乐部教练。也挺厉害的,俱乐部的战绩一直都不错。肖慧琳表示可以请爸爸当叶天祺他们球队的教练。叶天祺很是高兴,和大家一起来到了篮球俱乐部里面,有很多人正在练球,还有空调,非常正规。肖慧琳跑过去和她爸爸讲了后,她的爸爸也很是热心的,答应了要求。大家都很是高兴。然后,就开始了训练,主要是根据大家描述的几个班的篮球队的特点,制定了不同的战术。叶天祺也私下看了许多篮球赛的视屏,从张伯伦,乔丹,魔术师到科比,韦德,詹姆斯。他们各有特点,从他们身上也确实能学到不少东西,给了叶天祺很多启发。这两天大家都到俱乐部练球了,老茂也批准假了。大家也丝毫不敢懈怠,毕竟事关重大。叶天祺和肖慧琳也渐渐熟悉了起来,肖慧琳人也不错,属于大大咧咧,特别直爽的人。叶天祺和她在一起就像是哥们。以兄弟相称,无所顾虑。无话不谈。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晚上,叶天祺躺在床上,紧张的睡不着,这几天训练的战术能行吗?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