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知道,这光天化日之下随便污蔑。“你个婆娘,你闭嘴,我们家的事情,轮不到你插嘴。”
李童生早就看不惯这个刘婶,自家男人死了之后,不安分守己的待在家里面。没事儿,出来晃悠什么?“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被一些贱人给迷了眼的狗东西而已。”
刘婶儿可不是吃醋的,自称她家男人死之后,她被迫强大起来。又要带着。带着一家老小过日子,早已不是当初软弱的性子。多亏了卢红梅平日的照顾,日子倒也不算很拮据。“嘿,你这个臭婆娘,小心我弄死你。不要以为你死的男人就能为所欲为。要不是靠我们家照顾你早就饿死了。”
以前李同生就让卢红梅不要管这个刘婶儿一家。谁愿意摊上这个大麻烦?一个女人,还有一个老人,两个小孩儿,光是看上去就是麻烦。但卢红梅死活不听劝,在私下总是接济这个刘婶儿,太难的吧,大多数时候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眼,但是这些恩情他都记在心里的。就等着有一天让她吐出来。。“笑死了,要是靠你,靠你,我们一家早就饿死了,是人家卢大娘心地善良,愿意接近我们,你这样的白眼儿狼还不是靠着卢大娘一针一线养出来的,现在却不要卢大娘反咬一口,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开出祠堂,不要丢了李家村的颜面。”
刘婶说完还吐了一口唾沫星子,眼里的嫌弃不言而喻。“你…我懒得跟你一个妇女说道丢了我的面子,族长你看吧,这种人像个泼妇一样,说他是李家村的人,我都觉得丢脸。”
李童生说不过刘婶儿这样的人。族长抽了一口烟杆,“行了行了,别吵吵,我头都被你们吵大了。你们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儿啊,里正你说。”
里正站起来,慢慢的开口,“李童生不问缘由的污蔑卢大娘,这是一罪,随后他棒打,卢大娘的侄女儿卢敏,这是二罪,最后他想拿走卢大娘家的全部钱财,这是三罪,所以我们来这里请求族长做证,要把李童生开出祠堂。”
义字言辞的说完自己的看法,对于李童生这样的蛀虫,根本不值得有任何价值可利用,不被他反咬一口就好了。族长既没有点头又没有摇头,他觉得应该罪不至此。而且他可听说了这个李童生在学院里面还是有两分本事的,要是真的让他考上了一个秀才,那李家村不得光宗耀祖啊?“这李童生,你有什么想说的?”
族长显然是想给李童生找辩护的机会,只要他说出理由,那就没有必要开出祠堂。李童生有恃无恐看着卢红梅他们,他就知道这个族长尤其的看重颜面,绝对不会轻易的就让他开出祠堂,“这些罪名都是莫须有的,我是因为看到那个什么苏老板和我家这个婆娘格外的亲近,而且还给我这个婆娘钱,这说出去谁不知道,苏老板孤身一人,我又不在家,这两个人有没有一腿,我怎么知道?”
“你放屁,人家说老板光明正大的来是为了谈生意,只有你这种眼睛污浊的人才会这样想。”
卢红梅没有想到李童生居然会这样污蔑自己的清白,好歹是做了十几年的夫妻,说翻脸就翻脸。“哼,谈什么生意?就你那个刺绣的水平,要不是我求着让镇上的人接近接近你,你真以为自己有两份本事,还不是靠着我。”
李童生全然忘了当初是他让镇上的那些人低价收购卢红梅的刺绣品,把一部分钱给他,然后刺绣房赚一部分钱。这才导致卢红梅一直以为自己的刺绣水平很差劲,从来没有想过是因为李童生的原因,她的那些秀品才卖这么低的价格。“卢红梅,你和苏老板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
族长也只是前段时间听了一些谣言,不过后来证实是苏老板来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