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捂脸逃窜,其他人都败在电击棒手下。“需要去追吗?”
林豪宇淡然收回武器,无事人一般。刘不言从树上坠落,磨着后槽牙,目光冷寂:“暂且留着,我倒要瞧瞧,他和欧阳家能使出什么妖蛾子?”
林豪宇拿钱办事,一切都随刘不言的意思。很快带着货物离开。只剩下王莽一干人口吐白沫,大翻白眼,晕成一片。清晨伊始,附近院落的公鸡开始扯着嗓子高昂的嚎叫。魏月怡惊醒,猛的睁开眼眸。手惯性的往身旁摸去,床铺没有温度,只剩下林豪宇临走时不曾抚平的皱褶。“不是说不让管了吗?”
相处许久, 魏月怡太过了解林豪宇的想法,来不及着袜,穿着绣鞋便往外跑。她得把人找回来!那些土匪本就是要钱不要命的人。林豪宇落到他们手上,必是非死即伤。魏月怡的头发散落,只顾着往外跑。才开门,林豪宇正正好放下货车。刘不言在后处,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魏月怡,眼神慌张避开,脸上微有些潮热。林豪宇察觉,立刻解下外套,一手将人裹入怀中。“怎么只穿这么一点?会冻着你的。”
“你上哪去了?”
魏月怡冻的唇角发紫,不断裹着衣裳,带气问着林豪宇。“货已经拿回来,你的人参咱们今天就拿回来,如何?毕竟是百年的好东西,我也舍不得。”
林豪宇知晓对方担心,避而不答。“你知不知道很危险,明明说好什么事都要跟我商量,可是你呢?却只知道自己做决定,林豪宇,我们到底是不是夫妻?”
林豪宇已经尽量避开话头,却依旧无法让魏月怡不生气,女子鼓着圆滚滚的眼睛,杏眸气愤的撅着,势要与人争个对错。“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
林豪宇低下脑袋,伸出四个手指,语气软的一塌糊涂,撒娇带着哄。他原本不善言辞。只是遇见魏月怡,渐渐是无师自通。魏月怡倒也好哄,好不容易装出的生气脸刹那间崩盘,强忍着咬下唇角。她拳头砸在林豪宇胸前:“下次还敢不敢?”
林豪宇顺手拉过对方细软的手掌:“不敢。”
“那”魏月怡嘴角禁不住翘起,又怕丢面,尴尬转过头去,“你可莫要再食言。”
“这是自然。”
林豪宇仿佛忘记后面的刘不言,尽心尽力哄着,自己也满面春风。刘不言沉默坐在货车之上,往前多看了一眼,心头一梗。许多东西,终归不属于他。他头痛的垂下眼睛,手掌紧紧的握住货车的缰绳:“驾”不打招呼,直接离开。商会,货物的突然出现引起不小的动静。附近掌柜纷纷赶来,忙着询问情况,这其中自然有焦急过来打探消息的姜如海。他昨日提前掩面逃窜。可谁又能保证?出现的那个人是否认识他?“刘会长,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土匪手上的东西都能拿回来,用了不少钱吧!”
姜如海心头打着鼓,艰难的撑着表情,一副虚伪做派,上来便问。他在试探,刘不言当时是否在现场?刘不言特地看姜如海一眼。其中深意,仅他二人可知,不过刘不言并不会拆穿,一条杂碎小鱼拎出来毫无作用,放长线钓大鱼,一竿子打死才能彻底获利。“这是自然。”
刘不言正坐在正东位,接过仆人送来的茶,透着白雾望向众人,“咱们这些货物对土匪来说并无作用!”
“我也是为大家着想,用自己的私藏将货物买回来,该是多少还是多少,一分也不少大家的,各位觉着如何?”
刘不言慷慨大义。这一举动引得所有人面面相觑。这世上岂还能有这样的好处?但这并不妨碍贪心之人心安理得的接受,一群人纷纷拱手感谢,生怕被人占掉便宜。姜如海喝了一杯又一杯茶,一言不发,不断蹙眉,他当时就在现场,截货的人根本没有和土匪交涉,刘不言在撒谎.这人越发让他摸不透,姜如海不敢往下猜。压下不悦的情绪,他再度开口。“咱们会长果然是十足的无私之人,那这事儿?便算是了结了!”
刘不言没有说他半个字。姜如海私下猜测,自己想来并未被人发觉。“自然不是。”
刘不言仿若等着姜如海开口,对方话音落下,他立刻答。姜如海才要提茶杯的手一抖,眉中再起阴翳,他侧目而去,神色隐晦。“因为在我们商会中,有出卖大家的叛徒,这是那位土匪透露的,我听完之后,倍感可惜,不知大家觉着,这叛徒该是谁呢?”
刘不言似笑非笑,环顾四周。在场诸人背后皆是一凉,一群做生意的人,或多或少在背后都有做上不得台面的事。无人敢应,气氛瞬间压抑。姜如海吞一口唾沫,呼吸差点停滞。且在这时,上方传来刘不言的嗤笑:“怎么都是这个表情?难不成你们大家都是叛徒?”
所有人讪讪扯嘴,急忙否决。姜如海夹杂其中,身体胆颤异常。散场之后,姜如海急哄哄坐上马车,逃也似地往欧阳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