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得到一个噩耗。魏家药铺只是不再提供药材流通的生意。他们请了大夫看诊,甚至是免费的,不花一分钱。所以那个地方。该热闹还是热闹,远远看去,队伍比早些时好还要长。管家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不仅如此,如果是家中贫困者,还会免费送药,听说这一举动,博了不少百姓的好感,他们这魏家药铺,可真是精于算计。”
“该死,绝不能让他们如此。”
姜如海的眼中透着恶意,拳头早已握紧,咔咔作响。管家身形佝偻,颤栗的抬头,试探性的询问:“老爷,他们之前风声大,不好动手。”
“现在那魏家药铺种种作为分明刻意,要是咱们再纵容他们,这事儿可就不妙了!”
管家给姜如海提了醒。他现在正准备大干特干,有魏家药铺这个阻碍在。他便是再如何,都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结果。非常人用非常方法,接下来,别怪他不客气。姜如海的眼睛往下狠狠压去,磨着后槽牙,带着恨意开口:“去找江城老四,给足够的钱,最好把魏家药铺搅的鸡犬不宁,别让他们活下来。”
“是,我这就去办。”
管家出门后不久,江城老四带着自家兄弟大摇大摆的来到魏家药铺。江城老四扛着狼牙棒,一棍子下去。将魏家药铺的招牌直接砸成两半。随即恶狠狠的呵令:“一群没有眼力见的东西,还不赶紧给我滚?老子警告你们。”
“之后谁要是再敢来这个铺子,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江城老四和他这几个弟兄在整个镇子上早已经是声名狼藉,人人自危。百姓一见到他们,纷纷退开,仿若见到洪水猛兽。而店铺中的那位大夫也被江城老四揪出来。他拎着对方,就像拎着小鸡崽子一样。“快滚,你要是还想来这里上工?我不介意给你一点教训,听见了吗?”
“我们听见了!”
正在焦灼之时,药铺的大门被打开。林豪宇以及老徐他们,手持利刃,威风凛凛的出现在江城老四跟前。江城老四不认识他们,依旧是得瑟的露出尖牙。他将大夫丢在地上,很是跋扈的指着自己:“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敢惹老子?”
话音当下,林豪宇一脚便将他踩在地上。重石一般的力道,让江城老四根本无法起身,他刹那时疼的呲牙咧嘴,一看伤口,早已是青紫异常。“他娘的,你竟然真的敢动手?”
老徐提着刀,眼神恹恹的走出来:“不是要砸我们的店子吗?全都给我上,我看你们能有几分余力?”
“上,赶紧给我上。”
江城老四被激怒,深知对方厉害,却又碍于面子,不得以开口呵令。他后面的人发着抖,大喊一声给自己提高士气。只可惜,窝瓜就是窝瓜,从来都是没用的东西。他们一群二三十人,一个个被砸的脑袋开花,老四再说要动手,他们也只捂着脑袋,全当做没听见,聋子一般。老徐瞧着这副场面,直笑。踢了踢一个小狗腿的脑袋:“还在这愣着,不怕我们待会儿怒气上来?要拿你们开刀吗?”
一声令下。一群人爬也似的逃脱,着实是狼狈的厉害。老徐直哼了一声:“请来的人也就这点本事。”
林豪宇朝后方挥了挥手:“不要放松警惕,月怡说动手那些人做事狠绝,老四今天失败,说不定还有后招。”
“放心的好,兄弟们在院子后面盯着呢!”
老徐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表情。姜家。屋中的仆人还未走远便能听见姜如海的咆哮声。一脚将管家踹在地上,姜如海愤怒的开口:“让你找个人都不行,你还能够干点什么?让那群废物把钱给我还回来,一分一文都不能少。”
管家颤栗的低着脑袋:“老爷,这钱回不来。”
姜如海瞪大着眼睛:“做不成还想要钱?”
管家满手是汗,摸了摸身上的褂子:“老四说这是他们的规矩,要他们做别的事可以,把钱拿回去,这是对他们的侮辱,他们不干。”
姜如海闻言,只觉得是笑话。他抬手时发着抖,不免是无言以对。想着魏家药铺给自己增添的阻碍,他深知不能让他们得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他恶狠狠的开口:“那就让他们添点料,晚上把魏家药铺给我烧了,不然这钱,我就是杀了他们,也要拿回来。”
“是。”
管家恭恭敬敬地应着。晚上,江城老四带着弟兄们一瘸一拐的出发。夜色寒冷,吹得他们的骨头都在做颤。“老大,纵火可是大罪,这要是官府发现!”
还没有等这人说完,他瞬间被江城老四白了一记。“没有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成,将来怎么混?”
“这大半夜的,没人盯着。”
江城老四自信开口。一群虾兵蟹将唯老大是从,自然也是糊里糊涂的相信。直到他们刚刚泼上油,才拿起火把。蹲在树下的一高一瘦两个捕快阴恻恻地站起身来。“老四!能耐呀!现在不打人,纵火了是吧?”
“跟我们走一趟吧!”
两个捕快露出满意的笑。也亏得县令给他们留下的好差事,魏家药铺没做什么错事,反倒是江城老四,自己送上门来“老大,咱们现在怎么办?”
哐当一声,虾兵蟹将手上的油桶朝着地上滚去。江城老四嘴角一抽:“还愣是做什么,跑!”
!。他们的反应倒是快,只可惜残缺的身体略有拖沓。不久之后,一群表情耷拉的人被锁链捆着送去衙门。“被抓了?现在有什么消息?”
“可将我供出来了?”
姜如海于半夜惊醒,刹那时背后冷汗尽出。管家疾驰跑来,说话时上气不接下气:“县令刚才派人来找,说是来找您的,让您过去一趟。”
“该死。”
姜如海的眼皮一翻,瞬间是半晕不晕。他拖着残缺的身子,拿了好几千两银票,紧赶慢赶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