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司砚卿冷笑一声，似乎见怪不怪。他眼里闪过一丝冷嘲的轻蔑，她看着他。他像是忽然感到无趣。转过身，双手搭在栏杆上。她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许久后才听见他说：“以后章明明不会再找你们麻烦，但，你也欠我一个人情。”
伍久钰怔了怔，想到周菀原本是被魅颜杂志放弃的，是后来才忽然峰回路转，获得了这次的拍摄机会。当时她就怀疑，这其中的转变，很有可能是和司砚卿有关。“是你在中间周旋？”
她轻声问。片刻后司砚卿才再次转过身。他脸上的神情再次恢复那副漫不经心的痞气。他伸进裤兜里的那只手忽然搂过她的腰。她穿着高跟鞋，却还是比他矮了一头，下意识的抬起脚跟，被迫仰起脸。司砚卿的身后就是大片阳光。这个时间，柔软的光线毛茸茸的将他包围。刚才还气氛僵持的两个人，这一刻，不知怎的，就像是完全换了一种画风。她看到他望向她的眼神里，流转着一种说不清的汹涌情绪。“如果我说是，你打算，怎么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