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叶桡尔目瞪口呆的看着米娅,觉得她不去做编剧简直是中国影视行业的一大损失
“你是眼瞎吗?沈安后面那个小姑娘那么大个儿你视而不见?”
“我......”
米娅一顿,接着看着叶桡尔的眼神变得神情起来
“我的眼里只有你这个小姑娘,再也看不见其他比你美的小姑娘。”
“你tm......”
叶桡尔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话语能力,米娅却是依然不依不饶:“难不成我真的猜对了?”
“啊,我的天!”米娅开心的捂着嘴,眼里全是笑意:“我可真机智!”
“呵呵,”叶桡尔有气无力的看她一眼,讽刺道:“那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呢!”
说着,便把手上的抱枕扔到米娅头上,翻着白眼说道:“我可求求你做个人吧,我现在后悔的要死,你还在这开玩笑!”
“后悔?”
米娅一惊一乍的,把叶桡尔吓了一跳:“你干嘛?”
“你后悔了!啊,我明白了!”
米娅自认为自己抓住了叶桡尔话里的关键词,一手抱着靠枕,一手指着叶桡尔,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模样:“你选择了沈安,害余晟伤心离去,在他走后你才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其实你心里爱的是那个被你伤了心却依然不忘关心你的余晟,所以你刚刚才一副丢了魂的模样,原来,你后悔了!”
“什么跟什么啊?”
叶桡尔一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一脸嫌弃的看着米娅,为了防止她无限发挥她的想象力,叶桡尔赶紧踩了刹车,把刚刚她跟余晟争吵时说的话告诉了米娅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被米娅瞪的心虚,叶桡尔小声嘀咕道:“我当时也是一时气急,这才口不择言的嘛.......”
“你还说!”
米娅恨铁不成钢的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脑门,瞪她:“人家那是在担心你,你倒好!还说什么,以后都别招你烦?”
“我......那我说的也都是事实啊!”叶桡尔嘴硬:“没有他,我也不可能陷入危险啊。”
“呵,”米娅冷笑:“人家让你多管闲事了?你一画漫画的,非要跑刑警队去多管闲事,结果倒好,反过来怨人家?”
“你什么都不知道!”
说过那样的话,叶桡尔心里就已经很自责的难过了,现在听米娅这么一说,她一股委屈从心底往外冒。
“我就是多管闲事行了吧!”
叶桡尔的声音里带了哭腔,眼眶通红,眼泪不断的往下掉。是她多管闲事,一开始就不该跑到刑警队去向余晟暴露自己的秘密,才惹了今天的麻烦事。
“哎......你别哭啊,”见叶桡尔哭了,米娅急忙从桌子上抽出两张纸慌乱的给叶桡尔擦眼泪,语无伦次的安慰她:“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哭,我就就是觉得你对余晟说的那些话确实有些过了.......你先别哭......”
米娅叹气,给叶桡尔擦拭眼泪的动作轻柔了一些:“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对,我道歉。”
“那你呢?做错了事情不也应该道歉吗?”
......
“老秦!你跟李岩一起把戴立国、郑强、陶华安、张阳带进审讯室,其他人关起来。”
“通知戴童童与郑宇安的两个人的母亲,让她们来一趟。”
“一会儿邢洋回来让他立马进来!”
刚回警局,余晟便一路吩咐着黑着脸坐进了审讯室。
老秦见余晟从回来后就一直黑着脸,心里也没底,转头去看李岩,李岩对着他挤眉弄眼了一通,他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忐忑的朝审讯室看了一眼,乖乖的把人送进了审讯室。
“张阳。”
余晟双手支撑着下巴,眼里泛着冷光:“这几年一直在抓的清虎帮原来一直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呸,没能力的孬种,还不是靠着女人才把我们的信息给找出来了!”
张阳没有说话,陶华安却是啐了余晟一口,眼神中全是不屑:“如果没有今天晚上那个女人,还不知道余大队长要查到猴年马月呢。”
余晟对于他的嘲讽却是无动于衷,一直冷笑的看着他,继续念着他们的罪行:“清虎帮,成立于2004年,这十多年多活动于泰国、缅甸、越难与中国境内等,共贩出毒品七百九十四万匹,其中成功交易四百三十八万匹。”
“今天我们抓获的,是你们清虎帮的主要成员吧?”
张阳冷笑,并不答话。余晟却也并没有指望他回答。只不过是冷冷的看一眼他跟陶华安,就转头去看戴立国跟郑强
“童安陶瓷与辛氏合作是在.......嗯,已经有差不多两年的时间了。”
“染上毒瘾只需要一次,我看你们两家家境不算殷实,毒品可不便宜,这两年,估计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吧?你们绑架别人的孩子我还能理解为要赎金,可你们这绑架自己的孩子.......”
“头儿......”
正说着,蔡红霞的声音便透过对讲机传进了余晟的耳朵里:“尸检报告出来了,两个孩子的肾脏丢失,根据法医鉴定,是在两个孩子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取出的肾脏......”
剩下的话,蔡红霞已经说不下去。这样的死法对于这两个孩子来说,太残忍了。
“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取出肾脏?”余晟听后气的直发抖,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若不是使劲控制着,他这会儿真的想掏出抢来毙了这些混蛋!
“呵,是啊,赎金才值几个钱,可没这两个孩子的肾值钱。虎毒不食子,你们简直禽兽不如!”
“我们......我们没有......”戴立国的眼眶通红,想起今天初见童童尸体时的模样,被烤着的双手使劲揉搓着头发,一副痛苦的模样:“我们没有,是他们逼我们的,都是他们逼我们这么做的。”
“我们一开始没想接触这些的,就只是想开个陶瓷厂,安安稳稳的赚钱,过两天安生日子。”
“我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染上的!”戴立国双目猩红的去瞪陶华安,面部表情看上去极其痛苦:“都是他们骗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