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玩偶妖女和囧萌奇奇滴粉红票,你们真好!小莫距离胜利还差一点点,求票票求票票,月底了,关键时刻呀亲们~有票票的请厚赐!】 “你回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能不能大概猜测出来原本这个挂钟是挂在哪里的?”
钟翰问顾小凡。 顾小凡努力回忆了一下,她记得客厅的墙壁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倒是卧室里面,与那张双人床相对的那面白墙上面,印象中似乎有一枚钉在墙上的钉子,位置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当时自己看到的时候心里还犯过嘀咕,觉得那个位置,挂照片或者挂画,不当不正,不高不低,实在是很不好看,如果是挂衣服呢?孤零零的在墙上钉一颗钉子挂衣服?显然更不现实。 “你过来帮帮我!”
顾小凡站起身来,招呼着钟翰跟自己到墙边上去,在墙上比划了一个差不多的高度,把挂钟递给钟翰,“你把那个挂钟放在这个高度上拿好。”
钟翰依言拿着挂钟,端在顾小凡所指的那个高度上,顾小凡向后推开两步,蹲下身,眯着眼睛朝钟面瞄,瞄了半天站起身来,对钟翰说:“我的天哪!这个挂钟原本应该是挂在那个出租屋的卧室床对面的墙上,那个小孔该不是……” 她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因为觉得有点过于大胆,钟翰等了一会儿,发现她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拿着挂钟走回来,把表盘翻过来,对她说:“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别对自己那么没自信,就算说错了又怎么样?谁也不会处分你。”
“是为了偷拍,给针孔摄像机留的拍摄孔么?”
顾小凡见钟翰执意要让自己说出来,便也索性把自己的猜测讲了出来。 钟翰点点头,指指表盘后面距离小孔不远的地方,一处因为被胶布粘住,所以扯断掉的细电线:“这东西就不是这种挂钟上面原本应该有的东西,很显然是有人匆匆忙忙的想把粘在表盘后面的什么东西撤掉,不小心把那东西上头的电线拉断了,所以我的想法和你是一样的,原本这个挂钟极有可能就是挂在卧室的床对面,里面安装了偷拍设备,这么做的目的么……估计不用说也都明白了。”
“我的天哪,那假如能够证实任雪峰真的去过那里,那这件事岂不是涉及到一个设计好的阴谋?有人早就挖好了陷阱,等着任雪峰往里面掉呢!”
顾小凡觉得这件事的发展有些超出了自己最初的想象,不免有些惊讶。 “余下的这些东西我来处理,你现在就着手调查一下,看看那个租房人的信息到底是真是假。”
钟翰对她说,边说边回到那些没有来得及被丢弃的垃圾跟前,蹲下身继续翻找检查起来。 顾小凡一边答应着一边拿出租房合同附带的身份证复印件,根据身份证号码,从户籍系统当中查找起来,很快就查到了证件号码相符的人,并且发现与房东提供的身份证复印件照片、姓名等等信息全部一致,也就是说,这个郑娜倒是确有其人,并非伪造的假证件。 “查到郑娜的个人信息了,”在把郑娜的信息进行了一番汇总之后,顾小凡才过去对钟翰说:“这个郑娜只有初中文凭,祖籍是距离咱们这里很远的G省,父母都是农业户口,郑娜的名字是真名,没有改过,她也没有任何处罚记录。”
“唔……那就有点奇怪了。”
钟翰一边摆弄着一个已经被压扁了的台灯灯罩,一边听着顾小凡的介绍,听完之后,皱了皱眉头,咕哝道。 “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奇怪呢?”
顾小凡不太明白。 “你想一想,以咱们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任雪峰是那种不缺女人,但是也从来不会亏待了与自己有关系的女人的那种男人,对吧?”
钟翰帮她解答疑问,“这一点从跟他有关的那些女人身上都可以得到答案,所以如果这个郑娜真的是和任雪峰有关系,她想要捞好处,不需要通过这种近似于要挟的手段,假如是别人指使她这么做的话……一个底子这么干净的人,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会愿意为了多大的利益付出这么大的牺牲呢?”
顾小凡听了他的疑问,也觉得有些奇怪,再看看他拿在手里端详个不停的灯罩:“这个灯罩有什么问题么?”
“考考你的眼力。”
钟翰把灯罩递到顾小凡面前,让她能仔细的看个清楚。 灯罩是塑料的材质,表面贴了一层布面,布面的花色是白底上面大朵大朵的暗红花朵,花朵的颜色深浅不一,总体来说,灯罩上面红的多白的少。 对着灯罩仔细看了看,顾小凡发现,在这个因为塞进了垃圾道而被压扁的灯罩上,一朵大红花的上头,有那么几点红色,颜色格外的暗沉,像是很细小的、被溅上去的血点儿。 “血迹?”
顾小凡瞬间就明白过来了,可是又有点不太明白,“这个台灯原本应该就是放在卧室床头柜上面的吧?血迹很细小,又恰好溅在了红色的花上面,所以没有被发现!可是,任雪峰的尸体进行尸检的时候,没有发现体表有明显的皮外伤啊?这血是怎么溅上去的呢?”
“有些地方很容易出血,并且不会留下表皮明显的伤口。”
钟翰指了指那个灯罩,“假设上面的血确实是任雪峰的,你也说了,血应该是溅上去的,而且很不明显,量也不大,不容易被发现,台灯原本应该是放在卧室床头柜上的,你设想一下,这点血迹,有可能会是怎么造成的呢?”
“打耳光?或者一拳打在鼻子上?”
顾小凡联想了一下钟翰说的所谓容易出血又不容易留下表皮伤口的地方,她能够立刻想到的就是鼻子和嘴巴了,“假如任雪峰坐在床边,被人那么一巴掌或者一拳打过去,说不定就能造成这样的喷溅!”
“差不多,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具体对不对,就不是咱们能说准的了,我把这个灯罩也送过去检查,你再试试看能不能查到那个郑娜的其他情况,呆会儿我回来,咱们再去一趟任雪峰的公司。”
钟翰对顾小凡交代了一下,拿着灯罩和其他几样觉得有检查价值的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顾小凡依言又查了查关于郑娜的信息,结果这个年轻的女孩儿还真得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没有什么记录在案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钟翰和汤力一起回来了,两个人似乎也已经商量好了接下来的分工,一回到办公室就风头行动起来,钟翰叫上顾小凡,两个人驱车赶往任雪峰的公司。 “你和汤力是不是心里面都已经有数了?”
顾小凡自己其实也在心里反复推敲过,也想知道钟翰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的。 “算是吧,不过一切可能性成立都是建立在血迹、精斑确实属于任雪峰的基础上,所以现在还是一边继续查一边等结果吧,至少现在看来,真凶和咱们已经离得很近,说不定只差一层窗户纸了!”
钟翰虽然并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但却已经显得信心十足。 “假如郑娜真的在任雪峰的公司里工作过,那咱们恐怕就离自己猜测的答案又进一步了!”
顾小凡叹了口气,虽然说如果他们的设想一旦得到了证实,这桩案子就可以宣布告破了,成功破案是一件好事,但是假如他们的推测确实是正确的,任雪峰的死就会比事实显得更加悲剧。 任雪峰的公司他们来过了好几次,早就熟门熟路,别说是地点,就连前台负责接待的职员也早就认得了他们,钟翰和顾小凡才一进门,前台的姑娘就立刻主动开口告诉他们,老板娘今天没有来公司,如果他们是想找老板娘的话,恐怕得去别处了。 “没关系,我们今天不是来找许若蓓的,是想要了解点别的情况。”
钟翰不大在意的摆摆手,掏出打印出来的郑娜的证件照递过去,让前台的姑娘过目,“你们认不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其中一个女孩儿看了看,摇了摇头。 顾小凡有些失望,不过还没等她建议那个姑娘再仔细看看的时候,旁边另外的一个前台女职员就先说话了:“她呀!我认得,原来在我们这里工作过一段时间,试用期都还没结束呢人就走了,走之前连招呼都没打。”
“我怎么不认识呢?”
之前表示不认识的那个女孩儿有些奇怪的问。 “那时候你还没来呢啊,就是她走了之后腾出来一个位置,你等于是顶了她的空缺,你当然不认识她了!”
“能跟我们说说这个人的情况么?”
顾小凡一听这话,连忙问那个人是郑娜的前台女职员。 女职员也不扭捏,回答说:“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她好像是叫郑娜还是郑丽来着,我都给忘了,反正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名字,来的也挺突然,走的也挺突然,本来我们前台不缺人,结果之前一个员工早退被逮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赶上老板心情不好还是人事那边谁心情不好,就这么点儿事情就把人给开除了,然后就开始招人,那个小郑就被招聘进来了,小姑娘感觉心不在焉的,工作也不是很认真,也就上了不到三个月的班,有一天忽然就不来了,人也联系不上,就跟消失了似的。要我说,她走的倒也挺及时,不然就她的工作表现,三个月试用期一满,也得让她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