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出来给大家做调停才是。而现在很显然,他们是在被主办方难为。可是为了什么?傅瑶不得而知,她捏了捏手心里面的那个U盘,胸口紧了紧。她的爷爷一向小心谨慎,既然能在白公馆潜伏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暴露,那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思绪百转千回,可也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傅瑶便相出了对策:“礼服多少钱,我赔你。”
女人很显然没有想到傅瑶竟然这么快酒同意赔钱了。可是她却说不出礼服的价钱:“这礼服妙瓦底找不到,你需要赔我一个一模一样地礼服才行。”
傅瑶知道女人在强词夺理,可是依旧好脾气地点了点头:“给我地址,回头我让人把礼服寄过去你家里。”
“这礼服有多么的不好买,你怕是不知道,岂能是你想要买就买的到的?”
女人嗤笑着,似乎实在讽刺傅瑶没有见识。周辰景却听不下去了:“你说的不好买是针对那些低端客户和散户,对于傅小姐来说,不管是谁家的礼服,都不存在不好买这个说法。”
“因为傅小姐有所有高端奢侈品店的VVIP卡,她手上的时装和礼服的册子,比那些门店的店长拿到的还要早。她想要挑的东西,都是专门有人送过去的。”
“所以,你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周辰景说完了这段话,周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放眼整个妙瓦底,有谁能有这样的牌面?虽然白会长没有女人,但是即便是他有太太,那个白夫人所能够享受到的待遇怕是也不能和傅瑶的同日而语!那女人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如果不是有人想要借她生事,她怕是这辈子都穿不上当季的限量款礼服。可是她所面对的这个女人,却压根就不把这些当回事!怪不得她没有看到傅瑶的诚惶诚恐,也没有见到她的惊慌失措。因为在傅瑶看来这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条裙子而已。女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求助的看向了外围。她接到的任务不过就是要留住傅瑶,让傅瑶几个人跟着大家伙一起离开白公馆。可是现在,你说赔钱,人家有钱赔你,你说赔衣服,人家也二话不说的就要赔你衣服。你还想要人家赔上一条命吗?正当女人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白会长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这是怎么了?民丹夫人,是谁惹到你了?”
民丹夫人这才找到了台阶,重新镇静了下来,伸手指了指傅瑶:“她刚刚把酒洒到了我的身上,还拒绝道歉。”
想了半天民丹夫人也酒只能找到这个理由了。傅瑶此时心里清楚的很,这个民丹夫人分明就是白会长请过来演戏的。所以当白会长看向傅瑶的时候,傅瑶也没打算再给谁留下什么面子。“民丹夫人,您刚刚经过我这里是想要去找谁?”
民丹夫人一下子愣住了,她去找谁?她谁也没打算找,她只是想要将酒倒在傅瑶的身上,完成自己今天晚上的任务。可是突然间被傅瑶这样闻起来,民丹夫人愣住了,好半晌才又再次开口:“我忘了,都被你气糊涂了!”
傅瑶挑了挑眉:“是被我气糊涂了,还是你压根就没有打算要去找谁,而是想要来将酒浇到我头上的。”
傅瑶说完转头看了看白会长:“白会长,这里应该有监控吧,您可以将监控录像找出来。看看这位民丹夫人走路时候的路线,是不是直挺挺的冲着我来的?”
“要不是我反应快,现在成为落汤鸡的人就是我。”
傅瑶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白会长,意思很明显,你想要做什么我知道了。白会长讪讪的笑了笑:“好了好了,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民丹夫人您消消气,傅小姐也消消气,看在白某人的薄面上。”
白会长这样说,民丹夫人早就马上就坡下驴:“白会长,您放心,我也不是真心和一个小姑娘计较,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说完,民丹夫人转身就走,多一刻也不想停留。白会长笑呵呵的看向了傅瑶:“傅小姐,让您见笑了。”
傅瑶一丁点也不想与这个老狐狸虚以委蛇:“白会长,不知道您想要留我们在这里多呆这么一阵子是为了什么?您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