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过河拆桥第二名。两人一路无言到家,秦之意进门后直接踢飞了脚上的高跟鞋,光脚就往楼上的主卧走去。曲洺生跟上来,一声不吭,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秦之意惊得差点叫出声,没好气地瞪他:“干嘛?做亏心事了,一个公主抱就想贿赂我?”
“不是来大姨妈了么?地上凉。”
“得了吧你,不要装出这么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还不是怕我这几天心情不好,找你的茬,告你的状么?”
曲洺生闻言挑了挑眉,满脸写着‘你说对了’。秦之意更气了。可气着气着,她又觉得有点心酸。曲洺生所有的关心和体贴,都出自真心,但这份真心,和爱情无关,顶多只能说是绅士。他与她相敬如宾,待她温和有礼,做好一个商业联姻丈夫该做的事,不谈其他。可偏偏,自己在这场有性无爱的婚姻里,先动了心,先生了妄念。那些他不能给的其他,是自己最渴望的。难过来得突然又汹涌,秦之意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唇,以此防止情绪泄露。曲洺生还以为她是肚子痛才会这样,关心了两句:“家里还有止痛药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人在情绪不好的时候,看事情会特别偏激。秦之意现在就觉得,他的关心夹杂着嘲讽,好像她多需要他似的。“我好得很!不用你管!”
曲洺生不解又无奈,笑着问:“你又突然怎么了?”
又?这话直接踩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