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漫醒来的时候，霍从洲已经不在身边。她看了眼时间，估摸着已经去上班了，于是她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个不停。她拿起看了一眼，这一眼，也让她瞬间瞌睡全无。接通的那一刻，她的眉心都皱着。只听王岩说，“今天去给你爸爸扫墓，要我来接你一起去吗？”
陈漫默然，“不用了。”
王岩没有强求，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到达墓园时，王岩已经到了，不知是不是刻意，她没有化妆，脸上看上去也有一些苍白，见到陈漫，她挤出一丝笑容，“你父亲最喜欢雏菊，我还做了他最爱吃的核桃酥。”
陈漫顺着视线看了眼墓碑前摆放的贡品，良久才说，“你不怕宋伯伯介意吗？”
王岩脸色一滞。陈漫没有看她，语气很平静，“有病就去治，缺什么我给你，但你昨天说的，我不同意。”
话音落地，王岩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