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算哪门子富二代?我能有几个钱?而且我们家公司的股份差不多都在我弟弟杨家豪那里,我只得到了很少的股份。”
“那又怎么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豆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好,毕竟生父不详,对孩子不公平。”
杨豆豆瞪了我一眼说:“你又来了,都有人愿意背黑锅了,你还想阻止我?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吗?”
“好吧,你的事你自己作主,我是个外人,作不了你的主。”
回到家里,顾晓晓看我们一起很不高兴。“明天还要去饭店,你们可好,晚上出去约会去了吧?”
见顾晓晓今天竟然没有给杨豆豆好脸色,我也是吃了一惊,这不象她平时的作派啊。“你怎么啦?发酒疯了?”
“姐,水产供应商放弃和我们合作了,我和姐夫去找新的供货商去了。”
顾晓晓不依不挠地说:“少在这里替自己辩解,豆豆,我告诉你,他可是你姐夫啊,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姐夫你不能啃。”
我一听就光火了说:“老婆,有意见你冲我来,别拿豆豆出气,豆豆现在不是普通人,你别气坏了她。”
顾晓晓立即回过神来,大惊失色地问她:“豆豆,你怀孩子了?你姐夫的?你真不是个人啊你!”
说完,她竟然就朝杨豆豆脸上打去,被我一把抓住胳膊。我出轨了她这样恨对方,她出轨了就得让我无视。“你这是干吗?你把我们想成啥人了?那孩子是崔浩宇的,你发什么疯?”
顾晓晓问杨豆豆:“是不是?”
杨豆豆用手抚了肚子说:“姐夫说的没错,你的醋意太重了。姐,你咋这样看我呢?你要是怀疑我和姐夫的关系,那我回河州去算了。”
顾晓晓看杨豆豆在使撒手鐧,立即赔着笑脸回话:“没,绝对没有,即使你们有关系那也是他的责任,和你无关,我只和他算账。”
顾晓晓能屈能伸,这是她过人的地方。可在我眼中,她就是个实实在在扶弟魔,本末倒置。我咧了下嘴说:“你以为你男人那么有魅力?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公民而已,象豆豆这样的人只能由崔浩宇那样的人追求。床上。顾晓晓极尽温柔,使劲了浑身解数都没有挑起我的欲望。在林雪峰没有被带走之前我是不会原谅她的。在疲惫中渐渐睡去,半夜被尿憋醒了,坐起身来却发现不见了顾晓晓。妈的,大半夜干吗去了?我刚出了卧室,就听到卫生间传来顾晓晓压抑的声音。她在卫生间和人通电话。对方是谁?林雪峰,除了他还能有谁?我蹑手蹑脚没走一步,就被顾晓晓发现了,她拿了手机从里面出来说:“睡不着,又怕吵着你,只好在卫生间听听音乐,你醒了?”
我心想,我没醒能站在这里?“你刚才和谁在通电话?半夜三更的不觉得寒碜?”
顾晓晓耸耸肩说:“我都说过了我在听音乐,鉴定都做过了还疑神疑鬼的,有病吧你?”
顾晓晓回卧室去了,我的尿也没了,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卫生局的化验能不能检出罂粟来,林雪峰能判几年?如果没有检出罂粟的成分,那我岂不是白费劲了?杨豆豆怀的到底是谁的种?绑架她的人是不是顾晓晖?如果是,这孩子和他有什么关系?大脑中一片混乱,竟然沉沉地睡着了。迷糊之中,感觉有人在摸我的手,吓的我一个哆嗦,睁开眼睛,看到我妈坐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手。我一下子坐起来,问:“妈你这是干吗?大半夜的吓我的一跳。”
“哼,还吓你一跳,你没把我吓出心脏病来都不错了,你说说,豆豆怀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我一听,妈呀,我妈竟然这样误会我。“妈,你想哪儿去了?我这个样子哪有心思?再说了,你儿子那么有魅力吗?”
我妈立即露出了笑容说:“我儿子啥时候都是好的,没有就好,不管你事做的咋样,都不敢在外面胡成。”
“我知道,看把你劳的,睡觉去。”
刚睡着,就感觉不对劲,迷迷糊糊当中,脸就被一张温柔的小手抚在了其中。杨豆豆,这家伙,胆子贼大。我妈和顾晓晓都在,她不都害怕?我也不敢吱声,甚至大气也不敢出。甚至还愿意装作熟睡的样子,发出了轻微的酣声。杨豆豆的抚摸仅此于我的上半部分,其实我挺期待她有进一步的动作,毕竟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在下半部分。“唉”终于杨豆豆发出了一声叹声,然后回客房去了。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决定明天无论如何得让她搬出去。一个壮年男子,一晚上被这么多的女人搔扰,痛苦。餐馆是早上九点开门营业,有郝英梅和崔浩宇,我就轻松多了,没必要那么准时去餐馆。我母亲去送东东去幼儿园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然后她会去跳广场舞。顾晓晓早不见了人影。我看了下玄关处,杨豆豆的鞋子也没在。她们一起出去了。这对表姐妹各取所需,彼此温暖。我将电话打过去,顾晓晓大声告诉我带杨豆豆去医院检查。这才多长时间医院能检查出来吗?纯粹是借口。不过也好,省得看到她那张脸。我先到分店去看看,各种新鲜的蔬菜正在装卸。黄子和从一边跑过来,递过来一支烟,给我点着了。“黄老板,以前我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能力这么大?”
“谈不上。适者生存嘛。何老板,你这里蔬菜使用量这么大,干吗不走送上门服务呢?还天天派货车去采购?”
我一听,这又是给谁揽差使呢?“直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怪累的。”
黄子和说:“还不是那帮人,如今看你生意红火,非要挣你的钱,让我来说和说和。”
“说和?黄老板,我的进货量是大,可是我爱憎分明,有生意也不给那些无情无义的人去挣。”
这帮人,要不是当时那么逼我,我爸能死?而黄子和是个例外,他是我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