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究竟是谁,将那兽人创造出来的?能在人和兽之间随意转换,创造之人目的又是什么?”
笛风皱起了眉头,想起了前些日他从其他门人口中听到的传言,道:“可能是妖族。我听说,这些兽人原先都是凡人,一经兽化之后,便没有了灵根。”
其他修士一听,皆震惊无比。武威将军做思索状,道:“这兽人之力,远超凡人,比得上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如不制止,定有大量凡人,愿意受那兽化之变。如果此事为真,那么如此一来,我人族修士数量,必定大减。”
就在他们讨论之时,一对父女,脸色恭敬地上了茶楼。一个年轻,颇有姿色的女子,从一个包里,拿出了一张古色古香的琴。其父六十来岁,满脸皱纹,形容消瘦,从布袋里,拿出了一枝竹笛。此楼的茶客看到两人上来,其中有一个满脸胡须,肌肉横生的大汉,在看到两人掏出乐器后,马上用他那粗野的声音嚷道:“小娘们,只卖艺吗?卖不卖身?大爷我可喜欢你了,要不,你今天就别弹琴了,跟我会家闹洞房吧。我马上回去准备婚宴。”
此楼的茶客中,爆发出一阵欢腾笑声。那年轻女子擦了擦琴上的灰尘,轻轻地将每根琴铉都拨动一遍,在调试无误后,开始弹奏起来。一阵悠扬清新的琴音,从那琴上响起。在那曲子转折之处,笛声恰到好处地响起,和那琴音相应成章。那年轻女子唱到:“莲泽城里张仙人,除恶霸来抚民心,张仙人的功绩万里传,万里传。愿那仙人来我城,把那贪官来惩治,将我等百姓来保护。”
张实一听,极为受用。这说的,就是他自己。那歌声美妙婉转,茶客们沉醉其中。不过那满脸胡须的大汉却不然,他在那里抓耳挠腮,竟然被那歌声唱得好不自在。他实在受不了,怒道:“什么词腔?低声细气的,娘们唱的罢了。快给本大爷唱一首高亢激昂的杀敌之歌。唱完后,你就跟我回家,当我的小妾罢。”
他在众茶客注视下,走到了那年轻女子跟前,右手托起那女子的下颔,色迷迷地观看起来,嘴里还流下了口水。他又怒道:“什么狗屁张仙人?那仙人只顾自己修炼,争那长生之道,怎会来替你们百姓分忧?那些仙人高高在上,看不起你们这些凡夫俗子。那张仙人可能才修道,没有沾上仙人的脾气。等他修仙时日一长,自然会傲视众生,视你等为刍狗。”
说到这里,他的怒火更胜,张得巨大的嘴巴中,牙齿咬的蹦蹦作响。他一拍身边的桌子,将那桌子一拳打了个烂,道:“狗屁仙人,我等权贵,在凡间活得好好的,非要管我等。”
一个年轻男子,吼道:“张仙人高风亮节,怜惜天下民心,他锄强扶弱,教导你等纨绔改正。你反倒不改邪归正,反而怨恨愤怒。我今天,就替张仙人收拾你。”
那大汉指着自己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此城九门提督之独子。我的武艺,从家父那里传下,今天是要见见血光了。”
大汉掏出腰间的长刀,双手持刀,将那刀立在胸前。而弹琴的女子和吹笛的老者,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们迅速地收拾好乐器,正准备逃散。其他茶客,眼见大事不好,早就逃走了。只有张实一伙人,还静静地坐在那里喝茶。大汉指着武威将军,道:“还不快滚?我要单独会会这不知天高地厚,初出茅庐的小哥。你们在这里,会影响我的心情。”
张实身形闪动,半个呼吸间,就到了大汉和年轻男子中间。张实对着准备逃散的父女道:“别怕。我就是你们唱的张仙师。”
年轻女子和老者如同醍醐灌顶,口里忍不住叫道:“张仙师显灵了!我们日日唱颂他的功绩,今天他就来助我们了。”
大汉晃了晃手中的长刀,将那刀光射入张实的眼中。张实下意识地将右手挡在眼前。大汉将一串鞭炮点燃后扔出。他这样做,是想干扰张实的听觉。大汉一刀斩向张实。同样,他的刀,在空中被弹回了。年轻男子喜道:“果真是张仙师。在下跪叩张仙师。我自小以当武林大侠为目标,除暴安良为己任。今求仙师赐下武林绝学,自当感激不尽。”
寒至门中,有许多顶阶武功秘籍。张实喊道:“谁有武功秘籍?拿出一本来。”
武威将军拿出了一本《天山六阳掌》,道:“我本想带回些武功秘籍,增加我帝国武陵高手数量。今天遇到公子,就将这本《天山六阳掌》送给你吧。”
年轻男子感激涕零,眼里隐隐有泪光闪动,道:“我定不负仙师所望。学成后,定当除魔卫道,替天行道。”
张实挥手,示意年轻男子离开。年轻男子倒退着走路,朝着张实一路鞠躬,离开了茶楼。张实对那弹琴女子道:“卖艺女子,三餐难饱,又要受那豺狼窥视觊觎。你去将此城所有卖艺者招来,我要告知他们一些事情。”
云海被叫去护送父女俩。云海看那女子长得标致,就不免有了娶妻之意。不过张实告诉他,要娶此女为妻未尝不可,只是要有真情实感,双方自愿。云海从小生在穷乡僻壤,很小就跟随笛风,在那凶杀恶水里打狼豺虎豹,深知生计不易,也和那贫苦女子能谈到一起。那女子也十分欢喜。云海想马上就和女子立下婚约。不过张实提出了建议。他想让云海多跟此女一段时间再做决定,以分出这是一时冲动还是真情实感。云海立马答应了,因为他也不确定两人是否能在一起走得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