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神兽,但他天性凶狠,如果单凭战斗力伏地兽都不是他的对手,这样厉害的神兽,为什么会称呼为这个男人主人。女鬼的眸光有些幽深,她后退几步,低头抚摸自己身上的伤口,低垂的眼中却在不断翻涌。萧逸并没有回答女鬼的问题,他敲了敲处于神游的某个小女人”想什么呢。“安安吃痛的捂了捂脑袋,有些懊恼的拍开萧逸的手”在想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不得不说,萧逸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之处,他像是一个无底洞,每当自己以为自己靠近一点的时候都会发现自己依然停留在洞口。这样的感觉很不好,这让安安觉得有些心慌,有种抓不住他的心慌,可是安安很好的将这抹心慌遮掩了起来。”
他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呢。“安安躲开了萧逸的目光,近乎有些落荒而逃的转移了话题。再看下去,一定会被他看穿的。”
安安。“萧逸正准备说话,就被一声惊呼生给打断了。”
主人,我来了。“犬兽兴致冲冲的冲了进来,不同于刚才,他现在的身形大了一倍,那张清秀的面孔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狰狞的野兽面目。这么清朗的声音和这幅狰狞兽系的面目还真是不搭调。犬兽冲到萧逸面前,安安看到他嘴中叼着一个不停喊叫的女鬼”犬兽大人,你放开奴家,你要想要奴家,奴家自己脱衣服就是了,怎么敢劳烦你脱呢。“”闭嘴。“犬兽大吼一声,女鬼跌落到地上,看了一眼周围还有人在,面色有些羞涩,她环顾了一眼四周,然后目光定在安安身上,她咯咯一笑,舔了舔舌头”原来是各位在这里要享受美味啊。“她眼光撇像萧逸,魅惑一笑”能不能分给奴家一块肉。“这都是什么,安安还没有被刚才那句你想要奴家,奴家自己脱衣服就是了,怎么敢劳烦你脱呢。的震惊中解放出来,就被女鬼这魅惑的表情给震撼了。”
不知好歹。“萧逸冷哼一声。犬兽就吼大吼一声”不知死活!“他爪子狠狠拍了一下地面,女鬼瞬间脸色煞白,哆哆嗦嗦不敢再说话。”
蝉奴,给她做件衣服。“萧逸目光冰冷,冰冷坚毅的脸上透着一丝不耐烦,他将安安揽过来,这个动作顿时让蝉奴冷汗津津,恨不得把自己这张嘴给封上,刚才自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啊。她不敢在多说什么。抬头看了一眼女鬼,站起身在她身边走走停停,忽然化身成为了一个巨大的蝉蛹,不停地吐丝以极快的速度编织着丝线。不一会一件连衣裙就已经成了形状。她将连衣裙递给女鬼”穿上吧。能穿上我蝉奴做的衣服,算是你在阳间修了福分了。“蝉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鬼,她也是有些不忍心,这女人死前若不是经历了巨大的痛楚现在也不会连灵魂都难以拜托死前的模样。”
我能给你修复你这些伤,你要不要。“这伤如果想要修复肯定是花大把时间的,但是蝉奴生前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所以难免对女鬼产生了同情心。安安后来听萧逸讲才知道蝉奴生前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本来是一个丝绸富商的千金,后来爱上了一个贫困书生。不顾家人的反对跟着书生私奔。她舍弃了富贵,舍弃了万千家奴的伺候,在村间当起了一个普通的农妇。可是她哪里会干这些农活,唯一会做的就是在家里学的那一套养蝉织衣的方法,书生家穷,只有一个老母亲,他不忍心母亲受累,所以一切的重活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书生上京赶考需要钱。女人不眠不夜的养蝉织衣为书生集钱。日日夜夜的操劳终于让女人染上了痨病,可是书生呢,他竟然跟另外一个官宦人家的小姐勾搭上,女人悲愤复加,她要找那个小姐讨个说法,可是却被打伤了。她日日夜夜都没有想到,那个自己一心一意铁了心要嫁的男人居然在那天晚上将她闷死在了蝉房里。女鬼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要永远记得,我不会放过那五个畜生。“她双眼全是仇恨,紧紧咬着的唇已经浸出了血、”何必呢。“蝉奴只留下了这一句话就消失了,何必呢……自己又何尝不是放不下呢,不然也不会将自己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了。消失前。蝉奴又换上了娇滴滴玩世不恭的模样”犬兽大人,奴家即先走一步了,不要是想奴家,就唤奴家。“她声音空灵夹杂着嬉笑声,可是安安从这嬉笑声中听出了无边的苦楚和寂寥痛楚。女鬼拢了拢身上的连衣裙,低低对着蝉奴消失的方向轻轻说了一声谢谢。忽然,她又抬起头,对着安安的方向低叹”你真的能够帮我吗?“安安看了一眼萧逸,萧逸点头之后她才点了点头”我们能够帮你。但是我们不会枉害人的性命。“萧逸跟着开口”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这样,那五个人就凭你处置了。“萧逸说完这句话之后女鬼的眼睛都亮了,她不可置信的颤抖出声”真的吗。“她呆在这已经一年了,痛苦过,挣扎过,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从这里出去。爸爸,妈妈,大帅哥哥,她还能见到他们吗……一直都在面无表情的女鬼忽然低低啜泣起来,这啜泣声低低的很压抑,却让在场的人都觉得心有些窒息的难受感。“萧逸,可以吗?”
安安虽然是欣喜万分,但是她还不知道萧逸原来还有这样的本身,不过也是,能够将地狱犬兽收服的这么服服帖帖,萧逸的本事肯定不知他看到的这些。“这并不困难。”
虽然他现在身体有伤,但是面子总还是有“犬兽,去地狱跟判官说萧逸有一事相求。”
虽然说的求字,但是萧逸的语气并没有一点求的意味,反而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犬兽点了点头,在萧逸身上蹭了蹭才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