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可没人敢排第一,被揍了一盏茶还活着,元栖歌已经足够手下留情了。元栖歌将自己的发带从头上摘了下来,顺手将元徽反手捆住。“兰花。快去禀报父亲,说家里进贼了。”
元栖歌走到门口探出头超门外喊道。“贼?进贼了?”
兰花正在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闻言手一抖,花洒便掉到了地上:“小姐你没事吧?”
元栖歌道:“没事,已经被我制住了,你只管去将父亲找来就是了。”
说罢,转头看着元徽,眉目间竟有些得意之色。这大约也是习惯,这样的表情元栖歌在其他人面前也是不曾显露的。元徽整个人已经僵住了。元栖歌用发带绑人这个习惯,别人也许不清楚,可是他元徽可就太清楚了,因为这么些年,他可没少被元栖歌绑过。一个人怎么可能跟另一个人这么像呢,从性格到说话的语气再到那些细微的小习惯,这个叶三小姐和那个已经死在漠北的老八婆都是一模一样的,除了那张脸,自己在这个人身上根本就找不出一丝和她的不同,如果是巧合,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你到底是谁?!”
元徽的语气难得正经一次,险些把元栖歌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