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妓?”
“奴家……”“听说你扒上了洲哥哥?”
不给风小楼开口的机会,李西茗眯眼咬牙道,“长得倒是不负传闻,确属上剩,只是……”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带着浓烈的唾弃之意将风小楼的全身扫视了一圈,然后侧过头,红唇一撇,“人尽可夫!”
风小楼的娇颜猛地一僵,嘴唇牵扯了好几下后才缓缓的再次露出笑容,却也是笑着,不敢出声。抱着一种吃瓜群众的心态,她悄悄看向引起这场风波的男人,心想,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配站在他的身边,至少,要风小楼这种程度的相貌,西茗群主这种程度的家世吧?这样的女人……皱了皱眉,她所能想到的只有相府千金秦雪,可惜对方的命运太悲惨。想到秦雪,她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被困于这里的原因。唉,她忍不住幽幽的叹了口气,她一定是过得太憋屈了,才会变得如此八卦。夜已经很深了,成千上百的灯笼和蜡烛将宴会照得亮如白昼,又有几十盏水灯被投放在荷池中,景色美的像画一样,却让李西茗再次破了气氛。可是此次不同于方才在张府,李西茗的举止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阻止。东宫太子端坐于座位上,径自喝酒。赵益洲也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李西茗指着风小楼骂。良辰,美景,美酒,美人……老鸦般的骂声。听着听着,严瑾竟忽然间觉得很好笑。唉,看来这位郡主并没有从太子的教训中吸取到什么实质性的教训啊,如果不是因为身份,就凭长相,李西茗还会如此嚣张跋扈的指骂风小楼吗?既然知道自己是郡主,身份高贵,为何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顾大家风范,在五殿下的面前失态,显露出自己尖酸刻薄的一面?真的是够蠢的!像是想到了什么,西茗郡主的手指突然一转,指向了她。沉默良久的赵益洲喝酒的动作略停,隔着数米的距离瞥了她一眼。“你也一样!自己是什么货色最好心里有个数,别不要脸的……”西茗郡主粗沙落地般的声音蓦然被打断。赵益洲放下酒杯,语气淡漠的说:“今夜月色很美,甚得我心。”
太子赵益钊和晔宗小侯爷等人一听,迅速联想到严瑾在张府时所说的那句‘月色与雪色之间,殿下是第三种绝色’立即明了了他话里的意思。开他玩笑,开风小楼的玩笑,没无所谓,唯独开瑾儿姑娘的不行!精明如猴的严瑾瞬间呆若木鸡:当着这么多政敌的面,表现出一副我比你自己更重要的姿态~大哥,你这是卯足了劲将我往刀口上摁啊!听过捧杀吗?TM的,这就是!又气又恼的抚上自己的额头,早知道她就不瞎掰那句了。什么月色雪色第三种绝色,这货分明就是月黑风高第三种绝情!不过,今夜月色很美从他的嘴里吐出,居然让她潜意识的想到了那句出名的——【今晚月色真美】愤怒生气中,心又隐隐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