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妖姬的风小楼!”
“风小楼?传闻中万金难求一见的醉风楼的头牌?”
有人当即置疑,“不对吧,一个妓女怎么可能跟五殿下牵扯上?”
大胡子男人哼了一声,“错不了,犬子昨日闲谈之时还提过风小楼,说其近段时间时常往五殿下的府上跑。”
“公子与风小楼……”大胡子男人急声打断:“犬子也只是听他的朋友所提,与那头牌绝不半点粘连。”
听大胡子男人这么一说,那一堆人看向严瑾的目光明显有了变化,或唾弃或鄙视或垂涎或另有所思……最后达成共识,一致暗声谴责:五殿下怎么可以和一个妓女如此亲近,甚至还带对方来参加今日这场婚礼?!“噗!”
严瑾本人喷了。去你大爷的第一妖姬和万金难求一见的头牌!一群大老爷们八卦造谣起来竟比素有长舌一称的女人还可怕。明明连对方的长相都不清楚,就敢随便见人就扣帽子。不等赵益洲出声喝止,也不等严瑾本人开口辩解,一道泛着浓烈酒味的液体迎面袭来,稳稳的泼到她的脸上及胸前,瞬间化了她的妆容,也让她在这严冬的傍晚硬生生的打了个哆嗦。四周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圆睁着眼看向肇事者,西茗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