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被男人早早喊醒。“你要上早朝,你先去。我等会儿再进宫。”
南宫北璃眉头微蹙,“你体力太差了,需要锻炼。”
不然以后都没有办法承受他的身体。他现在中了情蛊,不可能再隐忍的。“哼!”
楚寒衣钻进被窝懒得理他。拿她没办法,南宫北璃只能先进宫,回头派人来接她。在暮雪苑宿夜的事传到了苏清柔耳朵里。而且为了气死她,张嬷嬷故意把细节说得十分详细。“娘娘,昨晚上,王爷和王妃很晚才休息,换了三四次水呢!”
之前苏清柔派人威胁她,让她监视楚寒衣,有消息就要告诉她,但张嬷嬷早就认清楚了她是什么人,已经告诉了楚寒衣。楚寒衣默许她这么做。苏清柔还不知道她两头吃,听完嫉妒得发狂,破口大骂,“贱人!她怎么就这么贱?”
张嬷嬷暗想真是太可怕了,要是被王爷看到她这副恶毒的模样,会怎么样?“娘娘息怒!其实王妃也不愿意,但奈何王爷太霸道了,而且身体强壮,血气方刚,没法满足。”
“王妃经常抱怨没办法满足王爷,还说王爷怎么不找你。”
这话无疑就是在苏清柔心口上捅刀子!“滚!”
苏清柔顿时气得发飙,怒甩了手里燕窝盏。……楚寒衣醒来的时候,安公公在外面催促。催命一样,她不得不起来。“安公公,能透露今天皇上让我进宫究竟是要做什么吗?”
安公公看了眼蹲在她脚边虎视眈眈的大狗就哭笑不得,“王妃娘娘,奴才不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陛下找您进宫做什么啊?”
“您现在先跟奴才进宫成吗?”
楚寒衣摸了摸肚子,她还没有吃早饭,就拿了一块点心先吃着,宫里的马车亲自来接。也不知道暴君找自己做什么,这般客气,叫先礼后兵吧?楚寒衣感到头疼,但上了马车还是打算先睡一会儿。……太后宫里。已经有不少人在场。楚寒衣到了门口就听到有人在抱怨,说她怎么如此懒惰,睡到这个点才起来。让皇上和太后,这么多人都在等她一个人。“她楚寒衣何德何能啊!”
“让淑妃娘娘久等真是万分抱歉。”
楚寒衣的声音突然传来。萧淑妃话落就被抓包,脸色不太好但是楚寒衣先做的不对,她就挺直腰杆,没有什么好尴尬,“本宫倒是无所谓,你一个晚辈让皇上和太后等你就不应该。”
楚寒衣唇角浅笑,盈盈跪拜:“淑妃娘娘教训的事,让各位长辈久等是晚辈的错。”
她跪着没有起来,态度谦逊,知错就改。这般谦虚懂事,让人挑不到毛病。萧淑妃嘴角抽了抽,心想她怎么不怼自己?平时不是挺嚣张,得理不饶人的吗?“聒噪,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挑刺,一天不挑刺会死吗?”
太后不悦瞪了眼淑妃。摆明了就在偏袒楚寒衣。被当众训斥,萧淑妃脸色难堪,顿时不敢再说话。“外面都说你抢走宁小神医的功劳,还偷盗她药神谷的秘方,可有此事?”
玄德帝则直接开口质问楚寒衣,他脸色严肃,眉峰锐利。这会宁慧不在,楚寒衣觉得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偷盗他们药神谷的秘方,是谁说的。”
说话间她抬头看了眼南宫北璃,满眼疑惑询问。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提前告诉她一声,还说什么是夫妻?你有脸说吗?南宫北璃眉头微蹙,他也是刚知道,“父皇这件事儿臣没有听说。”
“是我告诉父皇的。”
就在这时候长公主和宁慧一起进来。“公主何出此言?”
楚寒衣瞬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南宫嘉华带着宁慧过来,理直气壮,“你还有脸说,前几天你送了一瓶好药给皇祖母,皇祖母赏赐了梁王妃。”
“昨天,梁王妃来探望我,我们才知道,你调制的膏药和宁慧调制的一样。”
宁慧接着道:“我想是有什么误会,所以才让公主告诉皇上,请璃王妃当面说清楚。”
楚寒衣心里冷笑,这才想起来那天玉嬷嬷来王府找她拿膏药的事。太后跟她要膏药不是自己用,而是转手就送给了沈海棠。她完全被蒙在鼓里。楚寒衣起身看了眼太后,心里极度不爽,她记住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给她任何膏药。“原来太后如此疼爱梁王妃,她和长公主,苏清柔一起密谋刺杀我,太后认为是对的?”
太后脸色微变,当时她没有考虑这么多,“哀家是赏赐给梁王的。”
“哦,这么说是梁王在戏耍太后了?”
楚寒衣轻笑,言外之意就是太后如此糊弄。太后心里顿时不悦,“膏药给哀家了,那就是哀家的,想赏赐给谁就给谁。”
楚寒衣冷笑了笑,目光阴沉密布,一句话没有再搭理她。太后眉头微蹙感觉她眼神很奇怪。想楚雄,就解释两句。现在静王需要楚家支持,楚雄在京城,她就算不喜欢楚寒衣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可楚寒衣却不理她,扭头对宁慧冷冷道:“不说废话,你怎么证明膏药是一样,还有怎么证明配方是你研究出来的。”
“真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你自己看,这是调制的,这是宁小神医调制的,颜色味道都是一样的。”
南宫嘉华让人拿出两瓶膏药,“除了瓶子不一样,其他都一样。不过效果却是宁小神医调制的雪玉膏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