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不想再感受第二次，更不想让自己的兄弟感受。荣岳帝说完这一番话，战南天眼睛都湿润了。身子一点一点的弯了下来，最终扶着自己的脸。“皇上，臣知道，您这些年虽然变了，可确实并不像是民间传的那样，喜怒无常，可是臣在漠北这么多年，早就已经记不得您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了，皇上，我们两个的身份有别，纵使我们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却摆在那里，我们两个注定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战南天似乎也在感慨，荣岳帝却是只觉得自己的嗓子都酸涩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过头来继续说道。“朕想要把公主嫁给你家，是朕真心的想法，你也知道，枝儿她跟齐不凡退了婚，虽然身为公主，他这样的做法确实是没错的，可是你也知道，正因为他是公主，所以做出如此，有悖伦理的事情来，终究还是会被人议论纷纷的，她是朕的女儿，本应该是天底下最高贵的人……”荣岳帝说着，只觉得自己的白头发又多了。这一个个的，都是不让他省心的。然而他的话说完，却没有得到回应。有些意外的抬头，就看见战南天一脸的肃穆，那样子就像是，看着一个不熟悉的人一样。“南天……”“皇上，请恕臣无罪，皇上刚才所说的那些，臣不能赞同，应该说，真的不能沟通，长公主虽然是皇室中人，可是到底也是一个女子，是您的女儿，她和齐不凡的事情臣是有所耳闻的，不管这件事情当中，究竟是谁对谁错，有件事情臣很清楚，长公主并没有做错什么，相反的，她做得很好，如果可以，陈更希望全天下的百姓都向她学习，遇到了对自己不公的事情，遇到了自己不爽的事情，可以勇敢的说，不可以勇敢的将那些不好的羁绊一一斩断。”
“可，你不觉得，这样太有悖常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