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妃一听,连忙安排人去处理房间。4公主腹泻过的便盆都用冲洗消毒,拉脏了的衣服干脆全部烧掉。一通清理下来,整个后宫都惊动了。“宋姐姐,小公主可安好了?”
张贵人拿帕子捂着嘴,站得远远地问。“有神医太子妃出手,我们的4公主早就好了。”
宋妃因为小公主身体好了,心情大好,不介意张贵人一副怕死的样子。“太子妃是真的厉害啊,以后若是有疑难杂症,不知道太子妃能不能请到。”
张贵人最近身体也不舒服,老觉得嗓子里痒痒的,但是喝中药却不见成效。“太子妃就在里面呢,你若是不舒服还不赶紧进去求?”
宋妃说完不搭理张贵人,这个张贵人总是扮出一副胆小怯懦的样子,这后宫除了皇帝吃这套,其他谁吃这套。张贵人一听,虽然还有点怕痢疾,,但是想想自己的嗓子拖着夜里咳嗽得都睡不着,也很难受。还是鼓起勇气,迈着步伐走了进去。凌薇一听张贵人求见,就从房里走了出来。“参见太子妃,妾身听说太子妃医术过人,想求您替妾身看一下,这咳嗽一直不停。”
凌薇上前搭在张贵人的手腕上,再看了看她的面色,“张贵人,你到里面来坐下,我给你系统性地检查下。”
凌薇看着张贵人的样子,应该是感冒引起支气管炎了。这毛病在后宫也算常见,可能她的抵抗力差一些,就拖得严重些。张贵人看着太子妃脸色严肃,吓得心头一跳,难道自己得了绝症?想到这个,张贵人的脚步都踉跄了起来,自己是不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张贵人,你就是风寒引起的支气管炎,回头喝点我给你开的药房,三日左右,应该就能痊愈。”
凌薇用手术检测功能,重新检测了一遍,果然就是支气管炎,而且还往着肺炎的方向发展。“好好,谢谢太子妃了。”
张贵人被凌薇的一席话终于醒了神,看来自己还能活过这个冬天。捏着太子妃开的药房,如获至宝地找太医给自己煎药。其他妃嫔也听说了这话,有些顽固疾病的人都跑去找凌薇。凌薇一下午,就在后宫义诊了。后宫女子多半是妇科方面的问题,她们长期在宫内出不去,也不做什么劳作,心情憋闷,以及体力太废,不是气虚就是小叶增生。凌薇虽然不能给她们药到病除,但是给了她们不少建议。反正一个个走的时候都喜气洋洋的。“这太子妃,有那么神吗?”
年轻的苏美人,对凌薇的医术有点难以置信。“不管神不神,都得夸啊,那可是太子妃。”
边上有个严才人,凑到苏美人身边小声地说。“也是,她都是太子妃了,干什么不行呢?”
苏美人进宫才两年不到,虽然皇帝也威严神武,但是毕竟人到中年,跟年轻的太子相比自然差一截。她在坤宁宫见过一次太子后,就心神失守,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齐衡那张英俊的脸庞。这世界上什么姑娘都有可能跟太子示爱,唯有她们这些人不行。可是,人心这个东西,有时候越是不可能,她就越难熬。后来听说太子坠马伤心了好久。如今太子又醒来,并且代替皇帝监国,每天上朝,她都会躲在上朝那条路偷偷地看着。太子妃的名号她听见宫女提过很多次,特别当初太后赠送了两个宫女的事,结果后来太子一怒之下将人打杀后。后宫里更是大把的宫女羡慕太子妃。宫女只要没有跟皇帝有什么,她们就有机会跟着太子,这一份隐秘地爱慕,让大家不由自主地话题围着太子。苏美人每次都端着姿态,偷偷地听着八卦。甚至会想,若是她是宫女,是不是也可以肖想太子了。苏美人的样子全部落在严才人的眼中,她微微一笑,上前扶着苏美人的胳膊,姿态放得很低。苏美人平时品级低下,都是跟别人请安,难得有个才人示好,心头很是受用。两人叽叽喳喳地走远。等齐衡忙完,才知道凌薇也忙了一天。“忙归忙,身体要紧,回头若是普通的小病还是让她们找太医。”
齐衡可不乐意他父皇后宫成了太子妃的压力。“嗯,放心吧,臣妾会量力而行的。”
凌薇上辈子就是行医的,难得有这么畅快一次的出诊,还挺过瘾。“殿下,太医们想让我去太医院跟他们探讨一下医术,你觉得呢?”
齐衡看着凌薇扬起的小脸,忍不住上前捏了捏,“太子妃想去就去,毕竟阿薇可是小神医啊,指点一下那帮老糊涂也好,不然回头后宫娘们都跑东宫来就诊了。”
“殿下,神医这个称号臣妾可不敢当,不过给殿下治病还是问题不大的。”
凌薇笑嘻嘻地挪开自己的脸,小手伸到齐衡的腰上捏。“殿下,你这腹肌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最近,齐衡一直在锻炼,凌薇刚刚一上手就发现不一样了。“孤说了要好好锻炼,伺候太子妃的嘛。”
齐衡说着,就顺着凌薇的腰将她举到自己身上来,“今天太子妃累了,就由孤来伺候太子妃。”
随着齐衡的动作,凌薇俏脸一红,凑到齐衡耳边咬道,“殿下分明是沾我便宜嘛。”
说着,凌薇将手臂环绕在齐衡的脖颈处,轻轻地咬在齐衡滚动的喉结上。齐衡心口的野火瞬间燃烧了起来,隔着衣服就揉捏了上去。“阿薇如今拿捏孤,是一拿一个准。”
齐衡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话。凌薇见状,红唇咬开齐衡的衣襟处,顺着他肌理分明地胸口舔去。齐衡倒吸一口凉气,再也按耐不住,迅速地将人就着那个姿势,将凌薇的双腿盘在腰上,朝着床帏走去。“殿下,耐不住了呀?”
凌薇被硌到,伸手掐了下,直接将齐衡的气息弄乱了。双双倒在床榻上,齐衡的双手再不闲着,扯开凌薇的衣衫。一路酥麻蔓延,凌薇娇喘一声,“殿下好坏。”
“孤还能更坏。”
红色的帐幔中,窈窈窕窕,若隐若现。娇吟声透出,让外面的月色都羞得藏进了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