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趟了。太称心如意了好吧?“啪!”
两人一击掌。沈麟笑道。“成交!”
“走,去对岸!”
“兄弟我再送你五百匹死马,给水军兄弟们打打牙祭。”
李广利的船队开开心心地走了,他拿到了他想要的。李字旗号收起来,突袭战可以展开了。陈梁望着四艘新换的运输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大人,两艘五千担的呀!”
“沈二叔多半又要头疼。”
“都不知道要改造到啥时候去了!”
“啪!”
沈麟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盔上。“改个屁呀!”
“你不需要专门的运输船么?”
“没有铁甲防护,就不能装破阵弩,打远射了?”
“十艘船的混编队伍,足足两万六千担运量。”
“运输船还能隔出专门的马厩来。”
“装一千具甲骑兵很轻松了吧?”
陈梁握住拍歪了的头盔委屈地道。“可是……可是,我很想要战船呀!”
白娘子抿嘴笑道。“梁子,大人昨晚彻夜未眠,就在设计新的战船呢!”
“何必要改造船?哪儿哪儿都不满意。”
“自家从头到尾,新造的船多好?”
都开始设计新船了?陈梁和一帮水军兄弟顿时眼神大亮。大人出手,一向是非同凡响,新船指定比咱们现在这批改造船强。因为,大人已经不止一次嫌弃旧式帆船逆水行驶太慢了,说就跟龟爬似的。这下子,装载速度大增。送给李广利五百匹死马,又少了几千担。大家也没啥舍不得的。反正是战利品。在泸水铁城,羊肉和牛肉,才值得大家期盼流口水。酸唧唧的马肉么?只能说比鱼肉好些。物以稀为贵嘛!日上三竿,十艘大小船只再次启程,扬帆东下。到了傍晚,船队拐进了泸水河。铁城在望,到家了!刚刚上了码头,沈麟就听到家里来了客人。不是沈毅这小子还是谁?这家伙都跑来三趟了,次次不见正主。洗了把脸,他让人去把在城里四处闲逛的沈毅给叫回来。“堂兄,你这日子过的很悠闲呀?”
“怎么?不练兵?不筑城了?”
沈毅捧着茶杯,却是一脸苦楚:“谁告诉你,我很悠闲的?”
“忙死了好吧?”
“不找你行么?沈三叔又做不得主。”
“我要水泥,大批量买水泥!”
沈麟知道主脉从夹山县招了一批兵。还把家属近两万人都要弄到沈家集。城墙不扩建都不行。“大批量的水泥?”
“沈家集扩建,天气还冷,何必这般急迫?”
沈毅长叹道:“不单单是沈家集!”
“如今,咱安定府的防御扩大到四个县了。”
“夹山、忠县、易县的县、镇城墙都年久失修,不抓紧些怎么行?大不了,学你的法子,烧火烘呗!”
“总比砖石砌墙快好多倍吧?”
“堂弟,贼寇嚣张啊,他们的探马,都出现忠县境内啦!”
什么?闻言,沈麟也惊到了。自从陈家马贼撤回北邙山,铁军对贼寇的动向,就不太了解了,只知道杨成良负责守护马氏、尉氏二县大本营,顺便按照他的想法,操练了五万新军。都是那种分了房屋土地,给月饷的朴实农家子。赵归一跟杨成良产生了分歧。这家伙觉得杨成良的训练办法太慢,太仁慈了。造反嘛!挟裹乱民附蚁攻城,一场血战下来,不死的就是老兵了。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编成主力部队。贼寇中军人马,不就是这般来的?燕胜北活着的时候,也是这般操练出十万大军的。于是,贼寇主力被赵归一带着主外去了。听说又攻下两个县,劫掠颇丰。却没有再邀请陈家寨人马,去分一杯羹。自家老岳父很看不上粗鲁莽撞的赵归一。哪怕收到邀请,他多半也不回去的。“堂兄?确定过?”
“马贼大军要转攻忠县?”
“他们不是南下真定了么?”
沈毅自己多也糊涂着。他本来就是半路出家,论统兵打仗的本事,还赶不上沈麟呢。“难说啊!”
“最新消息,赵归一的兵马已经打到了真定城下。”
“鬼知道他会不会碰壁?要不然咱们……再给他整一个回戈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