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红人。如此说来,被他占点便宜也无妨。起码能为之后的仕途平稳,落个保障。只是被一个太监这么胡摸,心里顿时慌得不像样。“啊哈哈,李公公可真懂得开玩笑。”
胡盈盈强颜欢笑,说话间,身子有意无意的迎合着,“小的虽身居高位,可比起您来,还是略微略色一些。李公公如果喜欢,可以多摸一点,只要不被人看见就好。”
呸,你以为谁都像你说的那么好色?你除了身材好点以外,哪一点比得上我家的小郡主?咱家能摸你,是看得上你!可又话说回来了,送上门的女人,不要白不要。如此这般心里想着,李林辅坏笑一声,而后便趁她不注意,出其不意的把手给放了进去,趁着四下没人,更加大胆道:“胡相国可真懂得见风使舵,既然想让咱家占你便宜,哪还顾得上什么脸面?”
“我……”胡盈盈被他这番话,羞辱的不知所措。古代太监,虽说丧失了雄风,可说到底毕竟也是男儿郎,对于深闺之事也有所求,只是没有正常男人那么强烈罢了。本来她还以为,李林辅只是为宣示主权,占点便宜,谁成想,竟是借助这次机会,报以私仇。想起当初在朝堂之上,自己曾和蓝文洁一起贬低这个小太监。她便带有几分惭愧,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李公公教训的是,小的以后自当遵从,如若公公喜欢,今夜小的就去服侍公公。”
哼,小样,咱家还拿捏不了你这个心机婊?李林辅看着她温顺而又贱兮兮的模样,心中颇为满足,偷偷一乐,抽回了手,脸上写满了严肃:“不必了,咱家可是女帝与长公主的第一男宠,对于你嘛,还从未放在心上。”
闻言,胡盈盈心里多少有点失望与落差。什么叫对我还没放在心上?本姑娘再怎么不好,可好歹也有一些姿色啊。就是西昌规定,不让朝中大臣与外面的男人通婚。要是解除这个禁令,外面追我的男人,一抓一大把。“是是是,您教训的对。”
虽然很不甘心,可如今小太监权势在握,她也只好点头哈腰,不情愿的微笑着,“陛下与长公主生得那叫一个沉鱼落雁,小的和她们站一块,那简直就是庸脂俗粉啊。”
尼玛,这个胡盈盈可能忍,自己都把她羞辱成那样,她还有脸在自己面前笑着。以前觉着,整个朝堂上,要属蓝文洁心机最深。现在看来,这胡盈盈也不一般啊。如此这般想着,李林辅微微抿了抿嘴:“嗯,不错,还算比较识相。不过,既然都说到这了,胡大人也该展示一下你的诚意了。”
“诚意?”
胡盈盈显得有些疑惑,脱口而出。见她还在迟疑,这下可把李林辅给惹怒:“怎么?胡大人久居这宫墙之中,难道从来没给人捏过脚吗?”
“捏脚啊?这个我做过。”
经此一点,胡盈盈瞬间解开心中疑惑,顺手搬了一把凳子递过去,等到李林辅坐下之后,蹲下身子,为他脱鞋。可结果,脱下鞋子的那一刹那,她就被一股刺鼻的味道给呛住,忍住向一边咳嗽了一声后,解下那一对白筒袜,假意耐心的捧住他的脚,捏了起来:“李公公,感觉如何?”
“嗯,舒服。”
李林辅闭着眼睛享受起来,“继续捏,捏到咱家满意为止。”
胡盈盈……凑尼玛,我都够脚臭了,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要严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在这里如厕呢。胡盈盈半真半假的陪着笑脸,心里却把他给问候了一遍,片刻之后,聊起了眼下之事:“那个,李公公,你说这脚也捏了,胸也摸了,咱是不是也该聊聊政务上的事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李林辅穿好鞋子,拿起一只苹果,吃了几口,润了润嗓子。胡盈盈暗地里咬了咬牙,笑着说道:“眼下这一品尚书府内,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若是如实汇报上去,蓝文洁所拥有的万千家产,可就动不了了。”
尼玛,果真是老狐狸,合着老早就打财产的主意。李林辅也不是傻子,也懂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蓝文洁做官数十年,除了每年的高额俸禄以外,还与前朝余孽保持着联络,可见她私下里作风怎样,兴许早就背着陛下,贪污了不少赃银。根据刑部规矩,蓝文洁在此次刺杀案件中,只是属于第一嫌犯,在没掌握到充分的证据以前,她的家产是充不了公的,眼下府上没有抓到任何可疑人员,也就是说,这种想法还不能成立。胡盈盈突然提起,为的就是想要贪赃枉法。随便弄出一个替罪羊抓回去,冤枉蓝文洁。这样就能找机会,查抄赃银。“哦?你的意思是?”
尽管了解她的心思,李林辅仍是反问。胡盈盈谄媚一笑,特意凑上去,拉着李林辅的胳膊,似乎有意要勾引他一般,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言道:“李公公,金钱面前,谁都难以保证各自能够站稳脚跟。蓝大人府上的千万资产一旦查抄,势必会由刑部进行盘点,由您来向陛下做个报账。”
“刑部是小的这边的人,到时只需分给她们一点好处,就可封住她们的口,至于你我,可以大着胆子,昧下一笔赃银,商量着对半平分。”
“但是有一个前提——必须找个替罪羊,冤枉蓝文洁,坐实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