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什么东西硬?”
朱桢坏笑道,大手在牡丹那双灵巧的小手之上一阵摩挲。牡丹娇嗔一声,面带红霞,就连耳垂也在这一刻,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一般,“王爷,你真坏…”“怀?你还没回答本王,究竟是什么东西硬。”
朱桢继续问道,盯着牡丹那娇艳欲滴的面庞,只觉得心头一阵火热,握着牡丹的素手,便是一阵不由自主的微微用力。只摩挲的牡丹口中不禁发出阵阵娇嗔,那火热的男子气息,与此刻在耳畔喷洒在耳畔,恍若那春天的清风一般,温柔的落入心底,将小腹之中原本就躁动不安的烈火,撩拨的更甚几分。霎时间,牡丹便是娇躯酥软,靠在朱桢怀中,双目微眯,任由他为所欲为。大手攀附而上,朱桢嘴上却仍旧是不打算就此放过牡丹,坏笑着问道,“牡丹,你还没回答本王,刚刚本王身上究竟是什么硬,将你硌着了?”
牡丹红唇微启,俏脸生霞,一阵意乱情迷。“王爷,您就别取笑奴家了……”“奴家,奴家真的说不出口…”“说不出口?”
朱桢微微一愣,神色渐冷,大手将牡丹推开,眼底却是掩饰不住的火热。“牡丹,你这个样子,让本王很难办啊…”“啊…王爷赎罪,奴家知错了。”
牡丹娇声道,俨然一幅多汁模样。“本王现在火气很大啊…”朱桢笑道,接着一把便抓过牡丹的头颅,按了下去。牡丹会意,不禁发出一阵嘤咛,只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尽管如此,她却还是悄然动了动美艳的红唇,闭上了双目……“嘶…”朱桢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大手穿过水云儿的腰肢,“云儿,现在你的那首曲子,可以唱给本王听了吧?”
接着,便扣住水云儿那滑嫩的香肩。房内,曲声不断,娇嗔入耳。干涩的土地逐渐被狂风骤雨所侵蚀,而化作点点溪流。这一夜,春光无限,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才偃旗息鼓。次日清晨。朱桢从睡梦之中醒来,望着怀中的水云儿和牡丹,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是察觉到了朱桢火热的目光,牡丹和水云儿相继从睡梦之中醒来。“王爷,您怎么醒了?奴家这就伺候您更衣。”
水云儿娇声道。狂风骤雨之中,她和牡丹早已化作点点春泥,落入了朱桢的怀中,此身如此,此心亦是。“云儿,本王还想听你新学的曲子。”
朱桢狡黠说道。下一刻,便欺身而上,猛龙抬头,直捣灵台!“啊…王爷不要!”
水云儿顿时娇嗔出口。“王爷您轻点,人家……人家可娇了!”
“王爷不要…饶了奴家吧!”
二人的娇嗔,最终化为点点呜咽,在这清晨的清风之中,愈演愈烈。半个时辰之后。牡丹和水云儿窝在朱桢怀中,俏脸之上皆是难以掩饰的满足,甚至在这满足之中,还带着几分的畏惧。王爷也太凶猛了!整整一夜,翻来覆去的折腾她们,丝毫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传闻楚王饱读诗书,温文尔雅,怎么到了床上,却是这么一个大老粗……朱桢:你把中间那个字给我去掉!不过想到昨夜的疯狂,牡丹还是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缩在朱桢怀中,娇声开口,“王爷,您还会再来吗?”
朱桢微微一愣,“若有时间,本王会来的。”
一听这话,牡丹心中顿时涌出一股喜悦,“多谢王爷。”
朱桢微微点头,在水云儿的陪同下,穿戴整齐,看了眼脖子上那暧昧的痕迹,心中却莫名的荡起一丝温柔。垂眸望向身旁的二人,再次开口,“如今京中动荡不安,近几日你二人若是无事莫要出去闲逛,免得招来无妄之灾。”
“若是有人寻衅,可到王府寻我,我若不在,管家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说罢,便大步走出了房间,悄然朝王府走去。朱桢走后,水云儿望向窗外的秦淮河畔,想到朱桢刚刚的话,却是不由得一阵甜蜜,“姐姐,王爷适才所说的那番话,可是接纳了我们?”
牡丹秀眉微蹙,“你我既然跟了王爷,便是王爷的人了。”
“云儿,你可曾想过换个活法?”
“换个活法?姐姐这是何意?”
水云儿不解问道。“你我如今已经将身子给了王爷,若是还留在水云楼,怕是会为王爷惹来非议,不如…”牡丹欲言又止。“你的意思是,离开水云楼?”
牡丹点头。“可离开了水云楼,我们该如何生存?”
水云儿问道。她并不是没有想过离开水云楼,可是她只是一个花魁,虽说是卖艺不卖身,但在这个将名声和贞洁看得比天还重的年代,她只能任凭命运的安排。可这一切,都在她遇到朱桢那一刻,发生了改变!她想逃,想彻底摆脱命运的枷锁,想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可,那也只能是想!见水云儿如此,牡丹轻叹一声,“是啊,想走谈何容易啊…”二人相视一眼,皆是沉默不语。这一刻,两个人的思想,似乎都在无形之中发生着变化……楚王府。朱标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朱桢连忙上前,“老六,你可算回来了!”
“大哥?你来寻我,可是有事?”
朱桢微微一愣,旋即问道。朱标点头,沉默片刻,这才缓缓开口,“老六,上次你说的那个报社,究竟是怎么回事,能不能给大哥详细讲讲!”
朱桢点头,拉着朱标便朝宴厅走去,“这个简单,我们边吃边聊。”
朱标点头,二人相继落座。看着桌上的饭菜,劳累了一夜的六师傅开始了他的工作,当即不再犹豫,大快朵颐起来。看着朱桢狼吞虎咽不顾形象的模样,朱标一阵汗颜,接着发出了灵魂的拷问:“老六,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累成这样了?”
累?他昨晚就像是那生产队的驴,辛辛苦苦的耕了十几亩地一样。现在朱桢的心情,就宛若那七十岁的老头,在六月天气,顶着接近四十度高温去耕地,结果耕完了发现耕的是别人家地的心情。整整一夜,差点没把他累死!就是生产队的驴,都不敢那么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