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都是天意啊!”
朱桢循循善诱,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说道。“不行,还是不行,咱已经将这扶桑立为不征之国了,老六你莫要勾引咱犯错!”
老朱连连摆手。此刻的他已经彻底明白过来,这老六今天就非得找个理由让他去打扶桑。朱元璋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扶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自家老六,让这孩子如此不惜代价,甚至违背祖训也要攻打。“父皇,扶桑矿产丰富,不仅有白银矿,而且藏量还十分丰富,若是将其打下来,您还愁没钱北伐吗?”
朱桢继续诱惑道。一听这话,老朱顿时双目圆睁,双目之中更是迸射出贫穷的光芒,盯着朱桢一字一句问道,“此话当真?”
朱桢点头,“儿臣哪敢欺骗父皇,这扶桑确实有大量的银矿,就连金矿也不少,而现在很多矿脉小日子根本就不知道,但若是等到百年之后,他们发现了这些银矿,每年只靠这座石见银矿便可开采出高达八十万两的白银!”
“而这仅仅只是一座银矿,百年之后,那帮小日子可是掌握了多大五十多座矿产,若是大明掌握了这些银矿,区区北元还不是分分钟跪下给您唱征服?!”
“别说北元了,有了这些丰富的矿产资源,咱们大明的铁蹄都能踏平七大洲了!”
“这……”老朱此时已经是双目圆睁,合不拢嘴,眼中更是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有那么一刻,他甚至看到了自己坐拥无数金山银山,脚下匍匐着北元和扶桑这两个小卡拉米。朱元璋知道,这是他的贪念。那叫做贪婪的欲望在此刻近乎疯狂的在老朱的心底肆意燃烧,这一刻朱元璋不由得在想,若是他真的能得到扶桑的这些银矿该有多好!没办法,此时的大明穷啊!太穷了!恨不得一分钱掰成八瓣花,就连老朱自己,都是一件旧衣服缝缝又补补,过了一年又一年。妈的,太穷了啊!这一刻,朱元璋无比的痛恨老天爷,为什么不让他当个有钱的皇帝!见到老朱已经动摇,朱桢再次开口,“父皇,那些扶桑人藐视天朝,竟敢侵略我大明的东南沿海,身为大明子民,自然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让这帮小日子知道谁才是爹!”
“所以,儿臣愿意带兵亲征,踏平扶桑,将天皇绑来给您跳脱衣舞!”
眼看着朱桢越说越离谱,一旁的朱棣连忙出声阻止,“你这老六,如此卖力的挑唆父皇征讨扶桑,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听这话,朱元璋也回过神来,满是审视的盯着面前的朱桢。尽管自家老六莫名奇妙知道了不少后世的事情,但直觉告诉他,今天的老六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以前怎么从未见过这孩子对一个国家如此争锋相对过,这老六定是还隐瞒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想到这里,老朱眼中的狂热逐渐消散,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盯着面前的东朱桢,满是郑重严肃,“老六,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没有告诉咱!”
一见老朱如此神色,朱桢顿时脸色一变,一阵讪笑,“父皇,您真的要知道吗?”
“快说!咱命令你说!”
老朱急迫可耐。朱桢摇头,眸底皆是深深的疼痛。见此,一旁的朱棣陡然身子一颤,这目光,这眼神。老六这目光,怎么会如此悲痛?这一刻,朱桢沉默了。唯有他一人才知道,这疼痛来自何方?这是刻入华夏儿女灵魂和骨血之中的疼痛,后世应天府馆中陈列的不是一串冰冷的数字,而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这一刻,所有人都在静静等待着朱桢的回答。足足过了许久,朱桢才缓缓开口,声音悲痛无比,“父皇,您知道人体70%都是水分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吗?”
朱元璋摇头。“那是小日子将活人直接蒸干之后,得出来的结论,而那被蒸干的活人,正是……”“正是我华夏……”朱桢欲言又止,眼底已赤红一片。“后世的应天府中,陈列着一串三十万的数字,那都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而那始作俑者,直到今天,都口中高喊着:科学无罪的旗号!”
砰!朱元璋拍案而起,一把抽出一旁的长刀,胸口剧烈起伏,睚眦欲裂,“给咱打!狠狠地打!”
“老四,老六,老大,你们都给咱听清了,从今天起扶桑不在是不征之国,大明境内,不容扶桑!”
说完这些,朱元璋早已是眼眶湿润!三十万…那可是三十万的生命啊!该死!该死!朱棣不顾伤痛从床上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了朱元璋的面前,双目赤红,“父皇,儿臣愿带兵,踏平扶桑!”
咚!朱桢也跟着跪在了地上,一旁的朱标紧随其后,兄弟三人齐齐拱手,口中高喊:“求父皇下旨,让儿臣领兵,踏平扶桑!”
朱元璋点头,只觉得心中恨意滔天,“好!好!好!不愧是我华夏的男儿,有血性,有魄力!”
此时的朱元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个儿子,只觉得一阵欣慰,心中更是泛起滔天的巨浪。之前他不让后世子孙攻打扶桑,那都是因为扶桑太穷了,打下来也没多大的用,可没想到,在后世之中,这扶桑竟然还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既然他们身怀巨宝而不自知,又不讲情义,那便休怪咱朱重八不讲江湖道义,取之自用了!那帮丧尽天良的小畜生,根本不配享有我大明的特殊优待,更不配拥有这些宝藏!这一场战斗,不仅仅是大明和扶桑之间的战斗,更是承载了无数华夏子民的热血和期望,是以荣耀和鲜血立誓的一战。旷世之战!扶桑不除,非我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