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笑眯眯地看着月怜香,作为受鬼雾岛邀请的“富豪”,他提出这个要求十分合理。月怜香心中一喜,不管林寒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她当真了。她嗯了一声,道:“好,是你说的,今天晚上做,你若骗我,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月怜香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番话立刻引来许多路人的注意。鬼雾岛的护卫队刚刚解决完敌人,听到这话后,一脸冷笑地看着林寒。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老男人,落到月怜香手里,估计连渣都不剩了。他们丝毫没怀疑林寒身份,只有林潇多看了他两眼,也没发现什么,径直离开。林寒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然后被月怜香主动挽着手。两人朝拍卖场的方向走,林寒忽然想到啥,传音问道:“月堂主,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识破我的?我对我的易容术很有信心,按道理说,你不可能看穿才对。”
“喊我怜香,否则,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月怜香一脸不悦道。林寒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怜香,你能告诉我吗?”
月怜香嘿嘿一笑,道:“那还不简单?你在我那儿吃饭时,我就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特制香水。这股香味可以持续一星期,哪怕你的易容术再厉害,通过香味,我也能发现你!”
林寒闻言,脸色顿时一变,连忙在自己身上一个劲地闻。可是,无论他怎么闻,都闻不到任何特别的香味。月怜香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笑道:“别闻了,我都说是我的特制香水,香水肯定很特别,只有我能辨别,别人都闻不到。若非如此,你怎可能躲这么久,都没被人抓住?对了,我已经得到消息,你把药老爷子的药园一锅端了?你真狠!那家伙可是铁公鸡中的极品铁公鸡,你这么对他,和杀了他没啥区别,等着他的疯狂报复吧!”
月怜香的传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林寒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那又怎么样?我本来和鬼雾岛无冤无仇,还救了鬼雾岛老岛主,可我得到了啥?恩将仇报!将我师父和鬼雾岛的冤仇,算到我头上,这公平吗?俗话说得好,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鬼雾岛被我报复,是那些高层们自找的!怜香,你也是鬼雾岛高层,你若想对付我就直说,我不会怪你。”
林寒一脸认真地看着月怜香,却被月怜香一个眼神瞪回去。“我要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对你真没恶意!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把你送出鬼雾岛,只可惜,现在最好的机会,只能等那些富豪离开鬼雾岛了。”
月怜香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拍卖场门口。上了鬼雾岛的人,就有参加拍卖会的资格,进门自然没难度。不过,拍卖场的人看林寒的眼神很奇怪,充满了同情和怜悯。林寒一脸尴尬地接过号牌,看了一眼身旁的月怜香。月怜香此时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还肆无忌惮地擦了擦嘴角。尼玛,这女人果然没救了,活脱脱一女色魔啊!这么骚,竟然还能保住处子之身,简直是奇迹!林寒和月怜香一起来到大厅,这儿相当热闹,各方商界大佬都在聊天谈生意。这次拍卖会,机会难得,要是谈成一两笔生意,稳赚不赔!林寒对这些商业应酬毫无兴趣,此时的他目光已经锁定一个房间。那是个VIP包厢!任何地方都有等级制度,拍卖会也一样。一些身份极其尊贵之人,就会被安排到贵宾室,享受更特别的待遇。林寒注视的包厢,上面写着“天三”,而其他包厢着“地”、“玄”、“黄”,外加各种数字,显然,这就是身份的排名。林寒之所以盯着“天三”,主要是因为,那个房间中竟然散发出一股熟悉的气息!慕容绝情!她竟然在那儿!林寒本来还在想,慕容绝情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有没有危险啥的?万万没想到,慕容绝情竟然跑来参加拍卖会,还进了包厢!人比人,真能气死人!他可怜巴巴地在外面躲这躲那,慕容绝情倒好,可以好端端地参加拍卖会,被鬼雾岛当做贵宾!他这个少主当的,太憋屈了!月怜香注意到林寒的表情变化,嘴角微扬,嘿嘿笑道:“怎么了?帅弟弟,你是不是也想去包厢?没问题啊,你和我说一声不就行了?我毕竟是鬼雾岛食堂堂主,只要我一句话,还不轻轻松松的事儿?包厢的确是个好地方,我俩要是去那儿,就能肆无忌惮地做我们爱做的事儿。包厢的隔音还特别好,别说我一个人叫,就算再来十几个一起叫,外面的人都听不到!还有啊……”“停停停!怜香,你就饶了我吧,我腰不好,真受不了!”
“腰不好?不会吧!我修炼的秘法可以让我感受到你的肾气,很强的好不好?如果我没猜错,你要是全力出手,几乎没一个女人能扛得住。别说一对十几个,就算来一百个女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月怜香说到这儿,离林寒比较近的几个富婆似乎被勾起兴趣。可是,当她们看到林寒的模样时,一个个兴趣大减。就这么一个瘦猴儿,也能历战一百个女人?简直可笑至极!她们随便哪个上,就能把他榨干!林寒一脸无语,道:“差不多可以了,你再这样,我立刻就走,离你越远越好!”
“行行行,都听你的还不行嘛!”
月怜香嘴里说着,手还在不自觉地摸林寒的大腿,林寒推都推不走!这到底什么事嘛!一般来说,不是男人好色,摸女人大腿嘛!怎么忽然反过来了?成了他被女人摸?而且,偌大的拍卖场,这么多人看着,这女人就不能收敛点?若是被人看到……林寒正在胡思乱想,目光忽然看到某处角落,眼睛睁得老大。那儿的光线比较暗,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端坐在位子上,一个妙龄女子蹲在他面前,脑袋埋在他双腿间,不停地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