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萧华的,何况察尔郎的情况,或许不只是血液有问题。”
贺凛看见明夏的注意力转移,他继续往她感兴趣的方向挑起话题:“察尔郎凶名在外,和他凶名一起出名的,还有他奇葩的爱好,喜欢有夫之妇。”
这是什么奇葩爱好?明夏有点无力吐槽,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不如偷的花香?“还有一件事,察尔郎和麦嘉和的丈夫很熟,他们同时是一个有夫之妇的入暮之宾,察尔郎这个人很谨慎小心,外面知道的,都是他让外界知道的,他很难信任人。”
明夏明白了贺凛要表达的意思,杜教官是为白鳎接近察尔郎准备的,用来将白鳎送去做内应,接近察尔郎,她眼神复杂的看着贺凛。这个计划,是谁提出来的?明夏突然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心生抵触,即使知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这是最有效的办法。可是明夏心里很抵触,她想起了萧华,想起了木子铃,想起了麦尔斯,还有察尔郎,甚至是贺创世,这些人,每一个都心狠手辣。“停车。”
明夏听见自己的声音,暴喝出声:“立即停车。”
即使知道,明夏还是要制止,她看着贺凛,两个人的视线看进对方的眼睛里,都看清了对方眼睛里要表达的意思。司机一脚踩下刹车,目光看向后视镜,沉默的等着夫人或者是贺总下一步的指示。现在贺凛身边的人都知道,明夏的话,在某些时候,比贺总的话还要好使,这是贺总给她的权利。贺凛确实没阻止司机停车,他在司机停车后,抬手打了个手势,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过明夏的眼睛。司机从后视镜看见贺总的手势,立即打转方向盘,将车往回开。明夏眼睛有点酸涩,她知道自己是仗着贺凛对她的纵容,才会恃宠而骄。宋荞以前总是念叨着一句话: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这句话,从某种角度来说,很正确。车子的速度快了一些,很快就返回了医院,在接近医院时,车子和另一辆车子擦身而过,明夏从半降的车窗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侧影,她立即靠向车窗,腰上立即多了一只大手,将她扣住,同时车窗缓缓上升。对面车子里的人似乎有所察觉,转头看了过来。徐徐上升的车窗,挡住了明夏的脸,只有一双眼睛,两个人对视上,随后车窗将明夏的眼睛也挡了住。只是一双眼睛,麦尔斯就认出了明夏,他立即靠近车窗向后看去,同时大声高喊:“转回去,追上那辆车。”
司机不敢忤逆麦尔斯,尽管这里不许掉头,他还是打转方向盘,追向刚才擦车身而过的那辆车子。“车子加速,甩开后面的车子。”
贺凛冷冷的对司机下命令,他眼睛落在后视镜上,看着调转的车子,眼神冷的仿佛如出鞘的利剑,锋芒必露。明夏也看见了后面追过来的车子,她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一个字音都没发出来。她没想到麦尔斯竟然来了这里,明显是冲自己来的,想到贺凛对自己说的话,明夏的手指用力的捏紧手机。此时她手里的手机,如烫手的山芋。突然,贺凛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明夏耳边响起,带着几分宣示主权的霸道。“你是我的。”
明夏讶然的看向贺凛,这才发现他的眼角都红了,漆黑的眼睛里竟然有几分委屈和脆弱,更多的是霸道和势在必得。“夏夏,你说过的,一辈子在一起!”
贺凛提醒着明夏,生怕她改了主意,从麦尔斯将明夏带去山谷,要将明夏圈养在那里,贺凛就一直警惕着麦尔斯,阻止对方入境。没想到,贺凛千防万防着,麦尔斯竟然和察尔郎联手,设这么一个局,趁着这里局势混乱入境了。和其他人不同,麦尔斯太早对明夏下手了,还居心叵测的以代理人的身份,帮明夏处理工作室的一切事宜,甚至在国外,完代表着明夏,贺凛承认自己吃醋了,嫉妒,麦尔斯这些年,和明夏有如此亲昵的关系。甚至还借助麦嘉和,再用另一个身份,和明夏在网上畅所欲言,贺凛虽然没有详细问明夏,但是从明夏的反应,还有明夏对麦嘉和信任的程度,贺凛轻而易举就能猜到,他们聊的话题,该有多私密。这些话,贺凛没有说出口,可是他的眼神,清晰的表达着所有的一切。明夏眨了下眼睛,一时间,有点拿贺凛没有办法,这还是那个叱诧风云,高高在上的贺大总裁吗?她好想把他摇醒,不要这样看着她,看的她好像一个渣女一样?难道不是吗?贺凛挑了挑如剑的浓眉,沉着声音让司机将车往郊区开,既然麦尔斯想追,那就让他追个过瘾好了。“不行,要折回去医院。”
明夏出声抗议,眼看着距离医院越来越远,她恼火的转头看向贺凛,如果因为麦尔斯就意气用事,让杜教官和白鳎真的去涉险,这不是明夏的初衷。贺凛冷着脸,本就线条分明的脸,此时更是棱角冷硬,紧绷的下颌,眯了眯眼,他转头看向车外,慢慢调整自己的气息,不想吓到明夏。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座,冷不丁撞上贺总看过来的犀利眼神,司机哆嗦了下,立即将注意力收回放到开车上,双手握紧方向盘,眼看着和后面的车距离拉近,他将车速立即提高。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贺凛连着深呼吸了三次,心里告诉自己,这都是麦尔斯的错,这些年用各种身份接近他的夏夏,心机叵测,都是麦尔斯的错。